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給琦紅換了一個好的房間,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就讓琦紅對峙李婆子。

就在楊氏審問琦紅的時候,杜俊,李嬤嬤趕緊去跟於氏匯報,事情並不順利,那琦紅應該已經被抓起來了。

“母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杜俊問道,“那杜五郎真是狡猾,沒想到這次居然識破了,甚至琦紅都不知道被他們藏到什麽地方了!”

如意算盤落空了,杜俊心裏頗有幾分慌張!

於氏聽了, 頓時一愣,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怎麽會又失敗了?

於氏這麽做,是背著繼王妃於氏做的。現在琦紅被抓住了,若是被供出來李嬤嬤,那麽她也別想落著好處,甚至會連累姑母。

李嬤嬤在邊上,心驚膽戰,畢竟琦紅的事情,是她一手操作的,若是琦紅招認了,二夫人定會讓她做替罪羊,她的下場一定很慘。

“二夫人莫擔心,那琦紅的家人都在我們手裏,她不敢招認的。”李嬤嬤心虛道,“趁著還沒聲張,趕緊找到琦紅所在的地方,告誡琦紅,若是她出我們,就讓她爹娘弟弟全部死。”

於氏頭道:“那好,李嬤嬤,你在府裏人多,趕緊去調查!”

“是,夫人!”李嬤嬤應下,急急忙忙去調查。

就在李嬤嬤調查的時候,雖然沒有找到琦紅的位置,但卻發現了府裏派出去人去了李家村。

頓時大駭。李嬤嬤便猜中琦紅那個賤人可能招認了。現在隻要琦紅活著,她就得死。

李嬤嬤在王府裏當差那麽多年,當機立斷,跟於氏匯報。

“二夫人,現在琦紅留不得了!否則一旦琦紅招供,二夫人您也別想脫身啊!王爺的脾氣您是知道的,若是知道了這件事請,必定會把咱們趕出王府的。”李嬤嬤擔驚受怕,她日子過得好好的,可不想死。

於氏聽了。心中大駭。在廣陵府被趕出王府。於氏雖然生氣,但還可以忍受,畢竟廣陵王是個地方,世家勳貴不】∮】∮】∮】∮,m.√.co←m

style_tt();多。她仍有很高的優越感。

可若是在京城。仍是被趕出廣陵王府。那麽她再也別想在京城的社交界露麵了,光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她不光要被很多以前的朋友或者敵人嘲弄,還會連累兒子和女兒的前程。不行。她絕對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出現。

於氏讓丫鬟給李嬤嬤拿了五十兩銀子,道:“你去做事吧,那琦紅活不成了!”

李嬤嬤也是這麽想的,和於氏不謀而合。李嬤嬤拿了於氏的錢,利用府裏的人脈,在給琦紅的飯食裏下了毒,毒死了琦紅,同時連夜給外麵的自家男人捎信,然給他們趕緊把琦紅的家人賣到遠方去。人證物證都沒了,就算琦紅招了,她死不承認,就行了。

可就在翌日早上起來,楊氏讓人把琦紅帶到前院,找於氏和於氏對峙的時候,突然宮嬤嬤急急忙忙過來匯報:“世子妃,那琦紅七竅流血,已經死了。”

楊氏正準備漱口,聽到這話,頓時把漱口的水噴了出來,問道:“不是讓人嚴加看管嘛,那琦紅怎麽回事?”

楊氏脊背發涼,那麽嚴密的監視,那琦紅還是死了,若是那些人對她和孩子們下手,豈不是也是易如反掌?

“老奴也不知,隻是今早去提人,發現人已經死了,七竅流血,很顯然是中毒而死,這是有人要殺人滅口了。”宮嬤嬤沉聲道,出來這麽大的事情,她有失職之責。

楊氏眯著眼睛,厲聲道:“你跟恒三管家立即查找昨天接觸過的琦紅的所有人。像中毒,無非就是吃的喝的,一個一個給我仔細的審問!”

宮嬤嬤領命,立即派人去調查。

杜大山從內室裏麵出來,趕緊扶著略微顫抖的楊氏道:“這王府裏麵,果真醃臢!”

“是的,要弄死一個人就弄死一個人,那些人根本就不把人命當回事兒。”楊氏喃喃道,“以前聽鄭嬤嬤起京城的世家勳貴後院死人很多,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這些人能夠在我派人看守琦紅的情況下還能毒死琦紅,我怕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對我們和孩子們下手!”

杜大山聽了,冷聲道:“事情,我已經跟父親了,那些人自以為做的很隱蔽,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父親早就在抓到琦紅的時候,就安排人調查了。你先不要驚慌,我去問問父親。”

楊氏頭,道:“嗯,那我等你!不過今日繼王妃要帶我們去於家,我有擔心!”

“去,可以去,但不要吃也不要喝,不要四處走動。”杜大山沉聲道,“你先等著,等我從父親那裏回來,我陪你們過去。”

聽到丈夫陪著她們一起去,楊氏很是高興,也放心不少。總覺得於家是龍潭虎穴似的,一進去就出不來。

再了,對於繼母的娘家,楊氏杜大山真心提不起興致,其實大家都明白兩家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好,可偏偏礙於世俗的情麵,於家要做出友愛杜家後輩的事情,而杜大山等人也要做出尊重繼母娘家的樣子。

這些都是表麵的,實際上雙方都恨不得對方早死早投胎!

杜大山去了廣陵王那裏,廣陵王已經得到下麵恒八,恒九,恒十的匯報。

這於氏真是大膽啊,可是琦紅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廣陵王知道於氏,於氏不會安分,但沒想到於氏的手段如此粗暴。

是,他們弄死了琦紅,人證物證都沒有,的確不能對背後的主謀如何,但事情的真相卻很容易被查出來。

從下麵的匯報,廣陵王知道於氏沒跟於氏商量,這是於氏自己的注意。

廣陵王不由冷笑,這於家,除了那個老不死的,其他的輩,一個比一個沒用。

“現在給我抓住那個給琦紅下毒的人,這次全部用我們的人看守,不用府裏的。”廣陵王沉聲道,這次他要讓這些自以為是的人認清自己的本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