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親戚?表姨!

在外界山本靜作為逃犯潛逃使得香港市民中一陣嘩然,而在警察局的內部同樣也不平靜。

“這麽說你都不知道了?”麵目威嚴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一副目不轉睛模樣的況天佑。

“是的!長官!案發的時候我還在休息,我雖然有再次潛入的想法不過,那個時間太早了我...”況天佑還未說完,就被中年男人打斷了話語。

“我不是來聽你違法取證的計劃的!”中年男人恨恨的道:“山本靜失蹤你知道日東集團給我們多大的壓力?”

“可是局長,山本靜現在是重大嫌疑犯啊,就算不失蹤...”況天佑回道。

“哼!你懂什麽,現在山本靜不在了,那些證據怎麽證明就是他所為?DNA殘留對比也沒有能夠尋到山本靜的樣本,一切都還在未知數。”中年男人盯了他一眼,最後無奈的道:“你出去吧!這次就算你軍令狀打平了,這個案子我會交給別人,你不用跟了!”

“是!長官!”況天佑起立敬禮,一旁一直默默旁聽的黃為民也起立對局長敬禮和他一起離去了。

兩人沉默不語的來到重案組督察辦公室,緊緊反鎖好門後黃為民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著況天佑問道:“臭小子你真的一點不知情?”

況天佑一臉無辜:“我真的不知情!”不過他思量再三決定還是透露一點東西,讓黃為民好去交差。

“老大你知道我是習武之人,就看現場的動靜我這種等級的,不會是動手那幾人任何一人的一招之敵,這種高手一般的槍械已經完全沒辦法了,哪怕是飛虎隊出手,除非是堵在了狹小沒有遮擋物的地方否則十成十也是個團滅的結局!”況天佑輕聲的說道。

“真的!”黃為民驚訝的大叫道。

“山本一族的底細想來老大你也有所耳聞,我猜是不是山本靜修煉什麽邪門武學被人發現了,才找上了門去現在生死不知,你老自己想啊,如果是普通人哪怕是我這種先天武者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去也不該是一點鮮血沒有遺留啊!”況天佑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就連他自己都有點相信了。

“那這案子?”黃為民聽到這裏也有點打鼓。

“大boss的意思不是很明顯了麽?丟給他們就行了,山本靜現在肯定不是養傷就是被那幾位高人追殺,隻希望真能解決掉就好了!”況天佑眼中也閃過無奈。

“也隻能如此了,你這幾天也累了,我放你兩天假,大後天再來開工吧!”黃為民見得況天佑眼神無奈,以為他是沒能解決案子而不快,開口寬慰道。

“那就多謝老大了,我去把這個案子手尾給小王他們交代一下,等大boss派人交接了!”況天佑聽得黃為民的話語一愣卻沒有推辭,正好家裏一個大麻煩還需要解決,多了點空閑也好。

黃為民揮揮手示意他出去吧,自己躺倒在沙發上出著神,況天佑靜靜走出去,代關上了門。

來到辦公室內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給組員們放了一天假,他也自顧的離開下班去了。

一路驅車直往佳佳大廈趕去,來到這處被馬小玲打造了許久的老巢那若有若無的追蹤感應才消失,他嘴角掛上一絲冷笑就不知這監視的是哪一方的人,特首?局長?日東集團?還是...山本靜!?

大戰結束後他們三人總結之時終於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山本靜這麽急切的進化自己的血脈居然就是為了擺脫日東集團山本一族的控製,就可知他們兩方其實是兩部分勢力,不過來到佳佳大廈一切就不由他們了,周遭多少結界咒印,甚至鬼魂都是受到馬小玲驅使的,他剛剛知曉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呢。

乘著電梯來到馬小玲家門外,不等敲門已經有人前來開門了。

金一禪依舊那般溫潤似玉的模樣,但是和他一起戰鬥過的況天佑知道,這個隻是金一禪的一麵而已,對於邪門外道該下手的時候這位比誰都不講究。

“況施主!請進來吧。”金一禪點點頭,讓況天佑入內。

跟著金一禪兩人來到了馬小玲家中的客房,一個布滿了符咒的人影被牢牢的捆綁在**,馬小玲正在一旁念著清心咒,麵相莊嚴的樣子倒是和平時的傲嬌大小姐十分不一樣。

況天佑的眼神卻死死盯著**那不時低低呻吟的女子,隻見重重符咒下一道黑絲一道血絲相間的將她包裹在內,不時可以聽到細微的破碎聲音正是身體被改造破碎的聲響。

“兩位她沒救了麽?”況天佑問道。

“阿彌陀佛!”金一禪低低宣了聲佛號剛要開口,不料另外一個聲音就傳來,正是念咒完畢的馬小玲!

“你這是小看我和死宅了是不是?”馬小玲瞪著況天佑。

“那究竟能不能救?”況天佑覺得此時人命關天也不好和馬小玲糾纏,直接了當的問道。

“哼!”馬小玲也是脾氣上來了一甩頭,直接不理會況天佑,還好金一禪此時出手化解了兩者的鬥氣:“這位女...女檀越雖然被我們發現及時,但是她體內源自山本靜的血脈著實霸道,馬小姐設下大陣我和她一直以法咒相助也不能完全純化她體內的血脈。”

“還好女檀越體內似乎有一股特別的力量一直借著我們的力量抗衡吸收著那血脈,現在她應該是屬於半個‘不死者’,至於是否有什麽後遺症就不得而知了!”

馬小玲此時也冷冷開口道:“因為是直係的第二代後裔,她必然會繼承‘不死者’不少的能為,所以也許她會是我們了解山本靜血脈的一個好機會,在兩方麵考慮下我們才沒有直接殺死這血繭中的女子,不然她早就化作飛灰了!”

“其實我反對殺死她的原因還有一個!”金一禪突然開口,語句中居然夾雜著些遲疑和羞澀。

“嗯?”馬小玲和況天佑同時望向金一禪,表示奇異的樣子。

金一禪盯著血繭下隱隱約約的容貌,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這女子似乎是在下的親戚!”

“啊!?”況天佑和馬小玲對視一眼,感覺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這也能遇到親戚麽?

“她好像是我的...表姨!”金一禪似乎回想到了什麽淒慘的過去,居然閉上了雙眼,就算是這樣他身後的況馬兩人也能感覺出他渾身上下滿溢而出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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