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可沒有說誰,誰接話,那麽就說的是誰。”衛陽笑著說道,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都是嚴厲無比。

而這個時候鄭濤下定決心,上前一步,用身子攔著衛陽,沉聲說道,“衛兄,這是我們和他的恩怨,你不用插手。”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看我們像是怕事的人嗎。”衛陽和儒正道異口同聲說道,然後他們也是上前一步,和鄭濤站在一起。

看見這一幕,這行人的臉色都是沉了下來,他們身為太元仙門的內門弟子,還從來沒有外門弟子敢在他們麵前囂張,沒有想到,他們今天就遇見兩個。

而這些弟子以前都是在閉關苦修,最近一兩年才出關,而最近三年衛陽閉關,所以他們就不知道衛陽的‘威名’。

而這個時候,儒正道說道,“衛兄說得對,鄭兄,今天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你不要將我和衛兄我們兩個看的太見外了。”

“是啊,鄭兄,對付這種人,麵對這些事情,我比你有經驗多了,本座才是閉關三年,沒有想到現在太元仙門一個普通的一些阿貓阿狗都在本座囂張。”

衛陽冷聲說道,神情同樣充滿不屑。

這麽多年,太元仙門之內像是靈家那等勢力衛陽都不懼,他還怕眼前這幾個築基期的內門弟子。

這一行人共有五個,最高的修為也就是站在那名內門弟子是築基期三重,而其他的還有兩個是築基期二重,兩個築基期一重。

聽到這話,那個築基期三重的弟子麵色更黑,指著衛陽,冷聲說道,“不錯,很久沒有人敢冒犯本座了,你膽子還真大,一個小小外門弟子,在本座眼裏,就和一個螻蟻一樣,很久了,本座都忘記,我有多久沒有出手了,也至於世人都忘記本座的威名啊。”

衛陽聽見這些話,淡淡說道,“是啊,本座是螻蟻,哈哈,本座在天道眼中確實是螻蟻,但是你們以為你們是天道,很久以前執法堂的劉揚也這樣說過本座,結果他賠了本座一百萬億下品靈石,很久以前靈天機也這樣說過,結果靈家損失無數的元嬰期老怪和丹道三境的高階修士,現在靈家就隻剩下一些小貓小狗了。”

衛陽繼續譏笑說道,“你算什麽東西,你是哪根蔥啊,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三重,也敢在本座麵前囂張。說本座是螻蟻,你配嗎?”

對付這種人,衛陽那可是真的經驗豐富。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是明白了衛陽的身份了。

衛陽現在可是一尊殺神似的人物,在太元仙門可謂是有些橫行無忌。

在火焰山脈一戰之中,靈家針對衛陽,那是屬於私怨,而太元仙門也知道,這些人死於誰之手,所以也就沒有追究衛陽的責任。

要是有太元仙門死在其他人手中,那太元仙門高層還不立馬要出手,直接滅了對方啊。

在隕神府修真界,除了魔道之外,其他就沒有勢力敢對太元仙門的修士下手,這不是懼怕太元仙門,而是太元仙門用無數滅門事跡鑄就的威名。

所以說,太元仙門的行事風格就是那種平時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一旦有人冒犯他,立馬就化身於吃人的老虎一樣。

衛陽的話說完了,而這個時候,這五個人才想起了衛陽的一係列可謂是驚天動地的‘戰績’,在太元仙門,明麵上目前還暫時沒有勢力敢針對衛陽。

而他們的內心有些懼怕了,衛陽的性格像是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而衛陽向來不怎麽記仇,因為他一般都是有仇的話,當場就報了。

看見他們的表情,鄭濤厭惡說道,“你們都給我滾吧,免得影響我們的心情。”

鄭濤現在也學會了狐假虎威了,但是衛陽的虎威還真管用。

這幾個人隻是扔了一句狠話,“鄭濤,有種的話,你就不要躲在衛陽身後,我們走著瞧。”然後就立馬就離開了。

他們隻是和鄭濤有恩怨,可不想招惹衛陽,要是對付鄭濤有很多機會,但是這個時候要是在強出頭,那就是和衛陽過不去了。

看見他們如同敗家之犬的撤離,鄭濤知道,這雖然不是他自己的功勞,但是也很解氣。

隨後,衛陽他們來到了仙寶酒樓的一個天級包房。

三人坐好之後,點了一些菜,侍者出去之後,鄭濤長歎了一聲,“衛兄,今天還多虧你給我解圍。”

“這沒有什麽,你要是覺得不好辦的話,我私下再去找他們好好的‘談一下’。”衛陽大包大攬。

“不用了,我決定了,我要正麵麵對他們。”鄭濤這個時候下定決心了,“今天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我和衛兄都沒有什麽,關鍵是你自己。”儒正道拍了鄭濤的肩膀,鼓勵說道,“再說了,我都要感謝衛兄,我父親來信了。”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用這樣了,今天是你們為我接風洗塵,不是開感恩會的。”衛陽大大咧咧,沒有在意這些事情。

“其實啊,剛剛那個築基期三重的弟子叫做席慧傑,是我師父的唯一嫡係後代,他在我師父那裏,非常受寵愛,當然了也可以說是溺愛,我本來是孤兒,在世俗界的時候有次生病差點要死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我師父有事情前往世俗界,他發現了我,最終救活了我,而且然後他還教我修仙,所以在我心中,我不可能對不起我師父,所以我對他也是多次忍讓。但是他越來越放肆,很多時候他去我師父那裏告狀,無中生有,我不想我師父生氣,但是……”

鄭濤說出了其中的隱情,但是衛陽也知道,這其中肯定還有許多故事,鄭濤是一個重情義之人,所以對他師父的這個後代才多次忍讓。

衛陽一聽,也是頗覺棘手,畢竟這可以算是鄭濤的家事,衛陽還真的不方便插手。

衛陽以前也不知道鄭濤背後有這麽多故事,鄭濤的天資很高,靈根數值達到九十九,離滿值一百就是隻差一點,但是吧,衛陽覺得是他那個師父拖累他,要是鄭濤不拜他現在這個師父,拜入某位元嬰期老怪門下,想必鄭濤提升修為的速度會更快。

但是這是鄭濤他自己的選擇,衛陽不會插手幹預,隻是有些替他感到惋惜而已。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愉快的話題了,對了,儒兄,我看你如今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練氣期十二層大圓滿之境,你準備什麽時候閉關衝擊築基期啊?”鄭濤調整心情,轉移話題。

儒正道回答說道,“我就是準備今天過後就要閉關衝擊築基期了,到時候一旦成功,我和你都是內門弟子了,隻是某些人還是在外門弟子哪裏瞎混啊。”

儒正道最後都調笑一下衛陽,衛陽覺得儒正道變了,這種變化給他的感覺有些陌生,說不出是好是壞。

衛陽最後隻能夠歸結人都是會變的,都是會長大的,以前和鄭濤在一起,他也沒有今天這麽多話。

隨後,好吃的靈菜上桌,衛陽他們三個在哪裏推杯換盞,大快朵頤,好不痛快。

飯後,三人各自分開,衛陽回去還要修煉《吞天化元真身訣蛻皮篇》,儒正道要閉關修煉,衝擊築基期。

而鄭濤回到他師父的洞府後,就被他師父叫去了,而這個時候,席慧傑正坐在他師父旁邊,看見這一幕,鄭濤心中感到不妙。

果然,他師父陰沉看著鄭濤,看的鄭濤都有些頭皮發麻。

鄭濤師父席炳仙坐在蒲團上麵,淡淡說道,“鄭濤徒兒,為師這麽多年,對你怎麽樣,你心裏應該有數吧。”

鄭濤誠惶誠恐,恭敬說道,“師父對我是恩重如山,我此生無以為報。”

“嗯,你知道就好,你的靈根數值是九十九,即使放眼整個太元仙門,你的天資也屬於絕頂之列,你是不是覺得為師拖累了你,你對為師不滿啊。”席柄仙繼續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師父,我從來沒有這樣,我的命是師父您救的,您教我修仙,我有如今成就,全靠師父您的功勞。”鄭濤惶恐說道。

“那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今天要夥同外人來欺負小傑啊,還是衛陽,你是不是覺得衛家比我們席家來厲害,你是準備攀上衛家,對吧。”席柄仙淡淡說道,一字一句,都直刺鄭濤的內心。

“沒有,師父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衛陽是衛陽,衛家是衛家。”鄭濤站在那裏,恭敬回答。

“哼,你真是這樣想的就好,我們席家待你不薄,小傑他天資是不如你,但是這樣你要多照顧他,好了,你下去吧。”席柄仙說完,一擺手。

鄭濤內心苦澀,席柄仙口口聲聲不離他們席家,就是說明他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中,而是當做外人。

等鄭濤離開之後,席慧傑惡狠狠說道,“太公,你怎麽不懲罰他一下,他今天讓我丟了這麽大的麵子。”

“小傑啊,這你就不懂了,對付鄭濤,你不要用硬的,要用軟的,衛陽我們暫時惹不起,我們要做的就是壓榨他鄭濤的價值,以後你多多去他那裏,求各種寶物,我這邊的修煉資源全部都給你,你以後一定要爭氣,畢竟他是外人,不是我們席家的人,你把它當做我們席家的狗就行了,他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你就要對他好一點,這樣他才肯好好為你辦事,你懂嗎?”席柄仙慢慢說道,指點席慧傑。

席慧傑聽完之後,點頭示意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