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頭腦一片空白之際,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回過頭來,正好視線與這個相遇。

“你怎麽來了?”陸曉棋雖臉上欣喜,隻言語間仍帶著怒氣。

我笑道:“怎麽,我不能來嗎?”說著彎腰將花撿起,遞給曉棋。

她猶豫了一下,這才接過,上下打量著我,道:“怎麽突然想起送我花了?又不是節日什麽的。”

我道:“一切隨心情而已,喜歡就送了,怎麽,你不喜歡嗎,那我扔了它好了。”

說著要搶過,曉棋哪裏肯,趕緊轉身護著。

我道:“剛才心情——沒什麽,我們進去吧。”

“心情怎麽了?”曉棋道。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樣的想法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以免傷了傷氣,所以隻道:“因為想你,所以就來了。”

進辦公室後,果然如我所料,是曉棋在網上看電影,剛才恰好,她出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一段色情戲,而我又偏偏趕上,才心裏一驚,花落在地上,還好以我對曉棋的信任,並未過多地想法,要不豈不鬧出一個不信任的危機來。

人與人之間,尤其是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

鑒於此,至於那花,是誰送的等等之類,我倒也不想問,相信曉棋會處理好的,我若過問,反倒不好,因此也不提及。

關於何琳琳的問題,以及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事情,我簡要地和陸曉棋說明了一下,以征取她的看法,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助,在這方麵,在人事處理及與政府打交道的外交關係上,我與陸曉棋是不可相提並論的,一切純屬性格使然,可現在卻又不得不和政府做生意,可見人生之事,十之不順,好在有陸曉棋在。

公司董事那邊,基本上已經壓住,我明確和陸曉棋表明,我想幫助何琳琳,就算她真的挪用的公款,我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可以很快地讓她將被挪用的公款交出來,如果不行——我還是想幫她。

憑我和何琳琳這麽多年的公事,我相信就如果她真的挪用的公款,那麽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主動的,一種是被動的,也就是受人要協,有什麽把柄在人家手裏,如果是主動,也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完全相信她的人品。

我將我的想法向陸曉棋說明了之後,她沉吟了很久,最後道:“既然你這麽想,我隻好幫你。”

聽了這句話,我的內心裏棄滿感激之情,拉住曉棋的手,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隻道:“啥也不說了,都是眼淚啊。”

曉棋笑著道:“不報償可不行,我可也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呢。”

我道:“那你要怎樣,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為你我兩兩肋插刀,死不足惜。”

曉棋道:“我舍得嗎?”

她這副**笑,難道——我不禁有些心慌,最近可一直它物有些問題,此時若是強行上架,豈不怕有百害而無一利?

正驚恐間,曉棋道:“這兩天肩膀好像有點疼,你幫我揉揉好不好?”說著用利用的眼神看著我,我倘若不答應,她即立即反悔。

為佳人捶背,倒也是男人之福,何樂而不為之。

起初是揉下肩膀,然後又說腰痛,又捶腰,結果隻好將美人抱上床,來個全身按摩,雖然我意誌堅定,絕不**,但這場景還是有曖昧,在我的輕捶軟捏之下,曉棋時吃痛,時而麻酥,時麵舒服,口裏偶爾呻吟起來,我雖明知不是那種呻吟,可是——這還是讓我有點魂不守舍,意亂心迷。

終究,在騎在曉棋的臀部,給她砸腰之時,曉棋不由笑起來,道:“好癢,你的東西頂到我了。”

我愕然,低頭一瞧,果不其然,那物正頂著陸曉棋的臀部,雄糾糾的,好不威武,既已如此,我心裏也是喜不自禁,身子一沉,倒在曉棋身上,壓得曉直叫,不由又呻吟起來。

我撫摸著她的臉,道:“怎麽現在就叫了?”

曉棋臉一紅,道:“要你管!”

我笑道:“舒服嗎?”我說著用力地頂了幾下,曉棋不由又呻吟起來,嗔道:“都快壓死我了,才不舒服。”

我道:“壓著你不好嗎?我不但想壓著你,還想把一件寶貝放進你的身體裏,讓你幫我好好在保管,好不好?”

曉棋笑道:“才不要你的東西,讓我保管,就不怕我給你弄丟了?”

我道:“丟了倒不可能,那物隨身而來,隨身而去,丟是丟不了的,隻是怕放在你那裏,怕你太過興奮,一不小心把它給弄壞了。”

曉棋哼了一聲,道:“怕弄壞了,那你就不要讓我保管,去找別人去,我才不稀罕。”

我笑著伸手撩起曉棋的裙子,她也不反抗,任我撥弄著,我一時興起,翻身將她攬在懷裏,手探進她的裙內,更放肆地胡為起來,她隻是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也不敢怎麽呻吟,隻是喘息漸漸不勻,身體越發地舒燙起來。

當我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興奮地像隻飛翔在天空的小鳥,而我,則是騎著那隻飛翔的小鳥的仙人,正是欲仙欲死。

本來不打算回去的,一來怕夜裏難於應付,已有段時間沒有來這裏,倘若這次又不舉,那豈不折煞了男人的臉麵?二來至此時,一直沒有沐嬌的電話,這丫今天是怎麽了?居然一個電話也沒有,還有茗兒,不過茗兒不打電話倒是情有可原,今天的事情還不知怎麽樣了,我也急於回去看結果,看看茗兒此時是不是學乖了。

在開車回去的途中,忽然想起小軒來,正好這條路也是她昨天經過的,想起昨夜遇到的情景,我不由有些擔心,所以放慢了速度,希望能在路邊見到小軒,送她一程。

還有,昨天小軒的一些話,似隱忍不說,好像已經不上學了,那為什麽?我記得還有一年才畢業的,如果不上學了,那現在在做什麽呢?還有,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同居了,所以不得已才放棄學業?昨天是我忘了要她的電話,難道她自己也忘了嗎?還是刻意在回避?那又是為什麽?

諸多問題在我腦海時回旋,我小心地看著道路兩邊的人,沒有小軒。看看時間,離昨天小軒出現的時間還早,要不再等一會?

我在道路邊的一家酒吧前停下,鬼使神差的,有點想喝酒,何琳琳的事情,真的讓我放不開,她會有什麽樣的事情呢?腦海裏靈光一閃,想起樸香的話,可惜她來沒有說完,就被齊健仁打斷了,要不現在問問她?

取出手機,要撥過去的時候,還是猶豫了,趕緊還是不打的好,那樣是不是有點過於關心了,還是明天再問比較的好,這樣想,又把手機放回去。

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裏坐下,才坐下來,即聽到舞台那傳來熟悉的歌聲,這聲音如此熟悉,我不禁起身向那邊張望過去,部在舞台前唱歌的那個女孩子竟然是她,我不由驚呆了。

隻是在燈光效果下,她變得更加迷人,有種讓人一見傾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