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掛了電話,心情舒暢多了,想一會回去要和陸曉棋喝一杯。

夜色,這麽美好。

回到家時,陸曉棋居然不在客廳裏。

我臥室的門緊閉著,上前敲了敲門,陸曉棋道:“幹嘛?”

“你睡了嗎?”

“嗯。”

“怎麽今天不要我陪了?”

陸曉棋還沒答話,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你好,才回來嗎?”

這人——啊,沁兒從洗手間出來,穿著睡衣站在我身後。

剛才那句話她八成是聽到了,同時我也聽到臥室裏陸曉棋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表姐她有點不舒服就先睡了。”

悻悻地走開,道:“那你也睡吧。”

沁兒進了臥室,我看看牆上的鍾,才十一點鍾,離睡覺時間還早,打開電視,換了幾個頻道,沒一個好看的。起身回房間躺下,這時手機響了,是陸曉棋的短信。

想想真的意思,她不會是迷上了這種聯係方式吧,相處在同一個屋簷下,隻隔一堵牆而已,有什麽話不能當麵說,卻要讓這句話繞過地球一圈又回到原點,真是典型的浪費資源。

“你終於回來了?”

這句話,應該是責備的問話吧。

“有什麽吩咐麽?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怎麽了?”

適當地關心女人還是有必要的,尤其是在看苗頭不對,她想發火的時候,趕緊呈現出自己火一樣的關心,把她的火給扼殺在搖籃之中。

果然下一句陸曉棋的語氣好多了。

“沒什麽,就是不開心。你現在在做什麽?”

“躺在**,什麽也沒做。對了,平常這個時候是不是正在哄你睡覺?”

“是吧,難怪我怎麽都睡不著呢,原來沒有你在我身邊。”

“不是有沁兒在嗎?讓她哄你吧。”

“她,小孩子一個。不說了,我們又要工作了。”

工作?什麽意思?兩個女人,***,我想到哪去了。不過這工作究竟是指什麽呢。

“什麽工作?”

過了好久,陸曉棋才回。

“女人的事,你少問。睡你的覺,明早還要我叫你起床的話,就直接打你PP。”

哢哢,這女人又威脅我,想想同居這麽久了,我還真沒打過陸曉棋的PP,那豐滿挺翹的PP一定手感超好,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沁兒在,這個女孩子,感覺羞羞的,我說話都有點兒受壓力,等沁兒不在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打下陸曉棋的PP,哢哢,我是不是有點兒齷齪?不過,男人色是正常的,隻不過我這麽隨便一想,又想到她的胸部來,那真是——夠挺拔,唉,“同居”這麽一個充滿曖昧的詞就被我這麽給浪費了,真是可惜。

不知道她倆在隔壁做什麽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合法,應該不會是蕾絲邊吧,哢哢,要是真的需要的話,叫我不就成了,又方便又速度,還安全,想想沁兒好像有點發育不良,不過據我觀察,多半還是個處子之身,哢哢,偶地神哪,趕緊收神睡覺。

上午去總經理辦公室送材料的時候,想起陸曉棋說讓我回公司的事,不如乘機試下林李飛絮的態度。

和林李飛絮談完了工作,道:“林李飛絮,我到這兒有多久了?”

林李飛絮瞟了我一眼,道:“什麽意思?你想走了嗎?這裏讓你呆不過去了嗎?你是不是見到我就煩?”

啊——這,林李飛絮語氣中帶著憤怒,把我嚇了一大跳。

她一口氣說完又笑了起來,然後臉又冰了,道:“你隨時可以走,你現在就可以去人事部交接一下。”

林李飛絮眼睛盯著我,那感覺——好像要把我給吞下去似的,她胸部起伏著,似乎很生氣,不過——好像搞錯了吧,生氣的應該是我,我隻是隨口問了句,她居然反應那麽大,而且那語氣——***,這女人八成內分泌失調。

林李飛絮見我呆在那,抬頭道:“還有別的事麽?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我點了點頭,心想T***,你夠毒,我狠狠地瞪了下她那極可能是D罩杯的胸,真想伸手捏暴她,那個地方還在一起一伏地運動,搞不明白她突然發什麽火,真是月經失調,更年期早至。

我冷哼了一聲,道:“既然總經理這麽不想見到我,那我會盡快離開公司。”

說著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站住。”這是林李飛絮的喝聲。

我止步轉過頭來,見林李飛絮眼睛瞪著我,像要噴出火來,手裏玩弄的一根鉛筆,手中一用力,“哢”的一聲鉛筆被折為兩斷。

林李飛絮的臉都氣白了,那樣子看起來馬上就要暴發。

老實說,我還從沒見林李飛絮發這麽大的火,不過作為男人,臨陣害怕不是我的作風,應該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小樣,難道你想動手嗎,我回頭看了下,總經理室的門是關著的,這倒好,那我們就來單挑吧,雖然聽說林李飛絮學過什麽跆拳道,但我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估計也不會輸給她的。

又想起茗兒來,那麽厲害的角色都被我一頓皮帶製服,對了,我還有皮帶,哢哢,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那純牛皮的帶子,心想一會動起手來可要速度了,先前打了茗兒的PP,今天再打你的PP,哢哢。

林李飛絮還在瞪著我看,忽然道:“你別搞錯了,是你不想見到我才走,不是我趕你走。”

***,搞了半天是這句話,害我白緊張了半天。

“我說過我不想見你嗎?”我要據理力爭。

“那你說你有幾天沒到我辦公室來了?這個星期去林可那你去了三次,樸香那你也去過兩次,你來過我辦公室嗎?今天一來就問我你什麽時候可以離開?你說你是什麽意思?不是不想見到我的嗎?我可沒幹涉過你什麽那些亂七八糟的,你天天一下班就走,你加過班麽,我天天都在這裏加班你知道嗎?你來看過我麽?——”

偶滴神哪,林李飛絮一口氣又是一長串,居然還說得字正腔圓,吐字清楚,真是難為她了。

我正要誇她兩句,林李飛絮突然“啊”的一聲大叫,手在桌子上一抹,把有的文件及其他辦公用品包括水杯、筆、鎮紙什麽的全灑落在地板上,然後林李飛絮的淚水就嘩地一下湧了出來。

這——我還從未麵對過如此震憾的場麵,一時呆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我要蹲下去撿散亂的文件,林李飛絮喝道:“不許撿。”

我隻好站起來,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我想還是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比較好,不過——這麽做是不是有點太——不夠意思了?

“你過來。”林李飛絮再次命令我,我走過去。

“再近一點。”

我心裏好緊張,這女人不是會是暴力女吧,生活工作壓力大,要發泄一下,拿我出氣不成?

突然林李飛絮就撲到我懷裏,她緊抱著我,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