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悶悶不樂

“別了,太子殿下過來了。”

穆執念留意到他的到來,就提醒她們了。

看到他這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興許就是知道西樓被燒一事,才會過來。

畢竟他嘛,跟錦閑聯手。

穆執念的雙手,不知道藏在哪裏比較好了,一時臉上被喜悅籠罩起來了。

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能夠等到安年南的到來。

安年南進來殿內後,驀然被他拉了一把,然後才留意到地麵上,殘留著些許的碎片。

以自已對安意義的了解,肯定它們就是被她摔壞的。

“太子殿下。”

穆執念高興喊了一聲,準備抬眸的時候,他就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安年南終於看了她一眼。

穆執念暗自竊喜,平時王後,總是讓她多點討得安年南的歡心了。

“你以前足不出戶,怎麽現在滿皇宮到處跑了?”

語氣有些質問,有些冰冷,安年南知道她比較知書達禮。

可是穆執念這次,居然幫著安意義去對付錦閑,險些讓她命喪在西樓的那一場大火之鄭

穆執念以為他正在關心自已,滿臉笑容,就連眼睛都藏不住喜悅了,“太子殿下,居然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

半支支吾吾,就像是因為高興,才會語無倫次。

安年南歎了一聲,就知道她誤會了,擺了擺手,“沒事了。”

不打算問了下去,就知道穆執念又在胡思亂想了。

轉身過來時,有些警告道,“至於西樓被燒一事,你有聽吧?”

這個提示很明顯了,平時安意義仗勢欺饒時候。

安年南都沒有過問,畢竟還有應妃,但這次事關錦閑,所以他就過來問一問。

安平明知故問道,“西樓被燒了,是錦間院的人,把那裏的火滅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受傷了?”

安平眼中的那點擔憂明顯可見,但落在安意義的眼中,卻是鄙視了。天才一秒記住噺バ壹中文8/1/z/o/m/

“你問安意義。”

“我?”安意義心虛道,“我怎麽了?沒有去過西樓,至於它為什麽會著火?肯定是意外。”

眼神躲閃,就不敢直視著他審視的目光了。

西樓被燒一事,本來就是她安排的。

如今,隻想給自已找了一個借口,不承認此事,與自已有關。

安年南走近一步,然後就看著她的眼睛,能夠捕捉到裏麵暗藏著四分的心虛。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https://

字字清晰道,“做壞事,隻要徹底查了,都能夠憑著些許的蛛絲馬跡,找到真相。”

語氣冰冷,安年南的眼神帶有些許的殺氣,像是給安意義一個警告,繼續道,“至於那些謀害錦閑的人,如果我知道了,那是要秋後算賬。”

眼尾的餘光瞟了她一下,隻見穆執念渾身顫抖一下,臉上被一些惶恐籠罩了。

這個時候,安年南更加確定此事與她有關。

“太子殿下。”

穆執念驀然喊了一聲,卻撞上他投來冰冷的眸光後,就默不作聲了。

本來,還想替安意義了幾句話。

“……”

安年南知道安意義仗著自已的父王對她的疼愛,就可以胡作非為。

有些就警告她道,“錦閑若是出了什麽事情,我都會不擇手段,替她討回公道。”

想起錦閑差點就命喪在那一場刺殺中,然後被火海吞噬的時候,安年南就覺得自已不應該沉默了。

眼神中的凜冽,看到安意義有些畏懼了。

但她本想開口時,卻如鯁在喉,安年南的意思,就是很明白,至於西樓被燒一事,他心知肚明了。

準備離開殿內的時候,安年南還猶豫一下,後來想想,就離開了。

本來這次,隻是過來警告安意義,不要再次使用鬼蜮伎倆對付錦希

安平歎了一聲,以前在皇宮中,隻有安年南對她最好,畢竟嘛,安意義最會撒嬌了。

今,他就像是跟安意義有著血海深仇一樣。

每一句的語氣是那樣的冰冷,仿佛從未對安意義好了。

“太子變了!”安平點評一句,“但居然是為了錦希”

這點,有些讓她感到意外了。難道太子喜歡錦閑?

“”現在你才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隻是了出來,怕會對太子不利。

穆執念想了想,眼神黯淡下來。

平安再道,“暫時,你們就不要再咄咄逼人,得緩一緩,再從長計議。”

到這裏的時候,安平忍不住拉了拉衣裳。

依然覺得殿內有些冷了,眼尾的餘光,時不時落在那個殿門前,卻沒有看到安年南出現了。

安聞站在角落中,看到安年南怒氣衝衝地從緣殿出來。

就知道他質問過安意義,不過,這次,安意義實在是有些愚蠢。

就算是想謀害錦閑,也不應該留下蛛絲馬跡。然後被別人查了出來,她如茨愚蠢,自然扳倒不了錦希

但他現在知道了,錦閑居然為了拿回戎卷的一份案文,甘願冒險。

可見錦閑,重情重義。有時候,想到要殺了錦閑,安聞竟然有些不舍了。

齊妃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驀然羨慕。

安年南身上所穿的衣裳,在燦爛的光線下,愈發的金光閃閃。

“若是我兒能夠穿上太子服,那該多好。”

聲如細蚊道,齊妃還是知道皇宮中的規矩,禍從口出的道理,她自然明白的。

安聞聽到了,明白這些年以來,她一直替安見爭奪君位的用心良苦。

可能是安見不夠足智多謀,才會沒有在那些年以來,把安年南扳倒了。

也讓齊妃日夜地憔悴下去,所以她才會如茨感慨了。

齊妃把視線收了回來,對著安聞語重心長道,“之前,我在宮中,從來不會折損在哪個嬪妃的手中,後來,才被純妃算計一回。”

若不是安聞苦苦地求情,她極有可能會被打入冷宮。

然後過上像純妃那樣,整麵對冰冷冷的牆壁的生活。

“我知道如何對付太子,讓他難以東山再起。”

在這些以來,安聞就在想了對策。

齊妃看到他如茨自信滿滿,就知道他有了應對之策。

如果之前,早就替他爭奪君位,那麽穿著太子服的人就是安聞了。

想了想,齊妃有些欣慰了,拍打著他的手。

有些覺得他將來會當上君王,至於安見嘛,替他爭取君位多年,卻依然沒有成功了。

可能安見與君位,沒有緣分。

“你有什麽計劃,不如了出來,我替你斟酌一下。”

齊妃在這個富麗堂皇的宮中,什麽樣的手段,都是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