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楊氏,吳翠花一起走出去,送錢氏出去。

妯娌二人回來,吳翠花不得不佩服楊氏道:“三弟妹啊,你是真正為孩子啊!五郎七妹她們兄弟姐妹四個,好福氣啊!你們分出去了,大宅的事情,對你們影響並不大,可我們沒分出去,根本就不敢帶六妹回來。家裏有那樣的名聲,我們六妹也找不到好婆家。想在縣城裏找個人家,可那些人可都是眼界高的,張嘴就要幾間鋪子做陪嫁。你二哥隻是一個掌櫃,一般生活還可以,但買不起鋪子,就這樣拖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找到好的婆家。”

杜五郎謙虛道:“沒什麽,我就是閑著沒事兒瞎捉摸。二伯,三哥,別在外麵站著,進家坐坐。”

杜大山放下手中的鐵鍬,道:“都別幹了,回家休息會兒,等量好地,我找人來幹這些重活。”杜五郎今年才十四,年紀小,以前硬撐起門戶,是因為他這個做爹的不對。以後他要好好待幾個孩子,讓他們過得好點。

吳翠花的話,讓楊氏陷入了沉思,同時也覺得非常慶幸,分家了,幸虧分家了。

“二嫂,一切都會好的,好姑娘,不怕找不到好婆家。”楊氏勸解說道,這二嫂一家的名聲,的確被連累了。

“也知道這樣安慰自己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那些比我們太好的人家,我定會給六妹找個穩妥的人家。”吳翠花沉聲說道,從窗外看到外麵,杜七妹和杜六妹正在聊天呢。

杜七妹不愛說話,但杜六妹嘴巴甜,都是杜六妹再說。杜七妹在聽,倒也能其樂融融。

至於杜九妹,在邊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一會兒又跑到爹爹和哥哥那邊,純粹是個打醬油的,到處刷刷自己的存在感。餓

那邊的杜大河。見兄弟比五年前更加強壯了。心存忌憚,說道:“大山,這些年在西北受苦了。好在回來了。那你這次還回去嗎?”

杜大山喝了一口杜九妹端過來的茶,笑道:“上峰體恤,給了三個月的假期,能在家裏待一個半月。之後還要去西北。”

“哦,那你臨走之前。把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杜大河提醒說道,萬一大哥現在老實,等到大山走了,再過來找麻煩。那就不好了。

杜大山看了一眼杜大河,似笑非笑,道:“放心吧。我這幾日有點忙,等有空閑了。我回去會會杜大海的!問問他,人家給了他多少錢,賣我的女兒。把家裏事情解決了,我才能放心去西北。”

果真怕什麽來什麽,杜大河硬著頭皮,說道:“三弟啊,大哥做的不對,你去找他的確算賬的確是應該的,但終歸是親兄弟。”

“親兄弟?”杜大山冷笑,“我去當兵的時候,他說的比唱的好聽,我一走,就變樣了,讓我妻小幹重活,吃不飽,之後又要賣我的妻小。有恃無恐啊,反正我那時候已經死了,沒人保護妻小了,想怎麽作弄,就怎麽作弄!”

杜大河麵上尷尬,訥訥說道:“三弟啊,以前多有不對......哎,一邊是大哥,一邊是三弟,兩邊都勸不動,我也不勸了。你能安全回來,福大命大,自己的妻小,除了自己疼,還有誰疼,所以不管怎麽樣,一定要保住性命。”

杜大河知道這件事請,絕對不是他能調解,直接不說了。

“那是自然,是啊,以前我就是太傻,不懂得這些道理,所以任由妻小被人欺負。現在我想明白了,她們受到的委屈,我會找杜大海討回來。”杜大山沉聲說道,二哥一家雖然沒有向杜大海一家過分,但也沒有出手幫忙,所以他對杜大河也不熱情。

說完,場麵陷於安靜,沒有話說。

最後杜大河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便得不得告辭離開。

杜大河等人回答家裏,便跟對吳翠花說道:“我們下午就回城裏,這老大和老三的事情,我們摻和不了,隻能躲起來。”

吳翠花點點頭道:“是啊,惹不起那就隻能躲起來,摻和進去,到時候,咱們二房弄得裏外不是人。反正大山來了,我們也去看了,禮數到了,誰也不能說我們什麽。”

這次再看到楊氏,吳翠花覺得楊氏和以前不一樣,底氣十足,這有男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樣啊!

杜長和見二兒子從三兒子家裏回來,過來問道:“大山怎麽說的?”

杜大河也不瞞著,把大山的話跟杜長和說了,然後擔心爹娘也跟著大哥一起糊塗,勸解道:“爹,那些事情都是大哥不對,現在大哥不光不給大山道歉,反而還讓大山磕頭賠禮道歉,隻要不是傻子,誰都不願意啊!再說了,這上過戰場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總感覺大山比以前更厲害了,大哥要是繼續這樣,大山早晚會收拾大哥一頓的,到時候我是不會幫忙的,您老爺別喊我回來。”

杜大郎無意中從窗外經過,聽到這話,衝進來,道:“二叔,你說杜大山要收拾我爹,要揍我爹?”

杜大河頭疼,這話怎麽被這個愣頭青聽到了,連忙說道:大郎,你被聽風就是雨的,你被亂說。今天跟我一起回縣城,家裏沒什麽事兒了。”

杜大郎脖子一揚,硬氣說道:“他杜大山要敢打我爹,我就砸爛那個破房子。”

“大郎,你別瞎起哄!”杜大河嗬斥道,這個侄子腦子不夠使嗎?他都說的這麽明白了,居然還聽不懂。

杜婆子聽到二兒子訓斥大孫子,拿著鍋鏟子就從廚房跑出來,道:“這是你侄子,不是阿貓阿狗,別這樣大聲訓斥!”

杜大河知道自己娘是什麽性子,若是還嘴,那後麵有一百句話等著呢,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等到杜婆子把杜大朗拉走了,杜大河才失望看向父親杜長和道:“爹,你看到了吧,大郎就這麽猖狂,大哥比大郎更加猖狂。一點都聽不進別人的話,我這做兄弟的,該說的也說了,該勸的也都勸了,根本沒用。這事情,我勸不了,吃過午飯,我就回縣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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