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兒聽到這話,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好像做錯事情了,連忙對楊氏道:“娘親,你別怪姐姐,都是我四處亂走,要罵就罵我吧!”

杜九妹,楊氏看到這樣的小滿兒,苦笑不得,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小滿兒很聰慧,家裏人都知道的,但一個三歲的孩子如此聰明,真是少見。

一路上,杜軒擔心姐姐出去玩,不帶著他,故而一直逗著杜九妹,把姐姐逗開心了,那就好辦了。

對於杜軒的伎倆,杜九妹和楊氏一眼都能看穿,可仍是配著著杜軒,培養他各方麵的能力,順便反過來捉弄小滿兒。

一行人說說笑笑,一大早出了京城,浩浩蕩蕩來到靈化寺的山腳下。

今天來上香的人很多,有的人特別虔誠,頭天晚上過來,準備第二天早上燒頭柱香。據聽說頭柱香特別靈驗。廣陵王很少在外夜宿,故而她們早上來,晚上回去。這頭柱香,輪不到她們頭上。

反正都是來燒香,頭柱香是可以顯示虔誠,但其他時辰燒的香火,也不能說不虔誠。

楊氏在小沙彌的帶領下,來到觀音殿。

華氏,楊氏,周氏,以及兩個舅媽非常前程地跪在蒲團上拜佛念經,杜九妹則是帶著杜軒,鄭舉出去玩。雖然有丫鬟,但兩個臭小子就喜歡粘著杜九妹。

再者大人要上香,是非常嚴肅的事情,小孩子在邊上搗亂不像話。若是被佛祖怪罪。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乎,杜九妹帶著杜軒,鄭舉,去逛廟會。

雖然身邊有很多人保護,但杜九妹不敢大意,一手領了一個小屁孩。想買什麽,直接讓身邊的紫絮去。

“姐姐,這裏比京城還熱鬧?”杜軒黑亮的眼睛,四處張望,感覺兩隻眼睛都不夠使用的。

鄭舉也附和道:“比晉縣的寺廟人多!”

“姐姐。我要吃糖葫蘆。我要糖人······”杜軒指著前麵扛著草把子,上麵插了很多紅彤彤的糖葫蘆,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紫絮,去買兩個糖葫蘆。兩個糖人。”杜九妹吩咐道。糖葫蘆看上去很誘人。糖人可以可愛,各種小動物的模樣。別說小孩子喜歡,她這個大人也很喜歡啊!

“是。姑娘!”紫絮拿著小荷包,去那邊買糖葫蘆,糖人。

沒多久,就把糖葫蘆拿過來了,身邊的人試吃之後,沒有問題,這才給他們。

杜軒已經適應了這樣的事情,可鄭舉不明白,問道:“他們想吃可以自己買,為什麽吃我們的啊?”

杜九妹一愣,不知道該給孩子如此解釋?總不好說防止有人在上麵下毒吧?

小孩子和小孩子交流更方便一些,在杜九妹愣神的功夫,杜軒笑道:“因為姐姐擔心我們吃了拉肚子,所以先讓別人吃,沒事之後再給我們吃!”

鄭舉似懂非懂,不過聽到拉肚子,明白了,道:“是這樣啊!”

杜軒拿著糖葫蘆,身邊就姐姐一個長輩在,舉起手中的糖葫蘆道:“姐姐,你吃!”

鄭舉有模學樣,也舉著糖葫蘆,道:‘姑姑,你吃!”

孩子孝順,盛情難卻啊,再者杜九妹也想吃。

杜九妹咬了杜軒的一個糖葫蘆,邊上的小侄子還在舉著呢,大有她不吃,他就不放下的架勢,於是杜九妹又吃了他的一個山楂。

好在沒有山楂籽,兩個糖葫蘆把杜九妹的小嘴撐的鼓鼓的。

杜九妹捂著嘴巴,不停咀嚼,兩隻大大的眼睛,看著兩個小屁孩了,很是滑稽。

見杜九妹吃了,兩個小家夥才開始吃。

蕭坤,蕭東陽,蕭東河三人在廟會的一個茶攤上喝茶,看到了這一幕,心裏癢癢的。

“其實這杜九長得不錯!”蕭東河喝了一口茶,咂咂嘴巴道。

蕭東陽,蕭坤鄙視之,這杜九哪裏是長得不錯,明明是長得絕美啊!那眼睛,那嘴巴,那鼻子,還有那皮膚······無一不是絕品啊!

麵對兩個堂兄第的鄙視,蕭東河不滿道:“本來就不錯,難道你們不覺得她好看?”

“當然好看,要不然當初你第一次見杜九,也不會出言調戲了。”蕭東陽一開口就揭了蕭東陽瘡疤,這個蕭東河,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蕭東河瞪眼,道:“你能不能別提這件事請了!”

是啊,這次進京第一天,就遇到了杜九妹,也算是緣分啊!為什麽不好好說話呢?非得嘴巴犯賤,得罪美人,而且還被人抽了一鞭子!

最令人惱火的是,當天他腦子氣暈了,才一眼看上了杜元兒。

這個杜元兒居然假冒於家的嫡長孫女於燕兒,他還頭腦發暈的請求賜婚,弄了半天全部是杜元兒從中搗鬼。事情敗露之後,這杜元兒見到他就流淚,就那麽討厭他嗎?

早知道如此,就不這麽莽撞了!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啊,隻得捏著鼻子認下了。

“好了,您們兩個都別說了。”蕭坤笑道,看向杜九,“如此美好的女子,就算東河看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看上東河。”

蕭東陽聽了,哈哈大笑道:“你這話說的對,東陽,你就別惦記杜九了,老老實實娶你的一妻一妾吧。”

“哼!”蕭東河扭頭,不看這兩人,都是些什麽人,狗屁兄弟。

蕭東陽見蕭坤的眼神一直落在杜九妹所在的方向,笑嘻嘻道:“坤堂兄,你今年也有十七了吧?”

“過了年就十八了。”蕭坤點點頭,“問這個作甚?”

“你未婚配,既然喜歡人家,就去提親啊?”蕭東陽笑道,“也可以請求皇伯父賜婚啊!”

蕭東河不解,順著蕭東陽,蕭坤的眼神看到了杜九。

“蕭坤,你······你喜歡杜九?”蕭東河訝然問道,這兄弟藏得深啊,他居然沒有發現。

蕭坤臉上幾分尷尬,麵色微紅,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反駁,那就是默認了。

“可那是廣陵王啊?”蕭東河再次道,“你千萬別去請求皇伯父賜婚,即使求了,皇伯父也不會應承的。我可聽說過了,皇伯父答應廣陵王,杜九的婚事自主,由家裏人安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