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又誘惑我,她仰起頭看著我,眼睛水靈靈地眨著,還沒得到我的允許,她溫柔的唇就湊了上來,我本想拒絕,可是——那柔唇相觸時的感覺,我所有的意誌力一下子崩潰了,她的吻那樣甜,那樣柔,那樣讓人興奮,她香滑的小舌頭又以強勁的態度衝破我的封鎖,我節節後退,她剩勝追擊,正當勢均力敵,我正要整旗起鼓,殺出重圍的時候,謝雨緋的吻離開了我,然後她的淚水反拚命地打在我的臉上。

“我愛你,我愛你,何從,我愛你——”

一千遍,還是一萬遍,謝雨緋一聲聲叫得我心碎,她柔軟地蜷縮在我的懷裏,她像一隻受傷的小寵物,這個小寵物安靜而又痛苦難地躺在我的懷裏,我要給她愛,給她溫暖,哪怕——隻是暫時讓她擺脫痛苦的上的快感。

我撫摸著謝雨緋,我們都快要融化,她的淚水依舊流著,我的心感到了陣陣暈眩,我捧起謝雨緋的臉,吻著她的淚水,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她是一個尤物,天底下最讓男人的尤物。

謝雨緋忽然推開我,她認真地看著我,像是從來沒有見過我似的,看得我心裏不安起來,然後她再次倒在我懷裏。

“何從,我們吧。”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又哭了起來。

可我,已經沒有那份激情,其實我想,我也想滿足她,可那個東西東西已經消沉了下去,我緊緊抱著謝雨緋,緊緊地,她也緊緊地抱著我。

謝雨緋又哭了會,終於睡著了。

她太累了,太困了,她已經一夜沒有睡了。

這個傻女人,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PP,小心地放開她,起身下床,給她掩好被子,我坐在床沿看著她,看她沉沉地睡下,我的心又隱隱地痛了起來。

拿著衣服輕輕地走到客廳,點支煙,抽了兩支煙時我的又漸漸回升了,並漸漸高漲,我想起剛才撫摸謝雨緋的手感,和她接吻的快感,她光滑的肌膚,她誘人的——偶地神哪,我鼻子一熱,起身衝進臥室,當我掀開被子的那一刹那,我又呆在那裏。

謝雨緋一絲不掛地舒展在**,她是那麽美,她豐滿的胸,她的小這蠻腰,她挺翹的PP,甚至——那最神秘的地方都一覽無餘地呈現在我的麵前,它美的令人窒息——

謝雨緋睡得很沉很沉,我忽然不忍心了,我無法把她從睡夢之中弄醒,我知道她現在很困很困,她已經一夜不睡了,她因為我,因為擔心我,而一夜未睡。

謝雨緋翻了下身子,口裏吐音不清地道:“何從哥哥,我愛你,你也愛我嗎——”

愛你,雨緋,我,其實何從哥哥也愛你。

我心裏這麽說著,卻到了嘴邊,就沒有勇氣說出來。

我輕輕給她蓋下被子。

速度衝進洗手間,解決了生理問題,才再次明白是可怕的,幸好剛才能控製了衝動,要不以後我將如何麵對謝雨緋?因為自責或是所謂的責任而和她在一起,還是不負責任地離開她,讓她更痛苦?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時,我不禁微笑,同時我要進一步去給她溫暖,去愛她,去關心她,解決了生理問題後,我不禁泛起生理上的倦意,我再次上了謝雨緋的床,把她溫柔地擁在懷裏,不久我也漸漸睡去。

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睜開眼睛時見謝謝雨緋正神情怪異地看著我,見我睜開眼睛,身子立即向後撤去,同時把被子也拉走,擋在自己胸前,望著我怯怯地道:“你—你沒把我怎麽樣吧?”

這女人?她不是一直想讓我上她麽,這時點解又這麽大反映?

聽謝雨緋這麽一問,我不禁覺好笑。

“笑什麽?不許笑!”謝雨緋一皺眉頭,神色看起來竟有點惱怒的意思。

“你到底有沒有——”

“有什麽?”

“和我發生關係——那種關係?”

“哪種關係?”我繼續裝湖塗。

“你——你——”謝雨緋氣得狠狠踹了我一腳,一臉的羞紅,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給上了?”說到後麵之時,聲音低若蚊蠅,幾乎不曾聽到,那份又羞又急又氣的神態越發張揚,真是看在眼裏,爽在心裏,讓人愛不釋手,流漣忘返。

我本還繼續調戲她的,又想她本是愛我非常之人,我哪能這麽戲弄她,正色道:“你放心吧,我正人君子,哪能乘人之危。再說,這種事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我——我以前又沒做——你讓我感覺什麽?”

謝雨緋眼睛轉了幾圈,我想應該是在感覺吧,估計她自己也沒感覺出來什麽異樣,這時見我還盯著她,小嘴一翹,道:“你還不滾下去?我要穿衣服。”

***,自己脫光了讓我上,現在又發火,不過——我在想,如果我真的把她給上了,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生氣?

“你出去啊?色狼。”謝雨緋見我臉上浮現出壞壞地笑,抓起枕頭扔過來。我趕緊下床,提著衣服逃到客廳,一回頭,就見謝雨緋光著身子跳下床來,伸手把臥室的門關了,同時又聽到反鎖的聲音。

T***,女人真搞不懂,你沒上她之前她總千方百計地勾引你,完事了又怪你,這到底是愛還是恨呢,抑或是又愛又恨?

不過還是不思考這麽高深的問題了,先把溫飽解決了再說,小肚子已經咕咕地叫了。我敲了敲門,道:“好了沒,下樓吃飯了?”

“叫什麽叫,我還沒死呢。”

哢哢,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過了幾分鍾,門開了,謝雨緋出來時,又恢複了一副淑女的打扮,想想她昨夜在**如何的誘惑我,唉,真是判若兩人哪。

謝雨緋整理了下毛衣領口和裙子下擺,紫色的毛衣,深褐色齊膝厚裙,裏麵是深色緊身褲,再下麵是一雙白色短靴,上麵有一朵粉紅色的花朵,我見一隻靴子的帶子撒落了,就指了指,謝雨緋低頭見了,正要彎腰去便係,忽然又改變了主意,嗔道:“你幫我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