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4章戲謔錢鬆

裴超的這一番話,無疑是在說對方腎虛,而且周圍的人都聽見了,發出一陣陣大笑的聲音來。

錢鬆聞言,回過神後,怒視環顧一周,大吼道:“笑什麽笑,再笑老子弄死你們!”

他不說這番話還好,一說這番話,無疑像在對這些人說,裴超所說的話是真的一樣,讓這群人的笑聲變得更大了起來。

錢鬆見此一幕,當即朝裴超怒吼道:“麻痹的,你想死是嗎?”

裴超冷冷地回道:“如果我沒猜錯,你錢鬆的錢家也不過是京都的二流家族而已,別說跟蘇家比,就算是我裴家,也能甩你幾條路!”

裴超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如今他爺爺絕對支持他了,而且京都的裴家也開始接受海寧的裴家,換句話說,他裴超現在就是京都裴家的人,說句話出來,都能代表京都裴家的幾分意思!

“你……你是裴家人?我怎麽沒見過你?”錢鬆有些動容了,要知道裴家那幫家夥都是出了名的瘋子,而且還護短,所以眼前的人若真是裴家的人,那錢鬆可就不敢亂來了!

“我是裴家直係子弟,不過前些年不在京都,你不知道而已!”裴超玩味地笑道。

錢鬆得知對方是裴家人,雖不知道真偽,但為了避免惹上麻煩,最後將目光放到了唐彬的身上。

隻不過錢鬆看到這一桌唯一一個陪客員竟然陪著唐彬,頓然有些疑惑了起來,不過見唐彬一身地攤貨的打扮,便嘚瑟了起來,冷笑說道:“原來是蘇家還有裴家兩家的公子爺,陪一個小屌絲吃飯啊?”

聽到錢鬆的話語,裴超頓時就想笑卻強忍了起來,而蘇成,則是在裴超的眼神提醒下,也止住了正準備張口的話語。

唐彬不言語,而錢鬆則以為唐彬服了軟,頓時就心裏有了幾分自信,跨步來到唐彬身旁,冷笑說道:“我說什麽呢?這兩富家子弟不過是逗逗你玩,帶你進來溜轉而已,為了你得罪了其他大家族的人,他們可舍不得!”

唐彬聞言,無奈地抬起頭來,淡然說道:“錢鬆是吧?你知道人腎虛了,會有什麽症狀麽?”

錢鬆愕然地搖了搖頭,隨後見四周有一陣哄堂大笑,頓然朝唐彬怒吼道:“麻痹的,你說什麽屁話,找死是嗎?”

唐彬不回反說道:“腎虛者,一般會大小不禁,而且還會體弱多病,渾身無力,雙腳關節疏鬆,一個冷不禁,不僅站不住腳,還有可能……”

還沒等唐彬把話說完,這錢鬆忽然雙腳一軟,緊接著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並且隨著一陣sao臭味傳出,隻見錢鬆竟然在倒地的同時,雙腳之間流出了一灘**。

看到如此一幕,周圍的人已經忍不住了,立即哄堂大笑了起來,並且一陣陣調侃的話語響起。

“哈哈哈,這兩年輕人果然沒猜錯,這小子還真的是腎虛,而且不是一般的虛啊!”

“都多大的人了,還……還……哈哈哈,我受不了了,讓我笑會!”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這小子的背景不簡單,我們趕緊吃完走吧!”

“……”

雖說能來這地方吃飯的人,都是一些非富則貴的,可實際上也有許多人畏懼錢鬆的勢力,所以要不了多久,這店裏很快就隻剩下唐彬這一桌的人,還有錢鬆和幾個狗腿子。

約莫十來分鍾後,幾名壯漢來到了店裏頭,領頭一人出現以後,立刻蹲了下來,捏著鼻子朝錢鬆看了起來。

緊接著,他強忍著笑意問道:“小鬆,你這是怎麽回事?該不會像剛才那保鏢的說的那樣吧?”

錢鬆一臉痛苦地說道:“哥,救救我,我……我忍不住了,我……”

緊接著,一股臭味傳出來,這讓所有人都立刻離開錢鬆,心裏都知道錢鬆此刻已經按耐不住了。

至於那名後麵領著十幾人來的男子,名叫錢虎,是錢鬆的親哥哥,隻不過這兩人明麵上看是聽和諧的,可實際上卻是一點都不對勁。

“行了,我給你把事情先解決了吧!”錢虎玩味一笑,擺了擺手,站了起來,朝著蘇成幾人問道:“是誰,是誰對我弟弟動的手,說吧!”

緊接著,其中一名錢鬆的狗腿子來到了錢虎耳邊,細細說了幾聲後,錢虎頓然將目光看向了蘇成,疑惑地問道:“小蘇,雖然我們錢家跟蘇家沒多大的關聯,可畢竟也是京都的大家族,你怎麽能看著我家小弟被人欺負呢?”

蘇成愕然了起來,還沒等他弄明白,錢虎就已經來到了唐彬跟前,冷笑地說道:“別以為有蘇家的太子,還有裴家的人撐著你,你就能嘚瑟,而且我相信,我弟弟的事情,都是你弄的,對嗎?”

唐彬坐在桌子跟前,卷著京醬肉絲,玩味地笑道:“你說是我弄的就是我弄的,那你有證據嗎?”

見對方的神情如此淡定,錢虎倒是有幾分意外,臉上掠過幾分陰寒後,朝唐彬冷冷笑道:“就算沒有證據,我錢虎說是你做的,恐怕也沒多少人敢反駁吧?”

唐彬抬起頭來說道:“照你的意思,似乎想要讓我背這個黑鍋哦!”

“那又如何?”錢虎冷冷笑道:“在這個世界上,有權有勢就是王,沒錢沒勢就是奴,我想我們兩個之間的差距,你也看清楚了,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要麽治好我弟弟身上的問題,然後從這裏爬出去;要麽我找人廢了你四肢,直到你肯治好我弟弟為止!”

話語間,錢虎的臉色陰冷,沒有人會懷疑他所說的話是否真假。

隻不過唐彬似乎對此並沒有半點緊張,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而錢虎見此一幕,立即上前。

“錢虎,這可不是你鬧事的地方,你要敢亂來,可曾想過後果?”

正當錢虎準備動手之際,一道猶如黃鶯出穀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一名身穿白紗連衣裙的高挑女子,正踩著碎步,緩緩從二樓的方向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