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知道,我們兩小分隊離開大隊長已經有好幾天了,一直沒有聯係上,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看小說首選更新最快的”

“你們大隊長在哪裏?帶我們去。”服部淩風道。

“哥哥?”朧有些不解地看著哥哥。

服部淩風搖了搖頭,道:“我已經答應了他,我們的事情也不急於一時。”

“等找到她們三個後,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可開口,我一定全力以付,絕不食言。”我心下感激,道。

“那就好,請時候,或許還真有需要您幫忙的地方。”服部淩風說著這樣的話,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為表誠意,我繼續道:“並且,她們三人都是武林高手,相信會對你們有所幫助。”

“現在,請告訴我們你人們大隊長在什麽位置?帶我們去。”服部淩風問道。

“這個——不瞞你們說,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沒有具體的位置,都是在移動,在戰爭中又失去了聯係,其實我們也在找他,在集合兵力,所以真的不知道。”

“告訴我大概位置?”服部淩風道。

“好像——”他想了想,四下看了一下,道:“我在這裏一點方向感也沒有,說不清楚。”

服部淩風道:“我要的是方向,不需要你指出來。”

“東北方,啊~”話才說完,也沒見服部淩風如此撥刀,隻覺胸口一痛,低頭一看,不由一驚,刀刃已經刺穿胸,直透了出來。

“謝謝,你已經沒有用了。請牢記”服部淩風冷冷地說著,抬腿一腳踹在他小腹上,他從刀上滑開過去,尚直挺挺地站著,側過臉來,憤怒地看著服部淩風,想說什麽,可已經說不出來,終於倒了下去。

血跡迅速在刀刃上匯聚,凝成血珠,滑過刀麵,滑落下去,濺在地上,立即浸紅了雪麵。

手腕一轉,唰的一聲,刀已經入鞘。

“不是說過要放了他嗎?”我想問的,可又沒有,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活著的,不過既然答應給他一條活路,轉眼又反悔,似乎並不是君子所為,不過忍者就是忍者,而非君子,要不就不會暗殺了。

“你們怎麽怎麽走出去嗎?”我問兩位。

“它會告訴我們的。”朧袖子一揚,飛出一隻彩蝶,大大的翅膀不停地扇動著,翩翩地外麵飛去。

服部淩風大步走在前麵,朧猶豫了一下,伸手過來牽著我,我們三人就這樣踏上了征途。

在彩蝶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走了這片迷人的林子,前麵聽到有流水聲,漸近。

“前麵是我們住的地方,你們先在這裏休息,今天晚上我過去查看。”他這樣應該是對我說的,雖然心急如焚,但畢竟是求人之事,不便勉強,我隻得點了點頭。

說是住所,其實隻是兩間極為簡單的木製房間,已經的設施我雖見不到,但也能感到極為簡單。

朧出去取溪水給我們喝,又分了食物給我吃。

我咬了一口,感覺像是堅果所製的丸子,很香。

“這是什麽?”我問。

“烘烤的花粉。”朧答道。

“花粉?”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說著又咬了一口,果覺是花粉氣息。

“是用花粉做的,過程很複雜。”

“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怎麽,不好吃嗎?不過在這裏,隻有這些。”

我趕緊搖頭,道:“不是,隻是想不到你身為忍者,居然還會做這個,很好奇。”

她笑了一下,可惜我看不到,不過相信她的笑一定很美。

“因為做這些會比較的放鬆,所以有空的時候,偶爾也會做一些。”她說著又塞給我兩個,我道謝,道:“不用了,謝謝。”

“不用客氣,我這裏還有,你還是第一個誇我做的東西好吃的人,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人誇過我。”

我正要說什麽,聽服部淩風一邊冷冷地道:“忍者的職業可不是做這個。”

聽他這麽一說,我要誇她的話隻好收起來。

就著水,把另外兩個也吃了,腥中已經飽了。

飯後,朧道:“我回去了。”

“去哪裏?”我趕緊問,其實倒有些不太習慣和服部淩風這樣太冷的人在一起,有朧在,感覺會好一點。

朧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隔壁。”說著離開。

服部淩風已經靜坐,從忍者的角度來說,其實應該叫做靜坐,而不是打坐,打坐是佛家的說法,靜坐是忍者修行的一種,講究心境合一,入無我之境,與忍術完美地融於一體,心無旁鶩,以達到忍術的最高境界。

可惜我並不能那樣,雖不能見,亦知是怎樣的姿勢,依樣跪下打坐,可不過才堅持一兩分鍾,已是腿酸痛難受,幾近麻木,怕打攪到服部淩風修行,小心地挪動過來,輕輕地揉拍腿腳,感覺又麻又癢,好似有蟲子在裏麵爬一樣。

雖如此,仍是打擾到服部淩風,他看了我一眼,隻是什麽也沒有說,還好,我看不到。

看來,忍者式的靜坐我是學不成的,隻能學佛家的打坐了,這樣要堅持得久一些,不過腿腳仍是麻木,加之一夜一日未曾好好休息,身子直想往牆壁上倚,結果一倚,眼睛一閉,不覺間睡了過去,更不知道何時倒在地上,全身放鬆地睡了過去。

這副樣子,服部淩風真的是看不過去了,歎了口氣,起身出了房間。

醒來的時候,服部淩風已經不在。

“他去查看你的朋友去了。”朧告訴我,此時我們站在廊下,聽外麵雪花嘶嘶,一時,肅殺的氣份濃裂起來,莫非要出什麽事情要發生?

遠處傳來了有人踏在雪上的咯咯聲,看來,有人在走近,似乎還不止一個。

我想提醒朧的,不過又沒有,想以我這樣的姿質都可以聽到,又何況是她,一個訓練有素的忍者,隻是她呆在我身邊,望著雪花,似乎什麽也未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