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我不太明白。”

“這麽跟你說吧,進入他人夢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非常耗費精力。一般來說,進入別人的夢境,大多都隻是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夢境中發生的事情,絕不會出手幹涉。但是,有些心術不正的人想要借此機會,在夢境中對他人做一些不利的事情。這種時候,就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稍一不慎,就可能遭到反噬。你明白了嗎?”

頓了頓,關慶飛又在電話中說道:“不過,就算是神境強者,在他人夢境中能做的事情也非常有限,而且,進入他人夢境,相當於把自己的意識放入另一個人的身體,如果控製不當,或許出現什麽意外,那這人的意識很可能無法回歸,這樣一來,他就會變成一個植物人,說通俗點,就是腦死亡。”

“原來是這樣。”江來暗自點頭,總算明白了。剛才他覺得奇怪,既然那個水墨能進入秦清的夢境,為什麽不把她給辦了,隻是輕薄一下,聽了關慶飛的解釋後,他才恍然大悟,敢情對方不是不想,而是沒這個能力。

也幸虧如此,不然的話,秦清的清白就真的被毀了。

“關老,謝了,有空再聯係。”

“好,對了!”關慶飛似乎想到什麽,說道:“江老弟,我那朋友拜托你上點心,據我所知,他最近的日子好像不太好過。”

“行,沒問題。”

掛了電話,江來轉頭看著身邊的秦清,問道:“那個叫水墨的人還在青州市?”

“在,他一直住在酒店裏。另外,我調查過他的背景,隻知道他來自一家投資公司,是家族企業,其他的都調查不到。”

江來擺了擺手,“那些不用管了,既然敢在我的地盤鬧事,管他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好過。待會吃完飯,我陪你一起去會會那個人。”

……

兩個小時後,江來和秦清驅車來到了青州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外。

下了車,二人徑直來到酒店前台,問清楚了那個水墨入住的客房後,直接乘坐電梯趕往了相應的樓層。

“咚咚咚!”

“誰呀?”

隨著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從客房中傳來,房門也被打開,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出現在了二人的麵前。

看到門口的秦清,對方微微一愣,但僅僅隻是一瞬間,他的臉上就布滿了笑容,“原來是秦小姐!秦小姐今天主動上門,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別廢話,你們水總呢?”

聽到這話,江來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他還以為眼前這青年就是水墨,原來隻是個跟班。

“我家少爺就在裏麵,秦小姐,裏麵請!”說著,對方讓開身子,把秦清迎了進去。不過,當江來後腳準備跟上的時候,青年卻把手伸了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朋友,我隻請了秦小姐進屋,至於你……哪涼快上哪去。”話落,他作勢就要把江來往外推。

見狀,江來眉頭微皺,正準備動手教訓下對方,但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裏屋傳了過來:“小莊,怎麽回事?”

“少爺,是秦小姐來了。”

“秦小姐?”那個聲音似乎有些驚喜,伴隨一陣腳步聲,一張英俊的臉龐立刻出現在了江來的視線中。

對方二十五六歲,身材修長,相貌俊朗,身上穿著筆挺的休閑西裝,氣度不凡。要不是知道秦清經曆的事情,他很難將這個人跟那種齷齪的行徑聯係起來。

“秦小姐,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到你了。”水墨滿臉笑容,對秦清的到來很是高興。不過,當他的目光從江來身上掃過時,笑容卻收了起來,“秦小姐,這是你帶來的人?”

江來推開那個小莊的手,闊步走了上去,“你就是水墨?”

“是我,你找我有事?”

江來點點頭,“我想跟你單獨聊聊。”

“靠!我家少爺什麽身份,是你說想聊就能聊的?”小莊幾步衝了過來,想要把江來拽走。

看到他的舉動,江來隨手一揮,對方的身體好像被一股勁風包圍,瞬間砸出了客房,來帶著客房的房門也被關上。

這一幕落在水墨的眼中,頓時讓他瞳孔一縮,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水總,能不能聊聊?”

當江來再次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水墨陷入了沉默中。過了一會,他揚唇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來者是客,有什麽話咱們坐下來聊。”

見他二人往客廳走去,秦清舉步就準備跟上。

“秦清,你出去看著,別讓人來打擾我們。”這時,江來的腳步微微一頓,回頭吩咐了一句。秦清雖然不解,但她向來不會違逆江來的命令。

二人落座後,水墨的神情似乎已經恢複正常,嘴角微微上揚,彎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還沒請教你怎麽稱呼?”

“我姓江。”

“原來是江先生。”水墨點點頭,“不知道江先生找我什麽事?”

“水總,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說出來。我今天來,就是想討要個說法。”

“討說法?”水墨怔了怔,隨即笑了起來,“江先生,冒昧的問一句,你跟秦小姐是什麽關係?”

江來淡淡的說道:“她是我的人。”

聽到這話,水墨沉吟了片刻,道:“好吧,既然是江先生的人,那我不妨把話說白了。我對秦小姐很感興趣,你把她送給我怎麽樣?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吃虧。”

“送給你?”江來眯了眯眼,墨澈般的瞳仁中閃過一抹冷厲的寒芒。

“江先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至於秦小姐嘛,不過是個普通人。而且,她還是個處,說明她並不是你的女人。一個普通人而已,江先生不至於那麽小氣吧?”

水墨似乎沒有注意到江來越來越冷的眼神,自顧自的說道:“在我的眼裏,什麽東西都有個價,要不這樣吧,你開個價,隻要不是太離譜,我都沒問題。”

“水總,我怕這個價太高,你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