一路上關卡頗多,防守嚴密,光明麵上的守衛就不下十處,暗處的更不用說了,各種禁製讓我們咂舌,與戰台派一比,我們昆侖幾乎可以稱得上夜不閉戶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清域感歎道:“真是沒想到,如此看守啊。我們昆侖要向戰台派學習。”

清虛則道:“我們弟子也就那麽多人,怎麽弄都是人手不夠,上一次魚茶出問題,派中就留了幾個弟子方導致的。”

清霆也是感歎道:“新選的鏡童也就四五十人而已,哎,我們的路還是很長遠啊。”

沿著蜿蜒的樓道,我們一直下到了地下五六百米處,我忍不住對著身前的澹台蔑明道:“你們戰台派這個寶庫也太嚴密了吧。”

澹台沒有回話,老八爺卻是笑道:“那也沒辦法啊,曆代想打我們寶庫主意的人,層出不窮。各種方法用盡,我們也曾被竊損失過。但隨著一次次加措施,近三千年來,我們的寶庫沒有再失竊過。”

連續三重大門,各有弟子看守,看著我們這批外人進入,都很驚訝,一般的人都是看目錄挑選,哪有帶入寶庫的道理。

不過的名聲似乎太大了一些,都直接認出我來,倒也驚訝之後,不覺得奇怪了。八成是我又幫了戰台派什麽忙。

看著即將映入眼中的寶庫,我自然長歎了一口氣,還好仙晶魚繁殖出來了,否則還真是沒辦法了。

看著整理著目錄的戰台派弟子,我忍不住道:“幫我找一下,有沒有關於《九陽神功》的寶物。”

那幾個弟子,自然的查找了起來,光一個九字頭的目錄,就足足半個架子,兩隻螃蟹看著這裏也是頗為好奇,隻可惜這裏地方狹小,否則把禿鷲整進來,那戰台派可真是大放血了。

現在看來,就我們這點人手,想在如山海一般的寶庫中找點什麽,還真是難事。

戰台派老八爺有些擔憂,便對我們道:“此次進庫房,隻能範掌教一個人可以拿取,其他人隻能看看。”

清淼等人自然應是,道:“我們一起進來,主要是長長見識。”

等待了許久,戰台派的一個弟子卻是道:“沒有關於《九陽神功》的寶物,倒是有本《一夜九次郎》的秘籍。範掌教,你確定不是找得這本?”

我忍不住氣道:“你看我這年紀需要嗎?”

那個戰台派弟子似乎在庫房裏悶壞了,不知真傻還是裝傻,卻道:“那以後也用得著啊。長大了,萬一各路女修頻頻投懷。終有頂不住的一天。”

澹台蔑明忍不住喝道:“澹台無我,你是不是三天不打,身上皮肉又癢了。”

老八爺幫我們介紹道:“這是我們掌門的公子,也是一個憊懶人物,惹禍無數。被罰在庫房中快兩個月了,就是不讓他出去參加宣武大會,熬熬他性子。”

我嗬嗬一笑道:“還是關遲了,他當初開始惹禍時,就該關上個一年半載,這樣放出來之後,便會老實了,板子天天打已經麻木了。不如一年來次狠的,打一次認疼一年。”

那澹台無我終於忍不住了,跳罵道:“果然是昆侖範水桶,奸猾狠辣冠絕天下,老爹,我這一次絕對不惹禍,你就放我出去,千萬不能聽這狠毒娃娃的話啊。”

那澹台蔑明當下訓道:“還不見過範掌教,一點規矩也不懂。”

隻見他澹台無我,走起路來和沒了骨頭一般,卻是沒病在裝病,對著我歉意道:“剛才無禮,還望範掌教勿怪,小子悶在此處日子久了,神思恍惚。”

我當下笑道:‘神思恍惚,不打緊。必須在安靜地方好好修養,我看這地方就挺適合長居的。回頭我們昆侖水脈掌脈清淼幫你開兩個藥方,讓人鎮靜的,吃上幾個月吧。你終究會好的。”

話音還沒完,那澹台無我,卻是踩了釘子一般,直接哆嗦了一下就直了,很幹練地道:“歡迎各位同道,來我們戰台派庫房參觀。小子,在前麵引路。”

卻是嘩嘩地,將庫房打開了。

我們也在他的引領走了進去,隻見一條大道,百十米寬,直接通向深處,幾近二三十裏長,兩邊開出凹陷的大坑,每一坑都有百十條殘存下來的石壁作為寶物架子。

清雲忍不住歎道:“我們昆侖的家底和這一比,真是九牛一毛啊。原本以為我們昆侖近況頗為好轉,現在才知道什麽叫,沒法相比。”

清雲一向話很少,但每說必然是內心深處的感慨不吐不快。

戰台派三人自然謙虛道:“這都是先輩們創下來的基業。”

澹台無我詢問道:“老爹,帶範掌教來寶庫所為何事。”老八爺笑道:“昆侖有特產魚茶,從古來,便是修真界第一名茶,對你們這些後輩修行極有幫助。不弱於任何靈藥,昆侖會放量供應給我們戰台派一些。這一次來,主要讓範掌教選些法寶,酬謝一下。”

那個澹台無我立刻來精神了,滔滔不絕講了起來,這寶庫中,幾乎天下任何法寶都有,隻是檔次高低問題。

當然,每一個大坑中,另有一扇鐵門,顯然是被戰台派挑選出來的各種法寶中的精品。

精品,自然不想了。

也比較失望,寶山一樣的寶庫,竟然沒有九陽神功的蹤跡,但我旋即想到了一類法寶,但戰台派也不是傻子,隻能徐徐圖之。

封鎮。

萬一戰台派也有封鎮呢,就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放入密庫,我當下道:“我這兩隻螃蟹,雖然很聽話,但是一直這麽放著,倒也怕丟失了,要是有什麽法寶之類的東西關一關就好了。”

老八爺笑道:“不就是輔機門做的一些封鎮嗎,我們曆年存下來的太多,多是廢物,隻是材料倒不錯,我們為了做寶庫的防護,都毀了不少。”

流血,我的心在流血。當然,清淼等人的心也在流血,真是暴殄天物。

但我依然笑道:“那是啊,這些封鎮絕大多數都是廢物,隻有少許個別是有用處的。”

當然,戰台派也不是傻子,澹台蔑明笑道:“莫非,範掌教想在我們戰台派揀些漏?”

澹台無我卻是跟著笑道:“論天下對各類法寶的了解,無出我們戰台派,我們為了檢驗這些封鎮到底有沒有用,特地把輔機門的高手定期請過來檢查。絕大多數都是輔機門曆代的產品。沒什麽大用。掌教如喜歡,大可多拿一些去。”

老八爺也笑道:“若真有用,這麽多年下來,早就被人買走了。不過掌教手中那昆侖神舟級別的,我倒是聽說海外諸州也有這樣的東西,甚至有遺棄在荒山野湖之中,材料都不錯,可惜太過巨大無人可以搬運。當然都是些廢品,沒有昆侖神舟上那些奇怪的防禦與攻擊法陣,那些外道世家早就不知檢查過多少次了。”

震驚,絕對的震驚。這個消息對我們而言,兼職就是久旱逢甘露,這個老八爺,真是幫了我們大忙。

當然,我們一幫昆侖中人,隻能附和他們道:“的確如此,能有用的還是千枚難有一枚啊。”

隨即在帶領下,我們被帶到一個深坑處,隻見一個個封鎮擺放在一層層石案上,但看成色,大都是幾千年內的輔機門出產的新物。

我們一行人自然是沿著台階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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