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間還有什麽樣的事情比這事更為怪異呢?為了喝酒卻不去調查自己應該調查的東西。舒殘顎疈望月二人此時身在白天賭錢的那家酒樓,不,可以說成賭場。

“你怎麽現在真的學會了喝酒?以前你並不這樣的啊?”許偌在房間裏對望月說道,不是她非要問而是她真的不敢相信某人的酒癮真的大到了這個地步。

此時望月拿了拿酒壺,“什麽叫學會了喝酒,我本來就會喝酒的嘛!況且如此美酒擺在眼前,若是不喝你不會感覺浪費了麽?”

“哎,真搞不明白你的酒癮怎麽會變得這麽大。”

“你不覺得你很美麽?每天都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在身邊若是沒了美酒,是不是會覺得少了些什麽?”此時某人笑嘻嘻地說道,並且一點也不覺得臉紅,說真的,拍馬屁的功夫他的確沒有學過,況且了師傅也沒教,現在想起上官刀後來,她真是一位不負責任的師傅!

“哼!貧嘴!有這閑工夫再去贏點錢試試?”相信任誰都能想到此時某女子的表情吧!除了害羞心急還能有什麽?

“不就贏點小錢麽?我去贏給你看,我包你激動得睡不著覺。”望月還是嘻嘻地笑道。其實許偌說這話正中了望月的本意,於是乎便向樓下走去。

白天望月在這裏可謂是大傷了莊家的元氣,坐莊那小子當然記得這個天殺的了,此時一見望月便叫囂著一定要玩幾把,望月當然也是概不推辭,掏出銀票換成白銀就開賭。

......

一次、兩次、三次,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老天似乎是在特別地照顧某人,又或許是今天他的運氣一直都很好吧!時間已過了半夜,望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銀兩,“天色已晚,我告辭了,這是賞你的。”隨便抓了幾十兩塞給旁邊那個隻為他端茶遞水的小兒,“服務態度真的很好、!”他雖然這樣說似乎隻是來賭錢的樣子,但是誰也沒有看見他的嘴角已經露出了一絲絲笑意。

“客官、再玩兩把,反正今天已經晚了,倒不如玩個通宵,賺夠了錢明天安心地睡覺。”坐莊的那人似乎有些不服氣,眼見望月要走便急急地勸道。要說什麽人最難纏?不是無賴,也不是女人,其實天下間最難纏的人是賭徒。隻有賭徒才會熬夜通宵,隻有賭徒才會想方設法地從自己兜裏撈錢,有的時候甚至不要臉也無所謂。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多,但是隻會分為兩種人,一種是贏的人,另外一種就是輸的人。不管是人麽人不管是哪一種人他們都有他們的優點,賭徒也是如此,雖然有的人不顧妻子兒女,為了錢什麽違背良心的事情都幹得出,但是他們的有一種精神人們不得不去學習,這種忘我的工作狀態絕對是人們值得學習值得思考的。

“要玩也可以,不過每次玩幾十兩是不是覺得太小了?”望月說完招了招手,“幫我把它換成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