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灝君才不放心把新房交給徐嫣然呢,萬一在裏麵做手腳,他也不知道,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和小九兒。

“不勞煩王妃了,屋裏的東西也還算齊全,而且小九兒還有嫁妝送過來,已經夠用了,不需要重新弄。”阮灝君拒絕道,不過徐嫣然渾水摸魚的機會。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徐嫣然也不會大鬧。

“這可是我們王府第一個婚事,自然要隆重一些,王爺,你說是不是啊?”徐嫣然道,這麽好的機會,她可不會輕易放過。

梁王點頭道:“是啊,灝君,你是我們王府第一個孩子成親,定要熱鬧一些,以示重視。”

阮灝君笑笑道:“我昨天去廣陵王府,小九兒說了,她想自己規劃自己的新房,我畫了圖紙,明日就給小九兒送去。”

“哦,既然如此,那你和小九兒好好商量。”梁王道,既然未來兒媳婦自己想弄自己的房間,他也不好說什麽,畢竟這房子是灝君和杜九一起住,自然按照她們自己的心意為好。

“多謝父王。”阮灝君道謝,看也不看徐嫣然。

徐嫣然聽了,酸酸道:“哎呦,灝君啊,這還沒娶回去呢,就這麽疼媳婦。”

阮灝君笑笑,像是沒有聽出徐嫣然話裏的酸話,道:“王妃說的是。嗬嗬,娶媳婦就是要疼的。”

阮晴兒撇嘴巴道:“大哥,你這還沒成親,就寵媳婦,以後我那未來大嫂以後來我們梁王府,可不是要寵上天啊。若是大嫂欺負我們,你可不能偏心啊!”

阮灝君不在意道:“晴兒,你多想了,小九兒為人和善,別人不找她麻煩,她是絕對不會找別人麻煩的。”那意思就是說,你們敬著杜九妹,杜九妹也不會為難她們啊!

徐嫣然,阮晴兒心裏都要把杜九妹罵死了,這杜九給阮灝君關鸞什麽迷魂藥,讓阮灝君這麽聽話。

一個阮灝君就這麽難對付,再加一個杜九,那梁王府估計要變天了。

把梁王府早就視作自己地盤的徐嫣然怎麽會善罷甘休?

“嗬嗬,那就好。”徐嫣然冷冷笑道,“以後管不住媳婦,可別鬧得丟臉。”

“王妃多想了。”阮灝君客氣道,杜九是他的未婚妻,以後是他的妻子,是和他一起同舟共濟風雨的人,不相信杜九,難道要相信他們這些想要了他的命的人?

真是笑話!

阮灝君可不是傻瓜!

梁王並沒有做聲,不幫阮灝君,也不幫徐嫣然。

晚上,梁王在書房,阮灝君拿著一壇上好的菊花釀,幾個小菜,過來和父王小酌幾杯。

梁王也累了,見阮灝君過來,也是很高興,道:“我正準備去吃點夜宵呢,你就來了。帶的什麽酒?這麽香?”

阮灝君放心酒壇子,把朱漆食盒裏的幾個小菜端出來,道:“父王,這是小九兒親手釀造的菊花釀,我昨天去廣陵王府,她讓我帶幾壇子過來,給您嚐嚐。”

“哦?”梁王很是詫異,“那梁王世子和杜五郎,擅長釀酒,沒想到這杜九也擅長啊?”

“是啊,小九兒會釀酒,當初在廣陵府的賢德苑學習,主修的還是釀酒,以後父王,您的好酒,絕對少不了了。”阮灝君道,一邊說,一邊給梁王倒酒。

梁王陶醉地聞了聞空氣裏的酒香,不由笑道:“這個菊花釀,可比我們王府裏買的好,我嚐嚐。”

梁王說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好酒。”梁王讚譽,“比市麵上賣得都好。”

梁王府裏買的酒,也算是最好的了,可也沒有這個好。

“是的,廣陵王府裏最好的酒,是不往外賣的,尤其是杜伯父,五郎哥,還有杜九釀造的酒,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阮灝君道,“除非親近的人,他們不會送的。”

梁王又一連喝了兩杯,緩緩道:“好酒啊,今天是沾了兒子的光,喝到了美酒。”

“父王放心,以後是一家人了,小九兒一定會經常孝敬您的。”阮灝君道,“到時候,不光可以喝的杜伯父,五郎哥親自釀造的酒,還可以喝到廣陵府的連夫子,周夫子釀造的酒。”

“如此大善!”梁王道,“廣陵府那地方本來就是土地肥沃之地,魯王府所在的福州,靠近海邊,物產豐富。我們梁王府沒有封地,可是我們有大晉朝最大,最多的藥鋪。”

阮灝君也是知道的,他們梁王府沒有封地,除了三萬兵力,就有上幾十家濟民藥鋪。

“父王,灝君一直不解,我們家開藥鋪,可是除了第一代的老祖宗精通醫術,後麵好像就沒有會醫術的,這是怎麽回事?”阮灝君道,他在惡人穀,閑暇的時候,就跟鬼醫學習醫術,雖然不能成為大師,但比一般的大夫好一些。

不過阮灝君想著報仇,一直把精力更多的放在練武上。

“嗬嗬,我們不會醫術不要緊,下麵有會醫術的大夫,而且我們還有幾個非常大的藥園。”梁王道,“不學醫術,不過要認藥材。你若是不熟悉的話,待會我給你一本書,讓你自己去學習,看看。”

“那我回去看看。”阮灝君道,這些以後都是他的,自然要多用心。

梁王一邊喝酒,一邊和阮灝君說一些王府的事情,讓阮灝君對王府又多了一些了解。

直到深夜,阮灝君把梁王輔導身後邊上的臥房之後,阮灝君才離開。

等到阮灝君走後,梁王睜開眼睛,並沒有醉。

不知什麽時候屋裏多了一個黑影,低沉道:“主人,你有何吩咐?”

梁王輕聲道:“你說灝君怎麽樣?可堪當大任?”

這些年,他太累了,如果不是為了梁王府的基業,他在家撂挑子不幹了,他喜歡的琴棋書畫,而不是這樣處心積慮,爭權奪勢。

那個黑衣人,想了想道:“世子是不錯,不過還需要繼續觀察。濟民藥鋪的生意不是很好,每年的盈利持續下降。”

“哎,都是我做的不好。”梁王懊惱道,“我也知道藥鋪裏出事了,可藥材和賬本都查不出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