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還好身上的保暖內衣還在,那個地方雖然堅挺,也還乖乖地呆在裏麵,沒有逃出來,看樣子應該沒有發生過激烈的生死決鬥。

走出臥室,客廳裏,見陸曉棋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身子蜷縮在被子裏,看來這個女人一夜是在這裏睡的,真的可憐她了,我躡手躡腳走近,伸手替她掩了掩被子,這時陸曉棋睜開眼睛,見了我,道:“你醒了。”說著慵懶地舒展了下身子,這姿勢——

恰好我沒有女朋友,不能陰陽調和,每天早晨都是一柱擎天,她這小蠻腰一舒展,嬌媚柔情一下襲卷而來,我下體一熱,差點衝動出來。

“你繼續睡吧,我去洗臉。”說罷趕緊逃進洗手間。

完畢,出來時,際曉棋果還在被子裏躺著,我點了點她鼻子,笑道:“今天怎麽這麽懶,還不起床麽?”

我本想說太陽都曬PP了的,結果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陸曉棋側過身子,道:“你昨夜喝醉了,可把我折騰個半死,困死了。”

啊?不會吧?我心裏一緊。

“我沒作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聽我這麽說,陸曉棋臉一紅,嗔道:“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說罷趕緊側過身去。

我心裏一寒,心想不會吧?我把——陸曉棋給上了?——為什麽我沒有感覺——難道真是酒喝多了???

我一下呆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說,頭腦裏一片混亂,大約過了半分鍾的樣子,陸曉棋忽然笑了起來,道:“我騙你的,看你嚇的。你喝醉酒了就是吐,然後就乖乖地睡了,沒有什麽其他亂七八糟的事。”

我長舒了一口氣,道:“你可嚇死我了。”

看來我以後還是少到這裏來為好,萬一失控了,哢哢,那後果可就不好收拾了。

“對了,你昨天幹嘛喝那麽多久?又幹嘛要關機?”

陸曉棋說著坐起來,裹著被子質問我。

我隻是幹笑,不知道說什麽好。

陸曉棋道:“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我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叫個人陪著喝酒總比一個人好,下次喝酒要叫我。”

見陸曉棋一臉嘻嘻地笑,***,這女人感覺倒挺開心的,真是幸災樂禍的人。

咿,我忽然想起一個個問題。

“我手機不是關了嗎?那你是怎麽知道我在傷心酒吧的?怎麽找到我的?”

“因為我也想喝酒。”

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你表妹呢?她昨晚不是在這陪你嗎?她沒有見到我睡在這吧?”

“她又出去瘋了。所以我一個人很無聊,又害怕,結果給你打電話又打不通,我可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呢。一個都打不通。後來,我一個人感覺害怕,不敢呆在這裏,就出去喝酒了,結果就撞到你,喝得醉熏熏的,連我都不認得了,還吐了我一身的髒東西,現在想想都惡習。對了,你那些髒衣服還扔在洗衣機裏呢,你自己洗喲,我可不幫你洗。”

原來是這麽回事,看來天下傷心人並非我一個,至少還有這位陸曉棋小姐,陸曉棋見我一臉異樣地盯著她,懷時原被子趕緊向上提了提,又緊了緊,道:“你看什麽?”

見她這麽緊張,我不禁笑起來,趕緊轉身去洗衣服。

聽陸曉棋在後麵罵了句:“色狼。”

我心想我要是色狼早就把你給嘿咻了,還用等到今天。

打開洗衣機,發現除了我的衣服還有陸曉棋的,我道:“陸曉棋小姐,你不會這麽懶吧,自己的衣服也不洗,這是什麽,啊,還有你的白色小內褲——”

“啊——”,***,這是多高的分貝,幸虧我身體好,要是有個心肌梗塞、腦血栓啥的,還不早被給嚇死了。

陸曉棋掀開被子衝了過來,也不僻自己隻穿著內衣(其實偶早見過她的身體了哈),伸把我把推過去,啪地一聲趕緊把洗衣機的蓋子給蓋上,然後眼睛瞪著我,道:“你不說會死啊。”

說完又趕緊跑回去穿進被窩,任我叫了她幾聲,再也不理我。

要不,就幫她洗了?好像這還是第一次幫女人洗內褲哦。唉,現在這個社會,做男人,難。

水和洗衣粉早已放好,擰開開關,洗了幾遍,又漂了幾遍,其實要隻是我自己的衣服,洗一遍足夠了,不過有女人的東西在,好像女人是超級愛幹淨的,尤其是某些方麵的東西,所以就多多洗了幾次,最後怕不幹淨,過不了陸曉棋那關,又打肥皂洗了幾遍,聞了一下,確定隻有清香味,再無別的異味,這才拿到陽台晾上,聽說那個東西要暴曬才能更好地殺菌,晾在最前麵,讓太陽一直到下山收工時都可以曬到。

等做好這一切時,陸曉棋也總算起床了,回臥室換好衣服出來,見我把衣服都洗了,不但沒誇我一句,結果又去陽台把自己的內褲拿回來重洗,我想問她難道我洗的不幹淨嗎,可惜還是沒張開口,哢哢,女人的就是哈。

打開手機,見有N個短信閃出來,全是來自同一個號碼,即謝雨緋的,前後一個是前五分鍾前發來的,道:何從,見了電話,立即回電。要不你死定了。

哢哢,一大清早就說什麽死定了,***,這女人真不吉利。

不過還是我還是立即打電話過去,對方鈴聲才響了一下就被接了起來。

“何從,你在哪?”

我聽謝雨緋的聲音非常緊張。

“嗬嗬,怎麽了?”

“笑,你還有臉笑,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一夜的電話,你一直關機,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

“我能出什麽事,又不是小孩子了,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我以為——以為你會想不開自殺。昨天你給阿嬌打電話了,說什麽不見不散,她走不開,讓我去見你,結果——結果我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還以為你想不開跳河了——後來我去傷心酒吧找你,調酒調剛才你還在,喝醉了,現在又不知哪去了,我就出去到處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麽——”

這——這女人說著說著又哭,唉,真是心亂如麻哪,沐嬌都不出來找我,結果是謝雨緋,我聽著她哭,倒不知道怎麽安慰她才好。

我隻好幹笑,道:“別哭了,別哭了,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你在哪裏鬼混?”

“啊,我在家呀。”

“不信,你少騙我了,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了,我就在你家門口。除非你現在就打開門讓我看到你。”

這女人——她——她不會在我家門口等了一夜吧——真是傻女人。

“那你是不是一夜沒睡?”

“我哪睡得著,我以為你自殺了,你再不打電話我就要報警了。”

我心又是一酸。

“那——她知道麽?”

“我不知道。你心裏就隻有她麽?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她,告訴她你等了她一夜,這樣你滿意了吧?”

“我—我不是那意思——”

謝雨緋已經掛了電話,再打過去已經是占線了,難道她真的打電話給她了嗎?

木然地站了會,一轉身見陸曉棋倚著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