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喜歡意外之財,尤其是可以做成美麗首飾的玉石,更是女子們的最愛。本文由。。首發

這個本子上的東西都是有特定尺寸的,劉師傅了然於心,十分肯定說道:“是的,隻要按照上麵的挑選,都可以做。”

其中的誤差已經計算在內,很少有差錯的。

歐陽蘭馨仔細看了首飾冊子,轉頭問文淑梅道:“表妹,你想要什麽首飾?”文淑梅是客人,她要禮讓文淑梅,盡管她也非常喜歡這塊玉石。

文淑梅雖然之前提出來想要一件首飾,但並不是沒有眼力,自然看出來歐陽蘭馨非常喜歡這塊玉石。君子不奪人所好,道:“表姐,我有一件嫩綠色衣服,正缺少一對耳環搭配呢,你就送我一對耳環,至於樣式,是表姐的心意,表姐選什麽式樣,淑梅都很喜歡。”

鐲子一般是首飾裏麵非常貴重的,不光光因為用料多,更是因為鐲子更費工夫。玉佩,耳環,這樣的小東西,用剩下來的比較大塊的邊角料做就好。

至於那個發網,則是把邊角料之後的邊角料再次廢物利用,把這些小塊的翡翠磨成圓圓的,橢圓形的,三角形等形狀,用膠水黏在發網上麵,亮閃閃的,非常好看。這種發網最適合梳著包包頭,直接罩在包包頭的外麵,非常可愛。

歐陽蘭馨聽到文淑梅的話,對這個小表妹,更加喜歡了,並不貪心。不是她舍不得這副鐲子,實在是太喜歡了,尤其還是她第一次賭石解出來的上好玉石,想擁有這塊玉石最精華的部分。

“嗬嗬,那行,等到弄出來,給以一個吊墜,一對耳環。”歐陽蘭馨笑道,看向小九兒。“小九兒,你喜歡什麽?我送你一些?”

杜九妹莫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包包頭,道:“這段時間風大,我一直想著怎麽不讓頭發亂亂的呢。居然沒想起發網這東西。我家裏沒有,蘭馨姐姐就把發網給我了唄!”

歐陽蘭馨一愣,沒想到這杜九居然要了邊角料的邊角料做出來的東西,失笑道:“這······這是不是太寒暄了?”

再怎麽說,人家是王府貴女。怎麽能用邊角料做成的東西呢!

劉師傅在一邊聽了,笑道:“嗬嗬,那發網雖然是用邊角料做的,但也是非常費工夫,做出來的東西非常精致好看。”

那些邊角料在別人眼裏或許沒用,但在他們眼裏,都具有價值。

“哦?”歐陽蘭馨訝然,“你這裏光有圖片,有實物嗎?”

“有的,歐陽姑娘稍等!”劉師傅笑道。“去下麵拿一個發網過來。”

安樂玉器店,第一層裏有兩個區域,第一個是賭石,旁邊就是首飾實物,二樓則是休息等待區域。

不一會兒,店小二端過來一個精致的木盒子,裏麵放著用黃色碎玉石做的發網,的確適合小姑娘佩戴。歐陽蘭馨看了也很喜歡,不過她馬山及笄,用不了這個發網了。既然杜九妹喜歡。就送給杜九妹了。

“如此甚好,否則送給杜九姑娘有點寒磣了。”歐陽蘭馨笑道,不能用的東西,送給別人也好。

歐陽蘭馨又對著畫冊挑了手鐲。耳環,玉佩,吊墜,發網的樣式,讓下人交了定金,這才跟杜九。文淑梅離開這裏。這是歐陽蘭馨最開心的一天,等不及回家跟娘親分享。

和文淑梅分開,去最好的糕點鋪子買了幾包點心帶回去。

且說杜九妹自從進入東市,就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夥計盯上了,這就是杜大海交代的。隻要看到這兒姑娘過來,就要跟著,查清楚這個姑娘來這裏做什麽的!

剛才小夥計見杜九和安樂玉器店的一個管事非常熟悉,有說有笑的,不像是客人,反倒是像親戚一樣。隱隱約約還看到杜九跟那管事說了要緊的事情。因為離得遠,沒有看清楚,更聽不清。

店小二回來之後,見杜大海正在忙碌,並沒有直接說。

杜大海忙完了之後,見店小二回來了,問道:“你出去一個上午,看到什麽了?”

店小二也是個機靈的,他是糕點鋪子裏最好的夥計,賣的東西最多,得到的賞錢最多,現在已經成為杜大海最為看重的夥計。還想著以後店小二好好幹,以後提拔他做個掌櫃子。

杜大海跟店小二畫了大餅,而且在鋪子裏收入不錯,店小二對杜大海感激不盡。見掌櫃子有空了,而且十分關心剛才那姑娘的動靜,便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掌櫃子,小的幾次跟著那姑娘,發現這姑娘和安樂玉器店,有蹊蹺之處!”

杜大海也發現了,每次杜九妹來東市,雖然不是直接去安樂玉器點,也去其他店鋪逛逛,但很少買東西,反而去安樂玉器店買了不少玉石,原石。

“你說說,到底有何蹊蹺之處?”杜大海問道,想聽聽這店小二的觀察。

店小二想了想,道:“這姑娘來東市,每次都去安樂玉器店,和店鋪裏的掌櫃子,管事都非常熟悉。”

“經常來得客戶,我們不也是很熟悉?”杜大海疑問道,並不覺得這是一個有說服力的原因。

店小二想了想,搖搖頭道;“掌櫃子,這和我們店鋪裏熟悉客人不一樣。小的雖然年紀不大,但看人的本事有幾分的。這姑娘和掌櫃子,管事說話隨意,像是親戚,熟人一樣。還有啊,小的,跟在那鋪子裏的一個端茶到處店小二處得很熟。這安樂玉器店賣給這個姑娘的玉石,都是上好的,甚至賠本賣給這個姑娘。”

果真聽到這話,杜大海微微一怔,開店做生意,即使遇到熟人來買東西,可以不賺錢,但絕對不能賠本,否則還賺什麽錢啊!

“是一次賠本賣?還是次次如此?”杜大海問道,的確非常奇怪,他要問清楚。

“次次都是賠本。”店小二回答,“這姑娘每個月都要從這裏弄走不少的玉石,價值上千兩,要不是事先知道這鋪子是誰的,小的甚至覺得這鋪子就是這姑娘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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