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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黯我在拚命,也已經施展生平絕學來求月票,撒潑耍賴飛天遁地淩空飛旋等等,我都施展了。隻要能打動你們投月票,我覺得值了。

招法之勢。真意。精魄。

首先是招法之勢,是循規蹈矩,仍然在一招一式的桎梏之中。

招法真意,也是領悟招法精髓的,是隱隱約約,將要脫出招式桎梏的表現。真意中的真幻,就是一種體現。

精魄,就是徹底跳出了一招一式的桎梏,隨心所欲,舉手投足能貫徹精髓。融入領悟在其中,隱隱觸摸法則,所以能引動天地靈氣。

真意,精魄,是招法技藝的層次體現,因流派的不同,各家各派的認識和解釋,都有一定的出入。

不過,有一點認識是共同的,並無懸念的。

招法精魄,對上招法真意,絕對是壓倒性的優勢。

就像這名老者的切身體會。

九劫雷音劍,一劍橫空。

一道粗壯無比的紫色雷電,宛如從地上逆上夜空,將整個夜空都撕裂為兩半。

霸道絕對的碾壓,恐怖的紫雷勢如千鈞,沿途所到之處,幾乎萬物被轟擊為齏粉。

饒是這老者修為強於談未然,也隻能奮力的爆發最強大戰力。嚎叫著在這幾乎威能仿佛滅世的一幕幕中,狂吼掙紮

沒有狂風暴雨伴隨,雷光交錯,將整個黑暗都照耀得輝煌,呈現漫天的紫色尊貴。

是絕對的霸道

這老者狂噴鮮血,憑一身靈遊修為,死死的抗衡這幾乎將方圓十裏都轟擊為平地的狂暴紫雷。就像轟擊在心頭上。把神魂都快要打散了一樣。

縱然身上穿戴法衣,縱然是老牌靈遊強者,身懷五階金身。也感到狂暴的力量。幾乎是瞬間爆發出來,碾壓過來,將他的身體一下子轟擊得幾乎瓦解

談未然神情淡然。緩緩收起寶劍。如果二成劍魄的奮力一劍也無法重創此人,那他有什麽資格能和宮無憂裴東來等絕世天才站在一個舞台上爭雄。

雖有所保留,仍然是堪稱登峰造極的一劍。連三生道的神照強者接下來都要受一定傷勢,遑論一個靈遊強者。

遑論對方大意,措手不及的情況下。

若然這都無法得手,那不如回家種地,

談未然神情巍然不變,也絲毫不為此感到喜悅。像這樣的靈遊境,他前世斬殺了無數,怎會為一時的勝利而感到特別的欣喜。

那深沉男子麵如土色。瞬間想也不想轉身就逃走。

“想從我眼皮底下逃走”談未然露齒森然,抬手一劍,激爆一道紫色光芒斬得那深沉男子噴血飛出去。

談未然神色不變,拍拍獸囊:“螃蟹,去把人抓回來要活的。”

獸囊中一個黑點竄出。一邊飛出去,一邊飛速膨脹變大從那深沉男子的頭頂上一躍撲擊而下,巨大的鉗子揮動著令人絕望的狂風和陰影。

這深沉男子也甚為了得,電光火石之際就有判斷,身形一轉,不惜強行被轟擊一下。悶哼一聲。被巨力轟出鮮血,卻是逃遁得更遠了。

這家夥真聰明,如果有強大修為,肯定能做出一番事業出來。談未然吃驚不已,這大螃蟹好歹是六品啊,他冷笑道:“大螃蟹,我告訴你。如果你連一個受傷的抱真境都抓不住,那你考慮一下,對我是否還有價值。”

大螃蟹悲憤欲絕,神魂傳出意念:“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非要拿清蒸來威脅我我隻是一隻沒工錢沒窯子逛的可憐螃蟹。”

每一個為什麽,就掄巨型鉗子砸下去。砸得大地轟轟震動,那深沉男子也的確聰明,竟然是上躥下跳愈逃愈遠。

在那人快逃走之時,大螃蟹憤怒的吐出一串泡泡,憑秘術,終於將對方給困住。好像拍皮球一樣,拍得飛向談未然,憤怒的模仿船員:“下次再不給工錢,我就去打漁為生。”

“小心你成了別人打漁的對象,回來。”談未然哭笑不得,連續將這老者和這深沉男子一道禁製住,隨手給那老者嘴裏塞了一把傷藥。

等大螃蟹縮小身子,飛入獸囊中。談未然拍拍獸囊,微微抬頭:“這麽大動靜,城裏的人大概也很快趕來了。”

要不要毀掉戰鬥痕跡

不了,毀掉的話,會令馮家有所戒備的。

一念貫通,談未然抓住二人就沒入黑暗中。

不一會,一條光芒從江城方向激射而來,一名穿著華貴的老者穩穩落下,神情凝重的環顧,見四下無人,頓時就鬆了口氣。

老者赫然就是馮家的老祖馮溪暉,觀察一會痕跡,凝重不已:“至少一個靈遊境,是路過的還是為了那件事而來的”

夜幕下,藏了多少秘密,無人知曉。

河流彎彎,耳邊嘩嘩的流水聲,掩蓋了殺豬一樣的慘嚎聲。慘呼聲,漸漸變成幹嚎,嚎到連聲線都嘶啞了,變成哽咽聲。

深沉男子的臉皮顫抖起來,大石頭後,那蒙麵人究竟施展了什麽樣的酷刑他想到這,就已汗流浹背,身子輕輕的顫抖起來。

等慘嚎聲都快要發不出,隻剩下嗚嗚如野獸般的聲響。依然蒙麵的談未然,才拖著如同死狗一樣的老者緩步而出,把老者丟在深沉男子麵前。

“我這個人,喜歡有棗沒棗打三竿。有事沒事。抓住了先上刑,然後再來問話。”談未然目光清澈坦然:“這樣最好,少了無謂的嘴硬,省卻你我的時間。”

話音冷清幽幽,如同從九幽天傳來,令深沉男子渾身顫抖起來,麵色煞白:“我們是天機營的。我們來是為了馮家的九階器具。”

又是天機營談未然吃驚,又納悶不已,馮家真的有九階器具

一邊聽這人顫聲道來。談未然一邊檢查二人的儲物袋。其中多是靈石,以及丹藥等等,也並無什麽發現。

這人道:“我姓楊。名德生,這是我的祖父,隻要你們肯放我”

談未然擺手打斷:“你是聰明人,你知道我不會放你們的。我隻能保證,你交代得痛快,我讓你們死得痛快。”

一頓,談未然疑惑道:“你為什麽認識我的九劫雷音劍”

這深沉男子臉色慘白,他是聰明人,他是富貴出身,所以不想被折磨。聞言。奇怪的顫聲道:“你不是妙音荒界談家的人九劫雷音劍,是談家的最高傳承,是唯有極少數嫡係才會的不傳之秘。”

談未然搓搓臉龐,思忖:“我說,當年怎麽會練錯方向。原來主脈傳下的本身就是九節雷隱劍,而不是九劫雷音劍。”

這深沉男子奇怪的看著他,本以為眼前蒙麵人是談家的重要成員,看來似乎不太像。

談未然失笑:“你很奇怪沒什麽奇怪的,若你說的沒錯。妙音荒界的談家,就是談氏嫡脈。我是來自談氏分支。不過,我身份低微,所在的分支又太偏遠。於是,我隻知道有一個嫡脈,不知道嫡脈就是妙音荒界的談家。”

這男子險些吐血,來自分支談家有這麽強大嗎,光是一個分支就有這麽強大的家夥

“楊德生,似曾相似的名字。”談未然抓頭皮思量,忽然吃驚的扭頭,打量一番,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楊德生茫然,談未然沒解釋,仰頭觀天,見天邊有一抹魚肚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這真是機緣巧合啊。”

某個典故中,得到五行混元功的家族,其家主就是叫楊德生,就是其率領家族崛起成為豪門。

難怪狡猾多端。的確具備率領一個家族崛起的能力。

談未然湧起一絲玩樂之心,正色抱拳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問清了,談未然一劍沒入那老者的喉嚨中,將其斬得身首異處。然後,提劍對楊德生。

楊德生麵色死灰,大口喘息道:“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樣子。”

談未然笑了,扯下麵巾戲謔道:“怎麽,你還想報仇歡迎報仇。”

絕對年輕,不會超過十八歲的一張臉孔,雖有些奇怪的黝黑,也依然無損英俊。

楊德生呆若木雞,不知是氣急敗壞還是怎麽,狀若瘋狂的一躍而起,一口鮮血狂噴在談未然身上。

一劍掠過其喉嚨,將其首級摘下來。

談未然習慣的撚住殘魂,然後雙手一搓將其湮滅掉,思忖入神:“這麽說,天機營真夠爛,居然扮演起殺人奪寶的角色了。”

不是楊家隔著若幹世界,就能預知馮家有寶。而是天機營在本地有分支,是分支查出馮家有寶,而這分支的掌管者姓楊,來自楊家。

按楊德生的交代,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由小見大,天機營如今的底子幹淨不了。

瞄了一眼,談未然嗅著清晨新鮮的河風:“也好,少了兩個跟我搶奪五行混元功的人。”

今次,得到談家主脈的消息,反是一個意外。

談未然沒騙楊德生,北海荒界的談家,是分支。這一點他是知曉的,所以,當日他托王鐵轉告談林雄,就沒建議去什麽地方,反正最次,也能返回談氏嫡脈。

妙音荒界的談家是嫡脈,他是真不知道。

很快就把這拋到腦後,此事輪不到他來考慮,反而是楊德生交代的口供中,有一個消息頗令他感興趣。

馮家的嫡傳五少爺,不知所為何事,正在私下招請護衛。

談未然摩挲下巴嘿然不已,轉念之間,就已想到一個混入馮家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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