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廚房裏。沒有廣告的

還沒有開飯,茗兒等已經坐好了,對野菜湯充滿了期待。

我道:“因為第一次去,路不是太熟,所以繞了很大的***,所以呢,采到的野菜並不是很多,隻能煮一鍋湯,大家一起吃了。”

茗兒道:“沒關係的,明天去多采點,我要炒著吃。”

飄雪道:“蒸著吃也很好吃。”

“炒肉呢?”娜可露露問了一句,茗兒和飄雪立即轉過頭去,現在幾乎是聽到肉這個字都會受不了的,這麽長時間,一日三餐,全是肉食,身體是越來越壯,可胃口越來越差。

“可以吃了吧?”茗兒敲著筷子,伸長著脖子張望。

“我看看。”我過去打開蓋子,撲鼻而來的清香,立即彌漫了整個廚房,幾人直叫香。

一人一碗,雖然隻是野菜粥(湯),大家卻吃得格外香甜,場麵異常熱鬧。

“怎麽,金正妍沒有來嗎?”我才發現少了一人,問其他人。

“不知道。”茗兒回答的最為幹脆。

“已經喊過了,”飄雪道,“好像太累了,都睡下了,說不吃了。”

娜可露露吃了一碗後,盛上一碗給姐姐送過去,茗兒見了,道:“為什麽每次都要送呢?難道自己不可以下樓吃飯嗎?”

飄雪扯了下她,小聲道:“她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

“我的身體好像也不太好哦。”茗兒說著把碗一伸,遞給我,道:“再來一碗。”

我放下碗筷,歎了口氣,道:“是呀,真應該多吃一點,看你的腰都餓瘦一圈了。”

聽我這麽說,飄雪不由笑起來,茗兒摸了下自己的腰,道:“哪有!”待明白過我的意思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吃完飯,娜可露露和飄雪一起收拾了,本想給金正妍留點的,可惜早就吃完了。

出去的時候,撞到利姆露露,她正要進來。

“要出去嗎?”她看著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道:“你——找我嗎?”

她不點頭,敢不否認,沉默了一下,道:“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

我本來也是要出去走走,於是就一起。

“今天你作的野菜粥,很好吃,謝謝你。”利姆露露道。

我道:“是嗎?那我明天再多采點,你喜歡吃就好。”

“明天要去采嗎?是哪裏?”

“對麵的小島上。”

“那明天帶我一起去,好嗎?”她明亮的眼睛,很是漂亮。

“等等再說吧,你現在的身體好些了嗎?”

“不礙事的,出去走走,活動一下,呼吸新鮮空氣,可能會好的更快些,明天什麽時候去?”她這麽說,看來已經是確定了的事出有事情。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和我單獨單在一起,雖然我也很想這種感覺很好,可是——“明天再說吧,說不定會下雪。”

聽我這麽說,利姆露露不由有些失望。

夜幕降臨以後,氣溫極驟隱低,很快就感到冰冷起來。

“好可惜,忘了帶手套出來了。”利姆露露看著我,搓了搓小手。

我隻好牽著她的手,道:“這樣,還冷嗎?”

她搖了搖頭,笑道:“不冷了,好暖和。”

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因為利姆露露走不動,所以隻好背著她回來,幸好並沒有見到什麽人。

因惦記著金正妍,她洗了一天的衣服,一定累壞了吧,一直喊著手疼,晚飯也沒有吃,真的辛苦她了。

我回房間拿了貼布,去房間裏找她,她不在房間裏,等了一會,也不見回來。

出來的時候,見隻有茗兒的房間裏亮著燈,遠遠地就聽到在裏麵大呼小叫,嚷著在打牌,莫非——

“等等,這張牌我要,這下人們輸定了,哈哈。”才進房間,就見到金正妍

擠在那裏激動地打著牌,看她一臉的興奮,真是讓人無語。

三個人的打法,誰輸誰下,換另一個人上,這局,金正妍又輸了,垂頭喪氣,嘀咕道:“我明明是要贏的,怎麽回事嘛,每次都正好克我。”回頭見了我,隻瞟了一眼,也不說話。

“怎麽,又輸了嗎?”我問道。

“當然,也贏了幾局的。”她吱唔地道。

“手不疼了嗎?”我說著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她立即齧牙,叫起疼來。

我看了她一眼,小心地把她的衣袖捋上去,整個手腕都仲了起來,看著不由讓人心疼。

“都已經這樣了,還要繼續打牌嗎?”我質問道。

“我去找過你,可你不在,也沒的到貼布,所以——”

“所以就繼續來賭了?”

“昨天輸的那麽慘,我總得賺回來吧?得讓她們給我洗衣服才行,要洗上一個月,不,要洗上一年的。”她說著,誌氣又漲起來。

我道:“跟我來,我給你貼貼布,還有,不要再動手腕了,休息一夜不會好很多。”

“不要!”金正妍道,“我還要打牌,等我睡的時候再給我貼吧。”說著正好茗兒輸了,氣得幾乎捶胸頓足,金正妍趕緊上場,一時又忘了手腕疼。

我看著她,大呼小叫地打著牌,無奈地歎了口氣,估計她還沒有吃東西吧,本來還打算再做一點的,不過,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

躺在**,怎麽也睡不著,想再等幾天就可以離開了吧,看茗兒現在好像傷口已無大礙,再這麽托下去,何時才是個頭。

而且——那一夜的事情再一次湧入腦海,那個人到底是誰?會不會——如果懷上了我的孩子怎麽辦?這些天來,一直注意觀察,每個人都值得懷疑,可是並不見什麽異常行為,那麽,到底會是誰呢?為什麽不直接說出來,要我負責?

金正妍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或者說是恢複了大小姐的脾氣,會不會是她?飄雪有些內斂,就算有什麽,也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如果是茗兒,她會直接告訴我嗎,說我上了她,得對她負責?或者本就把自己當成我的人,所以也並不願意這麽直接開口?娜可露露?感覺她離我越來越遠,會不會是她?因發生了那種事情,所以更遠離了?利姆露露?

想起利姆露露,心裏不由一震,她最近身體一直不好,會不會是因為——而且,感覺她每次和我說話,都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難道是她嗎?從現實角度來考慮,也的確是她的嫌疑最大,畢竟是在她的房間裏,可是為什麽第二天,娜可露露說她和姐姐睡一起?莫非隻是掩飾?因為害羞,所以掩飾,因為發生了那種事情,而我又要離開,所以利姆露露才想緊緊地抓住我不放,可又明明知道我不會留下,隻想伴在我身邊,度過一段美好而甜蜜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