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黯被一個問題給難到了,請教各位:談追稱徐若素為夫人,而談追的部下要怎麽稱呼徐若素

哪一位書友如果知道,請一定要跟我說一說。這個,我真心困擾了。.

噗噗

羅雄和蒙麵人措手不及一道摔下,望向談未然的同時,落入眼簾的是一個瞧來歲數不大的年輕人,心頭立刻充滿驚駭。

談未然一道目光掃過二人,令二人有一種被冷電擊中的感覺,冷峻道:“你們兩個,我有事要問。誰是張懷玉”

先前吃了一個虧,羅雄一張布滿橫肉的臉上堆滿笑:“這位公子,張懷玉是黑山盟的盟主”

“大家都說黑山盟是馬賊,其實,就是為了討口飯吃。說我們無惡不作,那都是謠傳,就算作惡,那也不會欺壓普通人啊,咱們也是老百姓出身”

蒙麵人在一旁一聲不吭,垂著臉眼珠子輕輕打轉,餘光細心觀察談未然。羅雄似是很有誠意的娓娓道來,頗為赧然的露出羞澀神色。

黑山盟,聽起來威風,就是一個馬賊聯盟。此處所說的聯盟,那是真的由多股大小馬賊和賊匪組成的一個聯盟。

這個馬賊聯盟,更多是為了聯合同行的力量自保,每一股馬賊都保有很大的獨立性。羅雄就是其中一股馬賊的首領,如是在平時,這個所謂的盟主對這些馬賊頭領沒多少約束力,更不要說號令了。

因這一帶是各大小勢力的割據範圍,名義上向東武侯稱臣,實則依然是地方上的割據勢力。正因這一帶的亂象,黑山盟才愈是興盛起來,也算一個相當強的勢力。關鍵是人多勢眾。

談未然暗暗點頭,心想這個馬賊頭子是有幾分真本事,話裏邊是九分真一分假。為活命卑躬屈膝,轉眼就笑臉迎人,這也是一種本事。

羅雄的講述恰在一個較為吸引人的地方,義憤道:“那張懷玉搞這個黑山盟的意思就是要慢慢吞並我們,他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其實他那點野心,早就暴露了”

羅雄的餘光和蒙麵人互交錯一眼。已是意會,嘴上源源不斷:“張懷玉這個人野心大得很,搞這個黑山盟想搞軟刀子吞並我們,然後再去爭霸天下動手”

談未然想著事,落入兩人眼裏。那就是失神。正是動手良機

蒙麵人幾乎就是同時像閃電一樣伸出一雙肉掌,傲然打出蘊藏三成拳意,陡然帶出狂風,一波波的風在拳意的吹動下竟堪比利刃。

拳意羅雄大吃一驚,欣喜不已,這蒙麵人雖說未必有什麽好存心,可現在這個拳意卻是出現得太好了。兩大禦氣境圍攻一個。其中一個還會拳意,這小子就是再強也有限的吧。

正滿臉和煦和委屈的羅雄,一臉橫肉抖動著猙獰,蹬踏出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殺來。一拳勢如狂虎。

電光火石之際,羅雄和蒙麵人幾乎能想象談未然被他活活打成肉泥的景象了,想到妙處,險些就忍不住笑了出聲。

這可是三成拳意

這小子歲數不大就有這修為。肯定是天才。可天才又怎麽樣,殺天才這事還是頭一次。幹得

這時,一陣失神的談未然抬頭起來,兩人發現這張年輕的臉龐上,竟沒有意外,也沒有害怕和驚懼,反而被一種名為戲謔的東西給填滿。

“早知道你們不會甘心了。”

談未然泛漾淡淡戲謔,柔和的五指被一層土灰色覆蓋,宛如變成了岩石,一招飛揚而起,頓有飛龍在天,似張牙舞爪的轟然裹挾著磅礴力量打下,好似地動山搖。

聲勢凜然,兩人麵色大變,當頭一招接下來。頓覺得好似泰山壓頂一樣,那堪稱強大之極的力量當頭發作下來,羅雄和蒙麵人的雙臂哢嚓哢嚓的數聲,在一個照麵間就被打得骨頭寸斷。

體態略顯纖弱的一個年輕人,其力大無窮,一拳落下竟好比山嶽一樣壓得兩人喘不過氣,這一幕若給外人見得,必驚掉別人下巴。

兩人一身氣血瞬間就被打得逆行,狂噴鮮血的同時,羅雄心驚膽戰的望著談未然冷酷的把自己一條胳膊被撕得離體而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立刻就疼得幾乎暈死過去。

蒙麵人一刹就幾乎死心了。兩大禦氣境,加上三成拳意,竟仍在一個照麵就被打得丟盔棄甲,足見差距了。他不是對手,除非是他的主上

想到絕望之處,蒙麵人忍不住淒聲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是真的想知道,談未然年紀輕輕就能輕易擊敗兩大禦氣強者,到底有什麽來頭。這兩人哪裏知道,談未然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大得太多了。

“是我問你話,不是你問我。”談未然神情淡淡,抬腳就把蒙麵人的小腿骨踩斷,頓時就響起鬼哭狼嚎的慘叫聲:“現在你明白了很好。”

見蒙麵人疼得慘叫瘋狂點頭,談未然滿意:“你的主上是誰”

“那批藥材的去向恩”

談未然神色微動,上前一探此人鼻息全無,嘴角流出鮮血,顯然自我了斷了:“死了那就另找線索”

此人自殺,也是線索。能派出禦氣境死士的勢力,肯定為數不多。看來,劫掠藥材的事,果然有很大嫌疑是在針對爹娘。

陷入斷臂之痛的羅雄絲毫未察覺,談未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了。

東武侯府邸。幹燥的晚風吹過池水,帶來一縷縷清爽。

“夫人,這次您想聽我說少爺的什麽事”

綠兒眨眼嘟嘴,有點委屈,有點無奈,話在風中搖曳:“少爺的事情,凡是我知道的,真的都告訴您了。”

東武夫人每天都要聽她講少爺的事。過去十七八年裏邊的每一樣大小事,小的小到吃飯睡覺,大的大到打架拚命。

發生在少爺身上的每一件大小事,不論過去還是當下,夫人總是通過她的描述聽得津津有味。這儼然成了夫人每天必要去做的事,就像是一天沒聽兒子的事就會不安樂。

綠兒喜歡少爺,很高興給夫人多講講少爺的事。可她來了一年多快兩年,少爺的事就是再多,也禁不住天天講呢。這都已是快要講完第二遍了。

侯爺夫人的話音溫柔而帶著一縷笑意:“講完了第二遍,那就講第三遍。從頭說,說小時候,你幫未然和人打架的事情。”

“好吧。”

綠兒垂頭喪氣,怏怏不樂道:“那年。我剛在少爺身邊不久,談家那個大害蟲就跑來和少爺炫耀好吃的”

她已不太記得,那是什麽好吃的了。反正她就記得,肯定很好吃,因為她和少爺一起聯手把那個家夥給打趴下了。然後,少爺告訴她,那是他第一次打贏對方。

其實類似的打架活動。她和少爺一起並肩作戰過不少次呢,好多時候的細節都忘記了。反正有時輸有時贏,有時把人打得哇哇大哭,有時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綠兒有點出神。那時候,如果贏了,少爺就會請她吃糖。如果輸了,她就帶少爺去山上找野果子蜂蜜等等。

綠兒絲毫沒留意。一名中年男子被一名侍女引來,暫在院子外等候。當綠兒講完了,才有一名侍女引他入內。

此人上前數步抱拳行禮,東武夫人打量道:“徐慶,有要緊事”

徐慶抬頭目光掃過綠兒,自然而然的放低聲線:“藥材被劫之事,已有三分線索。我派人在黑山盟查訪,查出有人私下出高價勾連黑山盟,對萬家和韓家的藥材出手。”

東武夫人話音平靜:“萬家的外傷藥,韓家的內傷藥,兩家本就不服侯爺管治,而今聯袂減少藥品供應,打的是什麽主意所謂劫掠是怎麽來的,不言而喻。徐慶,你又查出什麽”

十來天前,第一次發生多起藥材被劫事件,專門劫的是將要送到萬家和韓家的藥材。萬家和韓家先後以此為名,減少對東武軍的藥品供應,那時就引人警惕了。

這三四天來藥材再上路,結果再一次頻繁發生多次劫掠。萬家和韓家會以此為借口做點什麽,誰都沒辦法預料。

徐慶訕訕無言,有的事情就算明知是誰幹的,怎奈何人家收拾得幹淨,沒有線索就是沒有線索。

東武夫人輕歎:“徐慶,你坐得現在的位置已不是三五年了,辦事之前就要想一想前線大軍連內外傷藥都供應不上的情形”

若然真發生,對前線大軍來說,恐怕就是致命一擊。

也許,誰都不願不敢預料那個最壞的結果。

徐慶垂首低到:“有人在黑山盟暗查,發現有神秘人和張懷玉接觸我已派人前去,隻要將那人和張懷玉抓住,就算是拿住實證了。”

東武夫人淡淡道:“其他是次要,隻要取得什麽,避免萬家和韓家借題發揮,全麵停止供應藥品。”

夜晚,野地。

就在東武夫人將目光投向黑山盟的同時,也有另一個人將目標放在了黑山盟。

半夜時分,牙馬飛馳,奔踏出轟隆隆的馬蹄聲響。其聲宛若一線天,飛馳而過,留下一陣餘音。

一路飛馳來到一個路口,談未然勒住座下牙馬的馬頭,幾乎人立而起,頭也沒回:“路”

失去一條胳膊的羅雄臉色慘白,再是粗壯如熊這會兒看來都憔悴而脆弱不堪,騎著牙馬跟上來,戰戰兢兢道:“回公子話,向左”

談未然哈哈大笑,拉扯馬頭向左邊一衝,像旋風一樣衝去:“哈哈哈,羅雄,帶我去你們黑山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