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的病也很快就好了,林李飛絮為了讓我邀功,讓我親自給林可打電話,暫命她為臨時組成的促銷組組長,負責宣傳活動的策劃和經費問題,如果業績非常好,活動後可晉級為企劃部組長,目前那個色狼走後,位置還暫缺,所以這次林可非常努力地工作,我也時常會去看好,幫她協商一下經費的問題,至於宣傳策劃,我依林李飛絮的意思,放手她自己去做,不便幹涉,也是想用這個機會證實一個林可的真正能力,不要到時她萬一勝任不了組長之職,那倒也不好。

當然,林可做的非常成功,林要飛絮也很滿意,宣傳就這麽形勢良好地持續下去,會一直到聖誕節結束後的一周。

關於林李飛絮去杭州的事,我問她,她好像不太願意說,看來她玩的不是很開心,其實這倒是怪我不好,為此我請她吃了一次晚餐,約好等這次活動結束後,陪她出去好好玩幾天。當然,林李飛絮也沒忘了狠狠地宰我一頓,好在我事先有所防備,帶足了銀子。

關於沐嬌,唉,還是不提那個女人了,免得讓人傷感。

這天我正要下班,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進來。

“你叫何從是吧?”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過來,聲音之大,讓我耳朵為之一震。

“我是——”

“那好,你的小情人在我手裏,限你2小時內送10萬塊錢來,要不我撕票。”

“啊——我情人?”

***,這人綁錯人了吧?我有情人麽?

“啊什麽啊,一個叫茗兒的,是不是你情婦,***,你小子夠風流的啊,這小丫長得還真不錯——”

什麽,茗兒?不會是茗兒落到他們手裏了吧?

“我你別亂來,要不我饒不了你們。”

我幾乎是大尖叫著說話。

“你***敢威脅我,不過你放心。我們隻要錢,不劫色。限你二小時拿10萬塊錢來。現在快去準備,兩小時後我會給你打電話。你要是敢報警,我們就先強奸再撕票。哼。”

對方掛了電話,我還傻傻地站了半天,腦子裏一片混亂。這怎麽辦?我抓起電話要立即給沐嬌電話,她畢竟是她的親姐姐,可又想,不行,要是沐嬌知道了一定要急死了,我不能告訴她;那麽報警?堅決不行,老實說我不是怕他們撕票,按說他們敢撕票的機率也不大,我是怕茗兒受到侮辱,她還小,才15歲,可她偏偏過早發育,還發育得那麽性感誘人,她那麽可愛,我不能夠讓她受到侮辱,那樣我就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點支煙,打開窗子,慢慢地思考,最後決定按綁匪的要求送錢,好在錢也不多,才10萬,我還勉強可以拿得出來。我立即拿著銀行卡去提錢,然後在辦公室裏等電話。

時間一分鍾一分鍾地過去了,轉眼一包香煙已經被我抽完了,扔了一地的煙頭,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我趕緊接聽。

“錢準備好了嗎?”

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尖細,感覺就像捏著鼻子在說話。

“準備好了,茗兒她還好嗎?”

“我還好,何從哥哥快來救我。”

這是茗兒的聲音,茗兒說了句話聲音就遠了,估計是被帶走了。

“你們不要傷害她,要錢我給我們。”

“10分鍾內到近海公園門口,到時我們會有人與你會合。你小子要是敢玩花樣,我們立即撕票。”

我還沒說話,電話哢的一聲掛了。

還有10分鍾,時間緊迫,我趕緊下樓,叫了出租車立即趕往近海公園。

近海公園看名字好像離海很近的,其實相當的遠,根本就不在一起,真不知道這名字是誰取的。

一路上我不停地催著司機開快車,可他始終慢慢悠悠,***,這年頭,什麽馬路天使,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學開車。

到了近海公園門口趕緊下車,看看時間,還有兩分鍾,然後我四下張望,看看有什麽可疑人物。

等了會,沒有電話打過來,又等了會,還是沒有電話,看看時間,已經過去近半個小時了,他們——他們不會反悔了吧——那茗兒現在——她現在——

我簡值不敢想像,頭腦裏一陣昏眩,抱著頭蹲下去,我的心刀鉸一般疼痛,我緊握著電話,我在想我要怎麽向沐嬌交待,我甚至已經見到沐嬌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睛,我的心裏一片寒冷——

這時忽然身上一重,一個人撲到我的背上,兩隻手立即捂在我的眼睛上。

綁架?我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身子猛地一甩,背上之人手沒抓穩,被我甩了出去,然後就聽到一聲慘叫,我回過頭來時,見一個女孩子被我扔在地上三米之外,趴在地上起不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茗兒。

我四下張望一下,不見綁匪,隻見無數行人看著我,茗兒動了幾下就放聲哭了起來,我趕緊走過去。

“茗兒,你沒事吧?他們人呢?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我伸手去拉茗兒起來,茗兒一把推開我的手,道:“你別碰我,你幹嘛這麽摔我?”

“我以為——”

“以為什麽——我是騙你的,誰敢綁我啊,那幾個人是我逼著他們給你打電話的——”

“什麽——”我聽這到,腦子再次一嗡,“茗兒,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怎麽了,全是我騙你玩的,你——你不會當真的吧?”

我望著這個極度性感的少女,她一臉的天真可愛,還有純淨,她臉上流著淚,同時又帶著得意的笑,我感到我的心突然裂開了,啪的一聲,***,誰能聽見我的心聲哪,我,何從,堂堂27歲的男人,被一個15歲的黃毛丫頭給耍了。

茗兒見我臉上有意,似笑非笑,道:“幹嘛,上次還把打我——那個地方呢,我今天隻是報負一個你,有什麽不對的嗎?”

“對,”我笑著說,“你做得很對,那我們現在誰都不欠誰了。”

我突然大笑,然後轉身離去。

“你站住,你拉我起來,你剛才摔疼我了,你不知道嗎?你是男人嗎,你怎麽對我這麽狠心?我的胳膊摔斷了——”

冷風吹在我的臉上,那種感覺就像嘲笑,我快速地向走去。

“何從哥哥,你等我,啊——”

我回過頭去,見茗兒摔倒在地,我本能地回跑了幾步,卻見她趴在地止一動也不動,我忽然又笑起來,T***,這小丫頭又玩裝死是麽?那你就裝死吧,我不理你,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