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章遇見鬼了

孫災接著對王凡道:“我不要她。”

他冷笑了兩聲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個司機正是因為重要,所以才有利用價值,要是我換了這個不重要的小姑娘,我殺了她,你們眼睛會眨一下嗎?”

阿苗退到人群中憤怒的眼神望著這個孫災:“你會後悔的你知道嗎,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

孫災瞟了一眼這個小姑娘道:“怎麽我放你了一馬,你還不知恩圖報,難道說。”

他用下巴指了指王凡他們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膽子挺肥啊!”

阿苗深吸一口氣,決定把真像說出來,無論這家夥信不信鬼神,隻要說出來就有一線生機:

“實話告訴你吧,這輛車子確實已經被邪祟詛咒了,而當你踏入這個車子的那一刻起,你也被詛咒了。

今天晚上我們就像在逃亡一樣,要是被邪祟追上,誰也跑不了,誰都會死。

接下來的旅途中,我們還會遇到很多危險的陰間事物,要是你不相信就拭目以待。”

孫災顯然不相信阿苗的話:“小姑娘,靈異小說看多了吧,那這種鬼話嚇我,以為我是嚇大的。”

阿苗已經無話可說,但隻要車子還開著,危險就會少一分。

王凡思量著,這段時間,他們錢也給了,實話也說了,但還不清楚這孫災的真實目的。

看樣子是圖財,但也沒動腳下的錢,說害命,他們僵了這麽久對方也沒動作,莫非是拖延時間。

他一個人確實不好收了錢再脫身,但要是有個同夥,兩人一起幹就難說了,這麽說這孫災是在等人。

沒辦法,隻能陪著他等了,王凡轉頭發現小老正盯著自己,把自己盯得不好意思了,於是轉移話題對小老道:

“說起來,你好像一開始就看出端倪了,才不讓那家夥上車的。”

小老慢慢道:“是啊,這人從遠處看步子虛浮,一看就不是著急要趕車的樣子,擋在車前的姿勢好像個亡命徒,我便大致推測來者不善。

到他上來的那一刻,這家夥雖然收斂了殺氣,但我還能看到他眼底下的不正常。

雖說是流浪漢,但眼神不像,後背也挺得很直,看來對自己相當自信。”

王凡笑道:“深藏不露啊,沒想到你對犯罪心理學還這麽有研究,話說你能夠那麽輕鬆說出這個孫災的來曆也不簡單。”

小老道:“我早些年在警察大學念書,後來出來到黑社會做臥底,幾年前才洗白。”

王凡調笑道:“你就這麽把自己底子抖出來,不怕我是黑社會要殺你嗎?”

小老搖搖頭道:“你不是,我剛開始已經試探過你了,說實話你坐在後麵看起來真的像我以前的一個大哥。”

“大哥?”王凡噗地一聲笑出來:“我有那麽厲害?”

“隻是感覺上,是個很高的人物,但後來你製服我後,我就不這麽覺得了,再後來你的表現,我更覺得自己眼拙。”

“如果我是那種道上的,你怎麽搞。還有,為什麽你會那麽想?”王凡覺得和這個小老聊天還蠻有意思的。

他想起大老的無動於衷,突然明白了,要是自己兒子是臥底,自己也會無動於衷。

“那就把你的行蹤報告給警局。”小老頓了頓道:

“一般的道上大哥,都不會汙了自己的手,這種事會叫打手去做。”

他看了看阿苗和聞人澤,王凡差點笑噴,這家夥把聞人澤和李苗看成自己手下了。

小老繼續道:“所以我那時候感覺,你們三個人應該是朋友,等到你使用計謀騙孫災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確看錯人了。”

王凡道:“我沒想到剛剛和你交手那兩下,你卻在試探我,這種事我一般都不會想那麽多。

不過你剛剛那兩下我還是蠻欣賞的,大概你們學校都是這麽教的,為了大眾的利益舍棄小我的利益。”

小老還想再說些什麽,卻看見窗外不遠處有三個晃動的人影,好像是一男兩女。

王凡抬頭一看,頓時大叫不好,這三個人清一色都是活屍,身上的三把火全熄滅了。

而這孫災看到了三個人影,把刀抵在小白脖子上道:“快點停車,讓那三個人上來,不然我割了你。”

此刻孫災後麵的人全部蹲在地上,按他的要求把雙手舉起放在耳朵兩側。

王凡在最前麵,他看到孫災逼迫小白把那三人放上來,立即站起來道:“不行,這三人是活屍,上來大家就沒命了。”

車上的人除了孫災剛剛都見識過活屍的厲害,一個個都一股寒氣升上頭頂,倒吸一口冷氣。

孫災把刀子架在小白脖子上道:“叫你停,你就停,那麽多鬼話嚇誰,不想要這妞的命了。”

王凡眼神犀利起來:“也好,那你放他們上來吧。”既然這家夥想要見識活屍的厲害,就讓他吃吃苦頭。

王凡轉頭對阿苗道:“我的包呢。”

阿苗把那黃色的包悄悄遞給王凡:“你要幹嘛?”

“畫幾張符紙,你把這些符紙分給大家,一會活屍過來就把符紙對準它,它就不敢靠近了。”

王凡在紙上快速地畫符,不一會功夫十幾張符紙就做好了,分給大夥正好多餘一張,那一張是給小白的。

阿苗把符紙一個個遞給身後的人道:“這是符紙,貼上可以避免活屍的攻擊,記住,一張隻能保住一個人,不要弄壞了。”

接著她又喊來十六道:“去把這張貼在大牛叔叔身上,一會你守在他旁邊,他行動不便,照顧著他點知道不。”

十六接過兩張符紙點點頭。

孫災看到了這些人的小動作,但看他們隻是傳遞了一些紙條,就沒有管。

小白把車子停在地麵上,那三個活屍慢慢地靠近,車門嘩地一聲打開。

三個活屍就走了上來,為首的那個是個中年人,被旁邊兩個女人一人抓住一隻手臂。

車上的人手中緊緊地攥著符紙,眼睛片刻也不離開那三隻活屍,門外吹起陰風,寒氣逼人。

那風吹起女人旗袍下的一角,大家都吞了口唾沫,這女人是腳尖點地,腳後跟以詭異的姿勢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