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哥前幾天跟朋友喝酒, 他才知道妻子找人寫信給林清澤,把溫雅如和柯宏傑的事情說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溫大哥就不明白了,這日子過得好好的, 妻子怎麽就要去跟林清澤說溫雅如過去的那些事情。

“我腦子有病?”溫大嫂嗤笑, “你這幾年在外麵胡來,在外麵養女人, 把家裏的錢拿出去。我讓你少拿錢出去,你就跟我吵,還打我,不過就是仗著你妹夫是縣令而已。”

溫大嫂隻覺得她在溫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你們的那個妹夫都被發配去西北了,榮寧公主還跟他斷親,你們當他有多厲害?”

溫大嫂就是故意讓人寫信給林清澤的, 不管林清澤會不會休妻, 林清澤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 他的內心一定非常膈應,他以後對溫雅如必定也不可能那麽好。

憑什麽自己被夫君那般虐待,而溫雅如還能過得那般好。

溫家的人還是想著林清澤有一天能升官,溫大嫂就想就林清澤那樣的人, 怎麽可能升官。

“別忘了, 你妹妹還沒有生下兒子。”溫大嫂咬牙,“你就當我好欺負,以為我什麽都不敢做嗎?”

“你……”

“有本事就休了我。”溫大嫂道, “休了我, 更好, 我就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溫雅如做的那些事情。現在, 頂多就是你們妹夫知道, 以後,那就不一定有誰知道了。”

“你……你……”溫大哥沒有想到他的妻子竟然會用溫雅如的事情威脅他。

“林家村的那些人還不知道呢。”溫大嫂道,“怎麽,是不是想弄死我?要是我死了,他們必定就會知道,他們還會認為是你們怕事情敗露,你們就要謀殺我。”

“可惡。”溫大哥甩袖離開。

沒過幾天,溫雅如曾經紅杏出牆跟她表兄柯宏傑在一起的事情就傳到林家村了,溫大嫂故意那麽做的。溫家的人要囚禁她,她怎麽可能甘心,自是要狠狠地撕下這些人的一塊肉來。

不管有沒有證據,不管林清澤最後會怎麽對待溫雅如,溫大嫂都不能讓他們好過。

林家村,林大牛聽到了那些流言,還有人前來問林大牛。

“你們家的老三家的,她真的紅杏出牆了?”

“那個孫女是你們的嗎?”

“清澤要休了她嗎?”

“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

那些村民可不管溫雅如是不是真的出軌了,他們就是覺得既然有人傳這一件事情,那這一件事情就可能是真的。

早年,溫雅如的表兄確實時常來林家村。

還有人說溫雅如當年打扮得很漂亮,就是為了見她的表兄。

哪怕現在說表親和堂親是一個樣的,但是早年可沒有這樣的說法。

那時候,表兄表妹一家親,親上加親的。

林大牛聽到那些話,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這讓他怎麽回答,怎麽回答都是錯誤,就隻能沉默。

林春梅自然也聽到了外麵的那些流言蜚語,她認為林清澤現在沒有在林家村,林清澤未必就管這些事情。再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誰都不能保證這一件事情是別人捕風捉影。

既然是沒有證據的事情,那林清澤很有可能就不管。

正如同林春梅所想的,林清澤現在還需要用到溫雅如,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早已經不如當初的真摯。林清澤是沒有納妾,這不代表林清澤就非常愛溫雅如。

溫雅如自己也能感覺出來,她就想著再相愛的人,時間久了,愛情也要變成親情,她就沒有必要多說林清澤的不是。

京城,天氣冷了,梁玥給糯糯做了幾個小帽子,還在帽子上了小球。

糯糯就喜歡把帽子拿下來,再玩上麵的小球。弄得梁玥又做了沒有小球的帽子,省得糯糯不帶帽子。

梁玥總覺得古代的冬天要比後世的冬天冷,可能是因為古代沒有空調,又或者是因為前世氣候變暖。

“別摘下帽子,小心凍著。”梁玥就是擔心兒子穿得不夠多,還打算讓兒子多穿兩件衣服。

梁玥特意用鴨絨做了羽絨服,小孩子總是喜歡鬧騰。

“不冷。”糯糯不覺得多冷。

賈家,陸明輝來了,他依舊不敢去榮寧公主府。

“聽說小明家的快要生了?”陸明輝道。

“你都下山來了,就自己等著。”賈夫人道,“這一次,你也就別想著給孩子取名了,小明跟入贅差不多的。”

“他沒有入贅。”陸明輝強調。

在榮寧公主生下孩子的時候,陸明輝還想著給糯糯取名字,奈何有皇家人在,陸明輝無法給孩子取名字。

糯糯是姓陸不錯,可是皇帝讓糯糯當景王府的小世子。

陸明輝不能說這一點不好,他很難放棄讓孫子當世子的念頭。就算是降等襲爵,糯糯這一脈也能繼承爵位,如果他們努力一點,還可能多承襲幾代爵位。

於是陸明輝就隻能歇了心思,好在他還有一個兒子。

“那也不用你操心。”賈夫人道,“你當你的道士,還管這些事情做什麽。”

“我的親生兒子,怎麽能不管。”陸明輝就是時不時要找一下存在感。

“……”賈夫人嘴角微扯,弟弟還好意思說陸小明是他的親生兒子。

陸明輝總喜歡說:他們是我親生的。

然而,不管是陸元卓,還是陸小明姐弟,他們都不多理會陸明輝。

“糯糯也是,都沒有去看看我。”陸明輝道,“他還叫景王祖父,就當我這個祖父不存在一樣。”

“他年紀小,還不懂得這些,你就要讓他去看你?”賈夫人認為陸明輝瘋了,“你是不是想多了?就你這樣的人,怎麽值得別人跑去道觀看你?”

“姐……”陸明輝發現不管自己什麽時候下山,他姐姐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說他的不是。

“少這樣叫我,被你這麽一叫,壽命都要短了。”賈夫人道,“若非你是我弟弟,我還不說這些話。”

“總是說這些難聽的話,多不好。”陸明輝道。

“不說難聽一點,你怎麽記得住?”賈夫人道,“你本身就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人,不這麽說,怎麽說?”

陸明輝暫時沒有去陸小明那邊,也沒有住在陸小明那邊。

主要是陸小明就直接說讓陸明輝少過去,陸小明就是不願意讓陸明輝住在那邊,說什麽房屋還有張氏出的錢,讓父親住在媳婦買的房子不好看,還是讓陸明輝別住在那邊。

陸明輝要是沒地方住,陸小明可以讓他去住客棧。

住客棧?

虧得陸小明能想得出來,陸明輝當然不可能去住客棧,他可不想被人嘲諷。倒不如住在賈家,哪怕陸小明姐弟都已經沒住在賈家,賈夫人也是陸明輝的親姐姐。

陸小鹿出嫁了,自是不可能繼續住在賈家。

陸明輝的兒女們都不想理會這個親爹,他們都覺得這個親爹就是一個麻煩。親爹不曾養育過他們,他們還有給陸明輝一點臉麵,那就已經很不錯。

臘月的時候,張氏生了一個女兒,取了小名叫臘梅。

陸小明沒有說女兒不好,他還跟張氏道,“女兒好,在我們那邊,女兒還當家做主的。我娘說,男女平等,不能重男輕女。”

“好。”張氏經常聽陸小明說娘說娘說,她沒有不高興,她就是覺得婆母也是一個奇人。

“女兒是棉襖,就算是漏了風的小棉襖,那也不錯的。”陸小明道,“我們的女兒以後一定能像你這般。”

“像我?”張氏挑眉,“像我做事養家嗎?”

其實張氏也不用做特別多的事情,就是開玩笑說一說,“算了吧,女兒的話,還是讓她簡單一點。”

“你這樣很好啊。”陸小明道,“我不納妾,不用你的錢養別的女人。”

“你是這樣,可是我們的女兒哪裏能運氣好遇上你這樣的人呢。”張氏明白,陸小明這樣的人很少,她的夫君是苗疆那邊打寨子的寨主的兒子,本身也有一定的身份,他還願意守著她。

若是換成別的男人,別的男人可能就在外麵亂來了。

張氏就沒有想著給女兒找一個不納妾的男人,那太難了。她現在就是想著讓女兒平平安安長大,以後還可以讓女兒去學習一些知識,她感覺女子的命運在漸漸發生變化。

公主府,陸元卓從外麵回來,他的臉色有些不好。

“怎麽了?”梁玥問。

“父親從道觀下來。”陸元卓道,“剛剛在外麵遇見了他。”

陸元卓就不知道陸明輝有什麽好得意的,陸小明的妻子才生了孩子,孩子都還不能叫人。陸明輝就在那邊說陸小明一家子好,說那些人就不會弄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讓陸元卓很無語,陸明輝還說:有的人沒有入贅,就跟入贅一樣。有的人半個入贅,也跟沒有入贅一樣。

陸元卓知道陸明輝在嘲諷自己,他不覺得自己的妻兒有什麽錯。陸明輝就是是因為糯糯叫景王祖父而不高興,認為景王搶了他的稱呼,陸元卓不那麽認為。

皇家讓糯糯當景王府的世子,那些人那麽疼糯糯,糯糯就隻是叫景王祖父,這又有什麽呢。

“你若是遇見他,不用跟他廢話。他就是最近的日子過得舒坦了,又來找別人的麻煩。”陸元卓道,“總是想展現他當父親的能耐,實則,他也就隻會嘴皮子上說說。”

“他可不敢跑到我這邊來。”梁玥道,“就是跑到你的跟前說。”

陸明輝那個人就是那樣,他很慫的。

梁玥也不愛跟陸明輝計較,陸明輝也就是說幾句,沒有做別的事情。

“就怕他哪時候跑到糯糯的麵前說。”陸元卓道,“小孩子哪裏知道這些事情,就怕他被嚇到。不過他是個男孩子,也不該那麽容易就被嚇到。”

“沒什麽。”梁玥道,“都有讓人照顧糯糯,你父親瞧見糯糯身邊的人,他就不敢說了。”

“倒也是。”陸元卓就是有些傷心,這個父親從來就不懂得為他考慮,“他這個人……糯糯成為景王府的世子,他很高興,卻又覺得我和糯糯過分低頭。他這個人就無法說通的。”

“說不通就不說。”梁玥道,“他也就是偶爾從山上下來,又不是每一天都下山,沒什麽的。”

“現在倒是還好,以後就不好說了。”陸元卓想著要是換一個人當皇帝,等太子登基之後,若是有人想要對付陸元卓和梁玥,他們就可以從陸明輝那邊動手。

那些人就可以說陸元卓不孝順陸明輝,這就是一個罪名了。

梁玥明白陸元卓擔心,“沒事。”

當今的太子還是一個有腦子的人,太子也不至於跑來對付自己,梁玥心裏清楚得很。

賈家,陸明輝又被賈夫人說了。陸明輝認為自己在山下就是不斷重複一樣的生活,不斷被賈夫人罵。

反正陸明輝也習慣了,他也不怕被賈夫人罵,不過就是被罵幾句而已,照樣有吃有喝。

“你下山,就是為了來為難你的孩子?”賈夫人問。

“也不是,就是碰見了,就說說話。”陸明輝道,“元卓當大哥,也不知道幫襯一下弟弟,拉弟弟一把。”

“怎麽拉?”賈夫人好笑地道,“一個童生,怎麽拉,你說怎麽拉?”

“……他總會考上去的。”陸明輝道。

“你呢,你當年怎麽不說你總會考上去?”賈夫人問,“你當年就是直接跑了,拋棄妻子,還在外麵胡來。別說什麽文人風流,你那就是在侮辱文人。”

在張氏的女兒洗三的時候,梁玥沒有過去,她派人送了禮過去。

張氏不曾得罪過梁玥,陸小明也算是懂事,羅鳳當年本身就是被陸明輝欺騙的,梁玥才送點東西過去。

別說什麽小三不小三的孩子,陸明輝和羅鳳之間的事情不好說。

梁玥能感覺到陸元卓還是有些關心陸小鹿和陸小明的,因此,她也就是讓人送點東西過去。

當糯糯在屋子裏玩耍的時候,他聽到梁玥讓人去送禮,他還問梁玥。

“娘,你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妹妹啊。”糯糯問。

“問這個做什麽?”梁玥疑惑。

“可以帶著妹妹出去玩,可以當大哥。”糯糯覺得當兄長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快了。”梁玥輕笑,“等到明年,你應當就有妹妹了。”

梁玥的月事一向很準,而這個月還沒有來,她想她可能是有了。

西北,溫雅如尋了一個由頭去府城見陸無霜。

溫雅如就是旁敲側擊,看陸無霜知不知道她以前的那些事情。

“你說起林家村,我以前還真沒有怎麽去過,就去過一兩次吧。”陸無霜哪裏能說自己沒去過,她不知道溫雅如為什麽那麽問,但是她很早之前根本就不認識林家的人,“就是路過,有一次可能在那邊討水喝過。”

“有親戚在那邊?”溫雅如問。

“在林家村應當是沒有親戚吧。”陸無霜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真要是有親戚,應當是遠房親戚,很少往來的。”

陸無霜仔細回想,她都沒有想到他們家在林家村有什麽親戚。

溫雅如可不那麽認為,要是陸無霜在林家沒有親戚的話,那陸無霜在原著裏怎麽嫁給林清澤的。陸無霜不是在林家村有親戚,就是有親戚認識林清澤。

“你怎麽想起問這個?”陸無霜疑惑,“我們這些人,能遇上同一個縣城的就不錯了,要再同村,那就更不容易。”

“是,就是隨口問問。”溫雅如道。

“我記得在京城的時候,你可沒有問過。”陸無霜清清楚楚地記得這一點,溫雅如這樣的人問起這話,顯得非常可疑啊。

“唉。”溫雅如歎息,“也沒有什麽,就是前一陣夫君收到一封信,信上說我和表兄在林家村的時候曖昧不清。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找個證人,幫我澄清。”

“哦?”陸無霜可不這樣認為,她認為溫雅如在懷疑她。

溫雅如以前的那些事情怎麽可能翻出來,總不能是別人隨便說說的吧,隨便抓一個表兄?

陸無霜不知道是誰做的,反正不是她做的。她認為溫雅如這個人挺可笑的,溫雅如身上有什麽值得自己嫉妒的,是溫雅如會賺錢嗎?

“其實……你是懷疑是我做的吧?”陸無霜把話直白地說了出來。

“不是……”

“你就是。”陸無霜打斷溫雅如的話,“我們都來自安平不錯,但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情。從安平去京城的時候,你特意表現得很照顧你的夫君和婆母,後來到了京城,你也沒少在我麵前說你和你夫君的感情好。”

“你……”溫雅如沒有想到陸無霜竟然都記著。

“是不是覺得我小心眼?”陸無霜問,“覺得我還記得那些小事情?真正小心眼的人是誰,你心裏清楚。你的夫君你自己惦記,不用搞得別人都惦記著你夫君的樣子。”

原本,陸無霜不想說這些話。奈何溫雅如還在那邊裝模作樣,陸無霜就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為什麽別人會說過去的事情?怕是你得罪了人!”陸無霜道,“你自以為對你夫君好,卻不知道你的這些行為坑害了他。”

“不,我沒害他。”溫雅如不認為自己害了林清澤,如果不是自己,林清澤過的日子必定清苦許多。

“那你為什麽要到我的麵前問那些話,還是你當我是傻子,我看不出你在懷疑我?”陸無霜問。

溫雅如張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她確實是以為陸無霜不知道。而且,她都自爆醜事,她就認為陸無霜不應該再有所懷疑。

“你想想,若是我跟我夫君說了,他會怎麽看?”陸無霜道,“還是你認為我會同情你,不去說?為什麽你的夫君就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為什麽他還從富饒一點的地方被貶到西北,你該明白。”

“……”不,溫雅如不想明白,其實她的內心早已經懷疑自己,隻是她不願意承認。

“回去吧。”陸無霜揮手,“就不要在我的麵前說這些話。放心,這一次的事情,我就不跟我夫君說了。畢竟……就算沒說,他也清楚你夫君現在的德性。”

溫雅如被陸無霜趕了出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陸無霜趕客。她曾經想著自己要成為首輔夫人,就認為陸無霜就隻是一時身份高,她遲早能踩在陸無霜的頭上。

可是這些年過去,林清澤沒有升官,顧濤升官了。

溫雅如內心憋屈,她總覺得是不是陸無霜做了什麽。溫雅如根本就不敢想是不是她自己做錯,就想著是別人做錯。

“夫人。”丫鬟見溫雅如一臉憔悴,有些心疼。

溫雅如上了馬車,她看向一旁的丫鬟,“回去後,就別說剛剛的事情。大人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們來府城采買的。”

“是。”丫鬟哪裏敢說別的事情。

雖然陸無霜沒有告訴顧濤那些事情,但是顧濤多多少少還是知道溫雅如不喜歡陸無霜的事情。

顧濤不是隻盯著書本的人,他在京城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溫雅如態度的異常。溫雅如總是時不時在他們麵前表現得她和林清澤的關係很好,溫雅如有時候還讓陸無霜去做別的事情,這人太會炫耀。

因此,當顧濤和林清澤再一次見麵的時候,顧濤就道,“賤內的脾氣和貴夫人怕是不大相合,以後,讓她們少見麵。”

“是。”林清澤應聲。

“不用這麽拘束。”顧濤道,“就跟我們當初在學堂的時候一樣,現在又不是處理公事的時候。”

顧濤和林清澤聊了其他的話,隻不過沒有再說他們妻子的事情。

林清澤回到家裏,自然要問一問溫雅如。為什麽溫雅如總是盯著陸無霜,是不是因為溫雅如跟他做了同樣的夢?

早在他們一起進京的路上,溫雅如跟陸無霜之間的關係有點不大一樣。

那溫雅如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做了那些夢,所以溫雅如就沒有跟她的表兄繼續,而是選擇好好養家?

“我和顧夫人?”溫雅如聽到林清澤的話,她就懷疑陸無霜告訴了顧濤,顧濤又找林清澤的麻煩,林清澤這才來找她溫雅如,“沒有什麽……她善於刺繡,我就問幾句,想來她跟榮寧公主應該有很多話要聊。”

“你還要瞞著我嗎?”林清澤咬牙,為什麽溫雅如就不肯說一句事情。榮寧公主跟這一次的事情就沒有任何關心,溫雅如還想著榮寧公主,“你是不是做過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