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時衝動,才說出那句話,或許後來考慮到我的處境,才決定離開,不過我是在下午去曉棋那裏學琴時才知道的,困為我一整天都沒有出門,或者彈琴,或者睡覺,很害怕遇到她,和她進行怎樣的對話。看小說我就去

按曉棋的轉述,藍雪因為有急事,所以離開,對此,我不想多問,隻是她這一離開,不由又想念起來,人生,就是這麽矛盾。

因為茗兒不在,所以自由一點,隻練了一會,就不想練了,然後我們坐在那兒說話。我想問她在乾國的情況的,因為聽藍雪聽說了,隻是怕她說出飛絮的近況,所以還是沒有開口。

“要不今晚留在這裏吧?”我說。

“不好,”曉棋想了下,道:“佳佳和茗兒都在,尤其是佳佳,家裏有個大人在還是好些,不會害怕。”

我歎了口氣,道:“我不過是一個廢人罷了。”

曉棋掩了我的口,道:“不許再這麽說,醫生不是說過還有可能恢複的可能性嗎?對了,你最近眼睛有什麽感覺?比如疼痛或者什麽的?”

我想了想,每天茗兒給我換藥,清洗,好像都已經很麻木了,一點感覺也沒有,搖了搖頭。

曉棋有些失望,但沒有表現出來,隻道:“這事是急不得的,也許很快就會有反應了。”

我們才坐了一會,茗兒就打電話來催,問我什麽時候回去,到了要換藥的時候了,曉棋推著我起來,道:“好啦,走吧,我送你。”

想起眼睛問題,不禁有些度日如年,本來是因為青雅的事情,想去冰雪之原走一趟的,後又想起她們的醫術,飄雪腿傷恢複的如此完美和速度,讓國際級的醫生都不竟感歎,或者我的眼睛也是可以治愈,而且,這種信心或者說是奢望越來越強烈。

夜,很安靜,隻是心有些浮躁。

佳佳瘋玩了一天,早早洗了睡了,茗兒給我換藥的時候,我問她的想法,她道:“很想去呀,好想騎著那隻笨熊的感覺,可是我們什麽時候才能走?”

我笑,道:“那不是笨熊好不好,你就不怕去了被她們倆欺負,你又不是她們的對手?”

“又不是去打打殺殺的,”茗兒聽我這麽說,有些不高興。

“什麽香味?”我嗅了下,無意中說出來,忽然才明顯是茗兒的,不禁臉上一熱,茗兒也是,因剛才洗過澡,現在隻穿著內褲和抹胸,探著身子給我上藥,胸中自然而然在挺了過來,香氣撲鼻。看小說我就去

我趕緊咳了下,茗兒窘的也不說話,隻當什麽都沒聽到。

“這是新配的藥,純中草藥成份,裏麵的冰片,有明目作用的,抹上去的時候,可能會感覺有點涼。”茗兒說著拿藥棉濕了藥水,輕輕地在我眼睛上抹。

“不會是你自己配的吧?”我隨口問道。

“是呀,以前的用完了,而且也不見效果,所以我就自己配了,怎麽了?”

呃——我不由一驚。

“不是吧?你自己配藥,天哪,看來我的眼睛是好不了了。”我不由感歎。

“什麽意思?”茗兒嘟起嘴來,道:“居然這麽不相信我,難道不知道我是學醫的嗎,而且是未來醫學界的奇跡人才?”

我歎了口氣,道:“好像上次針灸補考的那個人是誰?不是你嗎?”

“隻是很偶然的好不好?後來補考不是已經通過了嗎,這難道還不是很好的證明嗎?好了,現在不許動,乖乖地坐好,讓我給你上藥,如果你聽話的話,配合我的治療,也許明天視力就能恢複了。”

我搖著頭,道:“你放了我吧,不是我對你的醫術沒信心,隻是——”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大不了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醫不好,至少也壞不了,不是嗎?”茗兒說著,欲強行上藥。

對她的藥水,我是真的沒有什麽信心,趕緊逃跑,隻是失去視力,這丫又身手敏捷,很快淨我反按在地板上,雙臂反在後麵給剪了起來,不過,在拚鬥中我摸到她的身體,好像——什麽都沒有穿。

“你是不是沒穿衣服?”我直接問茗兒。

“是呀,又怎麽樣?也不是啦,穿了內褲和抹胸,不信你摸摸看?”說著真的將胸部一挺,蹭上來。

我趕緊扭頭,道:“怎麽可以這樣,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怕什麽,反正你又看不到,對吧?”茗兒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說著居然騎坐在我的腰上。

我喝道:“你要幹什麽?”

“想騎一會,剛才你都把我的手給扭痛了。”說著身子一倒,全身趴在我的後背上,柔軟挺拔的胸部擠壓在我的後背上。

我歎了口氣,用失望的語氣道:“小姐,麻煩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不要欺負我殘疾人。”

“殘疾人?哪裏有,”茗兒道,“都說我會把你給醫好的了。”

“可暫時我還是,能不能請你下馬?”

“下馬?我還沒騎夠了,要不你爬兩圈吧,正好我當你的眼睛。”說著竟拍了下我的屁股,喊了聲駕。

我快要鬱悶死,這還是至失明後第一次受到這麽大的侮辱,簡值就是奇恥大辱。

茗兒見我動也不動,道:“怎麽了?是不是晚上沒吃飽?”

我點了點頭,心想隻要這個女人能從我背上下來,什麽方法我都願意嚐試。

“那也不行,沒力氣也得讓我騎的,要不我可要抽你了哦?”說著來扭我的耳朵。

說實話,我心情真的不怎麽好,雖然雙手被反剪了,但其他地方還是自由的,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躬身,事起突然,茗兒坐定不穩,下體又連續被我撞了幾下,痛得差點哭出聲來,手直捂著,縮在一邊冷冷地看著我,眼睛裏盡是恨恨的神色。

好在我什麽也看不見,不然茗兒一定會很尷尬。

見擺脫了茗兒,趕緊站起來,道:“小樣,以後不許了,否則我投訴你。”

“那你投訴呀,你把我給弄疼了。”聽她聲音裏帶著哭腔,我心裏軟下來,道:“又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先不義不前,我後不仁。說,哪弄疼了,我給你揉下。”

“不用,是你不能碰的地方。”茗兒說著掙紮著站起來,不過好像確實很痛楚的樣子,身子躬著,好不容易才起來。

“不能碰的地方?哪裏?”我問,茗兒不答,直去了洗手間檢查去了。

聽聲音,好長時間才出來,我不由有點擔心,難道真的傷到哪裏了,怎麽進去這麽久?待她們出來時相問,茗兒沒好氣地道:“吃壞了肚子行不行?拉大便時間久點也不可以嗎?”

呃——這話可真不像淑女說的話,不過她本來也就不是淑女,我隻歎了口氣,不知道說她什麽好。

“我知道你歎什麽氣,我就說大便,大便,大便,你比大便還惡心。”

我中咳了咳,不理她。

茗兒又要給我上藥,我無奈地接受了,心想死就死吧,好在我也茗兒的一片心意。

茗兒見我很配合她,心情略好了一些,一邊上心地抹藥水,一邊向我解釋這藥水是怎麽配的,原來她是查了很多醫學經典,才不容易才配出來的,至於管不管用我不知道,單衝她這份心思,也足讓我感動了。

抹完後,茗兒道:“好啦,睡覺吧,說不定明天起床後,就可以看到東西了呢。”

那樣的奇跡,我雖不敢相信,但還是渴望。

隻是這樣,我更難以入眠了,希望明天早點到來,可又開始害怕。

結果仍是習慣性地坐起來,抱著琴偷偷地爬上天台,在閣樓裏撫琴,以撫平自己的心態。

風吹著,微微有些冷,這時有毯子披在我身上,暖意一下子就襲遍全身。

“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害得我好找,一個人很寂寞是嗎,為什麽不喊我,難道是不喜歡茗兒了嗎?”茗兒說著幽幽地歎了口氣,在我麵前蹲下,睜大眼睛,托著腮看著我。

這話,讓我想到,其實茗兒已經不小了,不再是那個隻會調皮的小孩子,已經長大,可以從某種程度上說,是一個女人了,隻是還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而已,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成熟。

我道:“見你睡著了,總不能那麽自私叫醒你,不是嗎?”

“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嗎?”

茗兒的這句話,讓我有點承受不起,隻感覺很突然,很吃驚。

我不置可否,不點頭,也不否認。

“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茗兒說著蹭近我。

“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茗兒說著將嘴巴貼在我的耳邊,柔柔地道:“你能告訴我快感是什麽嗎?”

呃——不是吧,這種事情也問?

茗兒才問完,立即笑著跑開,下樓去了,我不由呆在那裏,心情再難以平靜。

她問這句話,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成熟了,也開始有了生理需要?她是否也會躺下**,輕輕撫弄著下體,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微妙的快感,幻想著我的進入,隻是——我現在雙目失明,還有怎樣的資格,痛苦在一刹那間粉碎,打開窗,讓冷風更強勁地吹進來,撫起琴,以平靜我不安的心境,隻是,我不由再一次經曆那種無法繼續下去的劫難,而我,相信它一定和青雅有關。

青雅,一個神仙一流的人物,我要怎樣才能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