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搖晃的很猛烈,許婷婷沒站穩,呼的一下就栽進了葉鋒的懷裏。整個機艙的乘客都開始擔心起來。飛機的廣播立刻傳來消息,“各位乘客,飛機忽然遇上一股氣流。請大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係好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

許婷婷艱難的從葉鋒的懷裏爬了起來,扶著旁邊的扶手,道:“別別……害怕,這這是很很正常的事情,很很快就會好的。”

葉鋒暗暗笑了一下,心想,我沒害怕啊,倒是你,似乎有點很緊張的樣子。

過了一會,大概是飛機衝出了氣流,漸漸的恢複了平穩。許婷婷慌忙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道:“不好意思,剛才沒撞疼你吧?”

搖搖頭,葉鋒道:“沒有。”

“那就好。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你家是SH市的嗎?”許婷婷問道。

“恩,你呢?你是哪裏人?”葉鋒問道。

“我是臨江市的。”

“哦。那你們晚上到了SH市豈不是沒有地方住?”葉鋒道。

“傻瓜,我們住酒店啊。公司報銷的,難道我們還要在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房子啊?”許婷婷笑道。

嗬嗬的笑了一下,葉鋒對這些事情還真是不太清楚。

“你家既然是SH市的,有機會我再到SH市的時候,你可要做我的導遊哦。”許婷婷俏皮的道。

“好啊。”葉鋒爽快的答應下來。

“你都不把電話給我,我怎麽找你啊?”許婷婷假裝微微嗔道。

葉鋒慌忙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道:“不好意思,忘記了。這是我名片,等你到SH市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

許婷婷接過名片一看,笑道:“你的名片還真有意思。”

二人就這樣有意無意的聊著,很快飛機便在SH市的機場降落了。葉鋒跟她道了聲別,轉身下了飛機。到了機場外的時候,竟然沈浪那小子還沒有來接自己,無奈之下,隻好站在那裏等了。

不久,隻見許婷婷拉著行李箱走了過來,好奇的道:“怎麽了?怎麽還不回家?”

葉鋒尷尬的笑了一下,道:“哦,沒什麽,我那個朋友還沒來接我呢。”

“哦,那不如我陪你一起等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事。”許婷婷說道。

“謝謝,不用了,他們應該快到了。”

果然,葉鋒的話音剛落,便見十幾輛寶馬、法拉利開了過來。沈浪從車子裏出來,四處掃了一眼,發現葉鋒後,立刻嗬嗬的笑道:“鋒少,不好意思,剛剛在家被那小妮子給纏住了。”

接著林浩和一群青火的小弟從車裏鑽了出來,恭敬的叫了一聲,“鋒少。”

許婷婷一見這陣勢,不由有些驚呆了。不是她沒見過有錢人,但是沒見過這麽年輕的有錢人,而且看模樣也不像是什麽豪門貴公子。

葉鋒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這王八蛋,幹嗎叫這麽多人來接我?”

沈浪嘿嘿一笑,道:“你怎麽說也是青火的大哥,擎天的老板啊,這陣勢怎麽能丟人呢,是不是?”

葉鋒無奈的瞪了他一下,轉身對身旁的許婷婷道:“你去哪個酒店?要不我叫人送你吧。”

“哦,不用了。我還有一些朋友,我們自己打的去就可以了。”許婷婷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那好吧。我先走了,有事給我電話。”葉鋒說了一聲,便跟著沈浪鑽進了一輛法拉利。

沈浪曖昧的看著他,蕩的笑道:“鋒少就是鋒少啊,坐個飛機都搞定個小妞。厲害啊,看來我這風流浪子的稱號該給你了。”

“胡說什麽,隻是隨便在飛機上聊了幾句而已。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哪裏會像你整天去勾三搭四啊。”葉鋒道。

“鋒少,你就別裝純情了。我看大嫂倒是很不介意你再找幾個,有這樣的老婆在家坐陣,還不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啊。不弄他個百把十個的,你都對不起大嫂。”沈浪道。

“這是什麽理論?我不泡妞還對不起嫣然了?”葉鋒哭笑不得的問。

“這是浪少理論,經典理論。別跟淩飛那小子學,玩什麽癡情啊。”沈浪道。

“淩飛?他怎麽了?”葉鋒好奇的問道。

沈浪嘿嘿一笑,道:“這你不知道了吧?那小子的事,還隻有我知道。我一看他那些天沉默寡言,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讓人一查,果不其然。你猜那小子是為什麽坐牢的?”

“為什麽?”葉鋒問道。

“說不來你都也許不相信。他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沈浪歎了口氣道,“那個女人好像是他的小學同學,張的還算可以,好像叫什麽吳月如的。她和淩飛一樣都是孤兒,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淩飛很小的時候便四處偷搶騙,弄一點錢就給她買最好的東西吃,而自己卻寧願餓肚子。而且,他後來加入了黑道做起了小混混,掙的一點微薄的收入也都給她讀書用了。後來,短短三年之內,他便由一個小混混坐上了堂主的位置,生活也總算是好了一點了。不過那個女孩卻似乎根本不懂的那些錢都是他用生命換來的,不但學會了奢侈的享受,而且還跟一些道上的小混混混到了一起。淩飛見了很生氣,把那些小混混給痛打了一頓,讓她繼續去讀書。她倒是也安靜了一段時間,可是後來還是有跟一個道上的混混玩到了一起。有一次,那個人帶她到酒吧去玩,給她下了藥,就把她給了。事後,淩飛一個人闖到別人的幫派裏,把那個人給做了,可是自己也差點死掉。後來被和尚給救了。不過,後來才知道那個被他做掉的人竟然是幫派的太子哥,雖然淩飛的幫派把事情給壓了下來,不過他還是被判了十年。”

葉鋒深深的歎了口氣,沒有想到淩飛也有這樣一段傳奇的故事。

“淩飛做牢後,那女孩竟然一次也沒有來看他。這不,他一出獄便去找那個女孩,誰知,那個女孩竟然又和一個道上的人混在了一起,根本就不理他。淩飛傷心之餘,也就慢慢的變的不怎麽喜歡說話了。”沈浪深深歎了口氣說道。臨末還加了一句,“女人根本就不值得用來疼,就是用來調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