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早上好啊。早上起來先投票,保證你一天精神飽滿。寫幫會那一段,稍多了幾句真正想法。

夜色中,月光皎潔。

本該是一個很令人愜意的夜晚。然而,此時掌櫃戰戰兢兢的率領著諸多夥計站著不敢亂動,早已經滿頭大汗。

談未然取來寶劍,連劍鞘一道向下一插,插入青石板中,發出哢嚓一聲脆響。仿佛落在心上,令所有人身不由己的一個顫抖。

冷峻眼神,充滿令人戰栗的光芒,徐徐掃過眾人。

談未然指指身旁躺著昏迷不醒的程虎,淡淡道:“今晚我回來之前,我有一個朋友險些丟了性命,我的妹妹被人綁走。隻因你們之中,有人充當眼線監視我。”

看著躺著不動,唯有心口的微微起伏,才隱隱透出還有那麽一口氣。掌櫃瞬間色變,汗水瘋狂的從額頭湧下,此時他知曉談未然發怒的理由了,可這更令他恐懼。

屋頂和廂房上的客棧客人們,聽聞此言,頓時停止所有低聲議論。

所有夥計無不腿脖子發顫,互相麵麵相覷,暗暗揣測著究竟是誰。其中一名夥計,顯得麵無血色。

“你。”談未然伸手一爪,憑水行龍爪手,將這顯然更恐懼的夥計抓過來。

這夥計慘聲哀嚎,尿濕褲子,連連跪下來磕頭,鼻涕眼淚已糊了一臉:“客官,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談未然淡淡道:“我問你,是誰指使的。”

這夥計嚎啕大哭,麵色慘青的癱軟在地上,嘴皮子哆嗦了半天,才艱難的吞咽口水將話說出來:“遊龍幫,是遊龍幫的人大爺,您不要殺我啊。我上有老母,下有三歲孩子。”

談未然點頭抬首,掌櫃臉色刷一下白了。戰戰兢兢道:“大爺,這跟客棧無關。”

“找個人給我帶路。”談未然緩緩站起來,掌櫃急忙照辦了。

談未然掃視這夥計一眼。淡道:“我和我妹妹不是石頭裏蹦出來的,也是人生父母養的。”隨手一抓推出去,這名充當眼線的夥計眼耳口鼻狂噴鮮血,當場氣絕身亡。

一名恐懼不已的夥計,沿途指著道路,引著談未然來到一個大宅院之前,驚恐的看了這個俊美少年一眼:“大爺,就是這裏了。”

“嗯。你回去吧。等一等。”談未然忽然喊住。

這夥計臉色瞬間就白了,雙腿不住哆嗦。卻見一大塊黃金迎麵丟過來,錯愕的見這俊美少年點頭道:“多謝。”

談未然平平一推。就是一股真氣將大門轟爛,頭也不回道:“來了好點了”

風吹雪像鬼魅飄然而現:“好了一些,把人交給我。”他想都沒想過這時幫忙,對付一個形同本城地頭蛇,在夾縫中撈取偏門存活的小幫會而已。如果這都要他幫忙,那就太遜了。

這是一個在夾縫中不走正道,專門撈偏門的地頭蛇幫會罷了,是一群下三濫的家夥。不是青彌城,更加不是升龍城。

談未然笑笑,將昏迷不醒的程虎交給風吹雪。一步踏入其中:“等我出來。”

“遊龍幫倒是很有上進心呢。”

談未然嘴角泛著一縷清淺,信手抬起來,一拳一抓淩空打出。宛如神龍騰雲駕霧,伸著五爪,淩空飛躍撲擊,碾壓著這個宅院。

一抓而出,整個宅院的房子悉數在拳意的激蕩下轟然坍塌。

“是誰”“哪家的雜碎”“莫不是虎頭幫打過來了”

各種怒罵聲,夾雜著驚懼的呼聲頓時就此起彼伏的響起來,伴著各種口哨聲。

數人衝來,一見談未然,嘴上就烏七八糟的罵著。談未然隨手一拳,就將這幾人的脖子扭斷掉。

對付這種人,談未然實在沒必要留手,可以說見一個殺一個,絲毫不會感到愧疚。

沿途撞見的人,凡是問了兩三句其幫會老大的下落,談未然就隨手擊殺,根本沒有留情的意思。一路深入,談未然走過的地方,漸漸留下滿地的屍體。

此類本地小幫會,本質上就是一群地痞流氓,欺行霸市都隻尋常,霸占搶奪正常生意,從別人身上敲詐勒索,乃至搶奪榨取好處那是這種本地小幫會的生存之道。

說無惡不作,是誇大了一點。這種幫會的人,想無惡不作都沒那資格,可恰恰是這種人對普通人的傷害最大。因為這種小幫會從誕生的那一天,其性質天生就永遠是靠壓榨普通人為生。

尤其,這種小幫會中的成員中多數是有修煉過,大多數都是人關境到觀微境,有這種武力,對付修士是死路一條,對上普通人就有巨大武力優勢,令普通人敢怒不敢言。

再多的鮮花讚美修飾,都掩飾不了其作為社會渣滓的一麵。

此類中人,每每有人沾沾自喜自誇為“仗義每多屠狗輩”。其實根本不懂,此話說的乃是百姓自己中間的豪邁慨然之士,而不是這種榨骨吸髓的混蛋。

一把將兩名通玄境修為的幫眾推中,頓就如流星一樣飛出去,轟隆撞擊在牆上骨折肉綻而死。

隨身一轉,一耳光將三人扇中,滴溜溜的轉悠幾圈,脖子已經險些扭曲成麻花形狀,轟然倒下。

剩下的地痞們無不驚恐大駭著,慢慢後退,哪裏還敢上前。

談未然淡淡道:“你們的幫主在什麽地方”他一步上前,這些人驚恐的急忙後退散步。

“幫主外出還沒回來。”有人忐忑的答道。

滅口逃跑談未然一念就已猜出來,如果不是被滅口,那就是見機根本就沒回來,而是直接逃了。

談未然所料不錯。那幫主多少有點眼色,身為地頭蛇,怎會不知道他白天和燕獨舞才有一戰,豈會是一個區區禦氣境就能得罪得起的,自然是帶著靈石就溜之大吉了。

談未然忽然露齒,白森森的牙齒伴著森然:“很好,你們可以死了。”

凝注真氣,瞬間抬手就是一劍出鞘,彈指間,霸世劍化為恢弘光輝,將這大宅院籠罩大半。轟隆一下,整個宅院宛如火山一樣爆發。

談未然忽然重新現身出來,收劍回鞘,轉身悠然漫步而去。

剩下這數十條身影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一陣夜風吹來,這數十人啪啪啪的爆裂為無數血肉。

來到宅子外邊,風吹雪正在路口盤坐,抓緊時間治療傷勢,抬頭沒張口,眼神一動。談未然知其意,搖頭:“線索斷了。”

風吹雪皺眉:“難道非要等對方來找你”

“不,當然不。”談未然自問並不喜歡被動,當然要主動出擊:“我去黑樓和煙雨樓打聽消息。”

“黑樓”風吹雪疑惑。

“就是黑店。”談未然解釋。其實是有分別的,黑店是鬆散聯盟,整合後的黑樓就是一個緊密而強大的組織。不過,這時就無謂多說了。

“無論怎麽樣,先走吧。”

風吹雪帶著昏迷的程虎消失不久,談未然晃身跟著一道消失。

一名靈遊強者從遠處飛掠過來,落在街頭屋頂上,看著這一片廢墟,流露怒色:“三申五令,演武大會期間不準大開殺戒,居然還是”

恰是見得談未然和風吹雪的身影,這靈遊強者冷哼一聲,晃身跟了上前去。

不一會,這靈遊強者就已跟著一道來到城外一個山穀中。

將將落入山穀中,一前一後兩條身影就飄然而出,將其來路去路都攔截下來:“閣下跟了我們半天,也該說個明白了。”

這靈遊強者冷哼掃視兩人,卻沒認出一身白衣裹變得髒兮兮的風吹雪,冷道:“先前那宅子的上百人,是誰殺的自己乖乖的跟老夫走一趟。”

談未然聳肩:“我不懂,為何”

這靈遊強者勃然大怒,厲聲道:“演武大會期間不準”

“等一等”談未然伸手虛壓一下,湧上一縷清淺:“你不知道我為何要殺那些人”

這靈遊強者冷道:“老夫不管那些凡人的生死,這是演武大會的規矩。是規矩,就要按章執行。”

談未然矗立不動,道:“我暫時沒空。要我交代,不是不行,等我辦完事再說。”

這靈遊強者放聲狂笑不已:“規矩就是規矩,豈會因你一個小家夥而改變”

風吹雪掌中劍鏘的一聲出鞘,凝聚劍魄氣息。這靈遊強者的話音戛然而止,後心湧出大量冷汗,這時竟發現全身都籠罩在一種恐怖的劍魄之中,欲轉身而不能。

幾乎同時,談未然一步踏前,露出森然酷烈之色,麵對麵低沉如獅王咆哮:“我就是講規矩講道理,才和你廢話。不然”

輕柔五指裹挾著十成拳意,動作輕柔的按住這靈遊強者的脖子,談未然毫不掩飾凶光一拳轟擊而下

這靈遊強者悶哼一聲,刹那和談未然對轟一拳。轉身要逃之際,談未然飄然閃躲一些,風吹雪一招冰雪夜歸瞬間如水銀瀉地。

這靈遊強者悶哼一聲,噴灑鮮血,眼中流露驚駭:“冰雪劍魄,你是風吹雪”

幾乎就是同時,一道截然不同的劍魄氣息令人窒息的籠罩上來。

這靈遊強者險些魂飛魄散,脖子僵硬的緩緩扭動,餘光掃視見著就麵色死灰。

談未然冷酷拔劍在手,劍尖凝聚氤氳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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