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一冷,這丫頭,她要殺我不成?

我大喝:“你要幹什麽?你知道殺人犯法嗎?”

茗兒又開始可愛地笑,道:“誰說我要殺你了?我隻是想捅你幾刀而已,放心吧,我不要你的命的,再說你還救過我呢,我怎麽能忍心殺你呢。”

嗬嗬,她也知道我救過她呀,可這,她的刀已經刺過來了,那真是速度,難道她練過功夫?我左躲右閃,然後就被她逼進牆角了。

“你別鬧了,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茗兒笑道:“誰和你鬧了?你說話真好玩吔。”說話間一刀向我胸口刺來,***,這不明擺著要我的命嗎?

死丫頭,你當真以為我那麽好欺負嗎,怎麽說我也是一個大男人,豈能栽在你這個黃毛丫頭手裏?

我抬腿一腳直踢向茗兒的肚子,誰知茗兒小腹一收,這一腳就踢空了,她隨手一撈抓住了我的腳,用力向後一扯,我這一腳用盡全力,又被她這麽一扯,身子頓失去平衡,我又不會單腳跳起,在空中還個旋轉式,結果就是一個摔倒在地,茗兒見時機成熟,舉刀就撲了上來,我心裏一驚,慌亂之中兩腳向上亂踢,恰好踢到她手腕,刀貼著我的臉摔在地下,嚇我個半死。

現在刀已不在她手中,我膽子大了起來,翻身起來,茗兒緊握著拳頭,道:“來吧,讓你試試我的跆拳道。”

啥?還有跆拳道?

茗兒向前衝了一步,一拳揮過來,我趕緊抬臂招架,不想她這一記是虛招,一拳隻揮出一半,身子一轉,反身一腳,正砸在我肩頭,我聽到肩上哢嚓一聲響,然後就是火熱的疼,不知斷了沒有。

茗兒畢竟是女孩子,力氣不夠,要不這一擊非把我給砸趴下不可,我身子隻蹲了一蹲,還是硬挺了下來,我雙手緊緊地扣住茗兒的腿,用力向牆上甩去,心想死丫頭,看我怎麽摔死你。

茗兒估計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雙手緊抓著沙發不放,我手上又一使勁,哢哢,居然把茗兒的褲子給扯下來一截,她裏麵紅色的保暖內衣立即呈現了出來,我心裏一遲疑,茗兒已經收回了腳,趕緊把褲子提上。

茗兒狠狠地瞪著我,她過早成熟的胸部起伏漸漸加大,看來她要發飆了,雙拳緊握,青筋暴出,戰爭進一步激化,整個房間裏銷煙彌漫。

跆拳道,早有耳聞,第一次交手才知道她的威力,這小丫居然學得有模有樣,幾番交手,我沒都占得一點便宜,還被她踢了好幾腳,我——我急中生智,手在腰際一摸,把皮帶從腰上抽了下來,嘿嘿,小丫,你不是腳厲害麽,來嚐嚐皮帶的味道吧。

茗兒見我手拿著皮帶逼近她,臉上立即浮現出害怕之意,我揮舞著皮帶,她步步後退,忽然跳起一腳踢向我的手,想把皮帶踢掉,我手一舞狠命地向她的腿打去,正好擊在大腿上,茗兒痛叫一聲,摔倒在地,一隻手捂著大腿上的傷,托著身子繼續往後退。

此時茗已經退進我的臥室,看她疼痛的樣子,我忽然有點心軟了,皮帶隻是樣了樣,竟再也打不下去,怎麽說,她畢竟是沐嬌的妹妹。

“你以後還聽不聽話?”

茗兒看著我不理,突然伸手猛地去關門,我來不及後退,一下子被門撞到,隻覺頭嗡地一聲,就摔了下去,鼻子上疼的厲害,拿手一摸,鮮血已經流出來了。

我正要發火,一抬頭,見茗正立在我麵前衝我笑著,她手裏晃著我的皮帶。

“你以後還聽不聽話?”茗兒說著我的話說著,舉手皮帶就打了下來。我趕緊拿手護住頭部,皮帶打在手臂上,火炙一樣的疼痛。

接著又是幾記皮帶,我全身都疼了起來。

“求我啊,”茗兒笑道,“求我不要打你。”

“求你,嗬嗬,你打死我吧。我是不會求你的。”

“那好,我可不會心軟的。”茗兒說著又是一記皮帶抽下來。

此時我算明白了,這丫頭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真後悔剛才為什麽不繼續打下去,結果一念之差,又落入狼口。

我咬著牙忍受著她的皮帶,心想怎麽樣才能轉機,我看了下地形,現在是在客廳裏,茗兒站在離我大概有三步遠的距離,她又一記皮帶打下來的時候,我猛地向她滾去,茗兒萬想不到我會這樣,急忙後跳,但已來不急了,她被我拌了一下,已經摔倒在地,哈哈,小丫頭,現在你完了。

我合身撲上去,和她扭在一起,這丫頭居然扯我頭發,我手下一用力,不想正捏在她的上,茗兒痛叫了一聲,道:“你往哪打?”我心想管你是哪個地方,今天我非把你折磨死不要,打了我那麽多記皮帶。茗兒還扯著我頭發不放,我又狠命地捏了下她,道:“你放不放,不放小心我捏暴你?”

不想這招竟奏效了,茗兒感覺我手上又是一緊,立即鬆開抓著我頭發的手,隻是她這一放手,我得了自由,豈能再受你擺布,我一躍而起,隨手抓起早已策劃在內丟落在旁邊的皮帶,手起皮帶落,一記皮帶狠狠地打在茗兒肩頭。

茗兒痛叫一聲,身子縮在一起,同時雙手抱頭,道:“不許打臉,要不我姐姐看到了會問的。”

“好,我不打臉。”我舉了舉皮帶,但——打哪兒好呢,上麵?我又沒特意練過,萬一方位拿捏不準,真的打暴了她的,那可就不好了,下麵?嗬嗬,萬一打到那個地方,哢哢,那我成什麽人了?

茗兒估計也怕打到了千萬不能打的地方,身子一翻趴在地上,雙手仍抱著頭,道:“說過不能打臉。”

我瞅了瞅茗兒的PP,一記皮帶狠狠地打了下去,茗兒大叫。不過這樣打實在不解恨,想想剛才我被她打了多少記皮帶,那一記不是下狠手,這冬天她穿這麽多衣服,打著實在不過癮。

“你打褲子脫了。”我命令道。

“幹嘛?”

幹嘛,落到了我手裏,我還有必要向你解釋嗎?嘿嘿,你就等著吃苦頭吧。

“脫不脫?”我一聲喝道。

茗兒抬頭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要上敢強**,我非告訴我姐姐不可。”

嗬嗬,強奸你?我現在恨不得吃了你,就你這麽的野蠻丫頭,別髒了我的那個純潔的小弟弟。

茗兒狠狠地盯著我,雙後背過去把褲子退下去,退到腿彎處,裏麵紅色的保暖褲露了出來。

“繼續。”

茗兒臉一紅,又開始退第二層,這次隻剩下一條純白色的小內褲,雪白的肌膚已經呈現在我麵來——

茗兒忽然笑道:“要不要——繼續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