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修為境界提升隻是戰鬥力提升的一部分,衛陽還可以從自己的身體方麵下手,有了強悍的身體,自己前世之中的一些體術秘術就能夠施展了。

而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修煉《極道不滅體》第一重星曜不滅體就迫在眉急了。

衛陽服下一顆養氣丹,繼續修煉,一天過去了,衛陽還是能夠感覺自己修為更進一步了,自己離練氣期三層的圓滿之境越來越近了,而這個時候,衛陽先去外麵看一下有沒有星辰晶石賣。

衛陽在司馬家族的地下密室收刮的天星石裏麵星辰之力不純粹,也很少。

衛陽走出仰天居,而這個時候,衛陽發現,自己仰天居周圍監視的人更多了,這些凡人的‘蒼蠅’衛陽是要想辦法驅逐了,畢竟有些時候,小小的‘蒼蠅’也會壞大事的。

同樣,這個時候,靈亞生接到了衛陽出來的消息,靈亞生高高的坐在椅子上麵,對著站在自己麵前一個中年人冷聲說道,“這是你的機會,隻有你能夠幹掉衛陽,你兒子就和我結拜為八拜之交,以後修煉的資源就不缺了,再說了,你已經有一個兒子死在衛陽手中了,就算為了報仇,你這個當父親也不能無動於衷啊。你這一生的修為毫無存進,你一輩子都隻在練氣期六層,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為你兒子搏出一個朗朗乾坤來,你考慮一下吧。”

這個中年人一身麻布,一看就是窮人,他的一個兒子就是長時間毆打衛陽的那四個地痞,但是被衛陽一刀殺了。

這個中年人的修為是練氣期的第六層,聽到靈亞生這樣說,心裏的無奈去跟誰說,自己一輩子都隻是練氣期六層,根本就是不能進入練氣期七層,進入太元仙門成為外門弟子,一個大兒子受到司馬家族的雇傭,對付衛陽,死了,自己還就是隻有一個二兒子,中年人看了一眼自己二兒子之後,再聽到靈亞生的保證之後,就走了出去,準備去幹掉衛陽了。

靈亞生不可能違背自己的承諾,因為在修真界,你違背自己的諾言,你心裏就會留下一絲的陰影,到時候在進階和渡劫的時候,這絲陰影化作的天魔是要了你的命。

這也是修真界的修士們,為什麽不輕易發出誓言和諾言的原因,舉頭三尺有神明,或許對於世俗界的普通凡人無所謂,但是對於修士來說,這就是一道禁錮。

而這個兒子看見自己父親去送死,也是無動於衷,他知道,自己父親這一去就回不來了,就算殺死衛陽了,他也會馬上自殺的。

但是為了自己的大道,父親的犧牲是值得的。

靈亞生拿著手中的杯子,臉上的麵容都有點扭曲了,陰狠的冷笑,衛陽這次是必死無疑。

衛陽知道,想要買什麽東西,還是去那種大的商會看看,畢竟自己要的是星辰晶石,不是一般的商店能夠提供的。

而要說商會的實力那家大,毫無疑問,是亙古商會了,通過司馬宗的記憶,衛陽更深次的了解亙古商會,對這個龐然大物了解更深。

亙古商會橫跨整個辰州,不僅是世俗界之中,在修真界之中,隻要有坊市的地方就有亙古商會的存在。

當然亙古商會的信譽也是杠杠的,譽滿天下,誠信經營,這是他們的立商之本。

衛陽所在的東方三區就有亙古商會的分店,而就在衛陽要到了亙古商會的時候,心中突生警兆,後麵有人襲擊自己,衛陽沒有任何猶豫趕忙低頭,而且順勢一滾,而在滾的時候,一張一階風刃符就扔出了。

於是,在空中兩張風刃符的風刃激烈的對攻,而衛陽趁勢趕忙拿出一件法器盾牌,立在自己的胸前。

而這個時候,襲擊的那個人看見一擊沒有擊殺衛陽,然後隨即一張雷電符擊在法器盾牌上麵,嘶嘶的電弧之音不斷衝擊衛陽的心靈,衛陽沒有想到坊市大街之上還真的有人敢襲擊自己。

衛陽眼睛一瞥,坊市的執法者馬上快要趕過來了,自己隻要堅持幾秒鍾就行了。

而衛陽終於看清楚襲擊自己的是一個蒙麵之人,看不清楚相貌,但是衛陽可沒有吝嗇符籙,在生死關頭,什麽隕石符,地震符,衛陽毫不猶豫的使出。

那個人也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麽多的符籙,衛**本就是沒有動用真氣激發,直接甩出來,這樣的話,威力就減弱很多,但是速度要快很多。

執法者逐漸逼近,那個中年人還在和衛陽的符籙作戰,他禦使的法器根本攻不破衛陽麵前的盾牌,這個時候,隻能是一狠心,發動自爆。

衛陽看見對方自爆了,馬上拿出更多的盾牌,遮住四方,而本人一瞬之間進入位麵商鋪。

這個人襲擊者直接將自己丹田氣海打爆,頓時一股股強悍的力量充滿全身,嘭的一聲,激起漫天的光芒,這是生命與死亡之光,練氣期修真者的自爆就是連築基期都會感到棘手。

這股自爆的力量遮掩了一切視線,摧枯拉朽撕裂一切阻擋著,衛陽的幾麵法器盾牌當場就是化為碎片了,而且這股自爆的力量還摧毀了方圓附近所有的建築。

衛陽的靈識一直在監控外麵,看見自爆力量減弱,估計自己能夠接住的時候,衛陽離開位麵商鋪,瞬間來到外麵,硬接了這股自爆力量。

煙消雲散,衛陽咳咳的起身,身上衣服早已是千瘡百口,全身狼狽之極,衛陽在關鍵時候沒有動用自己的血脈之力抵擋,但是就憑他現在身體的素質也能夠抵擋這股減弱的自爆力量了。

和前世姍姍來遲的人民公仆一樣,執法者總是最後到的,並且都是在事情完了之後才到的。

衛陽好似受了重傷,皮膚上麵是大量的血跡,看見這些執法者,便是馬上淚眼汪汪,大聲哭嚎,“為什麽啊,蒼天啊,我一個大好青年,連走路都舍不得踩死一隻螞蟻,但是為什麽這樣對我啊,我詛咒那個背後對付我的人全家滅絕,不得好死啊。”

這些執法者過來一看呆了,沒有想到衛陽受這麽重的‘傷’,還有力氣詛咒人,但是出於責任所限,隻能將衛陽架走,就在附近的執法者的辦公之地,而其他人留下來調查現場,這些事件,是對執法者最大的侮辱。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襲擊,這純屬是不將執法者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