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將剛才沐嬌發惡心欲嘔吐的疑問說出來時,沐嬌氣得暴跳如雷,差點在**跟我拚個敵死我活,我直勸了半夜,好不容易方才慢慢好轉過來,既已解心病,本能的個體戶漸漸緩上來,我意欲求歡,沐嬌執意不從,無奈,誰叫錯在我先,直挨了一夜,至清晨之時,沐嬌才讓我交出子彈,兩人纏綿曖昧,不便細說。

改日,約謝雨緋吃來吃飯,認了佳佳,佳佳見沐嬌有好感,又送她大堆禮物,自是喜不自禁,連叫了幾聲“媽媽”,喜得沐嬌不知如何是好,是夜,偏要和我生一個,於是隻好趨就於她,進行製造孩子的艱苦卓絕的任務,反反複複,出出入入,不甚其煩,好在感覺不錯,倒也樂在逍遙。

我們大致擬了婚期,初定於金秋時節,日常抽空陪沐擇地,最後,她選中一片海邊的寸金之地,那片土地,寸土寸金,這幾年房地產又一直在漲,要價直要得我心痛不已,不過金錢不過身外物,隻要佳人開心,又何必那麽小氣,做人就應該看得開些,總不能抱著錢過一輩子。

兩個月後,茗兒的考試終於通過了,英語剛好60分,真是險勝一招,喜得茗兒當著沐嬌的麵就敢親我,嚇得我夜裏又被審,問我有沒有破了茗兒的處子之身。

唯一放不下的是飄雪,不過知道她已經去了法國,好在林李飛絮也去了,有個照應。

我和陸曉棋的事情,沐嬌雖沒有明說,但心裏也清楚,也算是得到了認可吧,偶爾我在她那兒過夜,沐嬌也不責問我些什麽,這倒讓我心裏感激不盡,我和陸曉棋也更加恩愛,謝雨緋本來和沐嬌就是極好的朋友,也時常到家裏來玩,雖然和我故意保持著一段距離,我卻也時常乘接送佳佳的時機,和雨緋纏綿一會,這種似偷情是的感覺,刺激而又讓人向往,雨緋直讓我小心,怕我再弄出一個“佳佳”來。

事情本來已經很好了,隻是這天——

這天是周末,因公司有事,我隻得加班,當我回來的時候,四個女人竟然在打麻將,我嚇了一跳,不由愣在那裏,這情景——怎麽如此熟悉,莫不是在這夢?揉了揉眼睛,事實的確如此。

曉棋、沐嬌、雨緋,外加一個茗兒,茗兒初學者水平,手氣卻特別的好,非吃即碰,老是有人給她放衝,喜得她直叫。

四人見我回來,也不打招呼,繼續自己的未盡的帶來,直催茗兒快打,茗兒卻不理,衝我道:“給我下袋方便麵吧,我都餓壞了。”

我聽了這話,撲通一聲趺倒,天哪,我在公司辛苦了一整天,何琳琳這個小美人要陪我一起吃飯,我都沒舍得,趕緊回家來團圓,不想竟是落得個給茗兒下方便麵的地步,這情景,豈一個慘字了得。

別墅的設計幾個女人共同出謀劃策,這倒讓我頗為滿意,我時常計劃著到時如何布局房間,比如說陸曉棋住哪,謝雨緋住哪等等,還有像茗兒這樣小一等的女人,是不是要分開點比較的好,更有佳佳這樣晚一輩的,也許再過個幾年,也有人喊佳佳為姐姐的了。

本來計劃工程期為三個月,結果陰雨不斷,又暴雨連天,直至深秋時才略晴了幾天,然後又是大雪不斷,2008年,似災年一般,往年也隻是小雪,至多隻一場大雪而已,不想今天大雪封路,出行都不便,工程無法繼續,隻好一托再托,婚期也隻好托下去,好在沐嬌父母早已不在,要不幹涉進來,定是為難。

大雪直至二月底方止,正是趕工的好時期,可還沒工作半個月,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再次襲卷而來,空氣聚降,居然下起了暴風雪,再然後,就發生了三月中旬的西藏暴亂事件。

在發生暴亂的時候,靜兒還在西藏,我和陸曉棋都非常緊張,想方設法聯係到她,可她手機早已換了,隻近的聯係,隻有年前幾天她從西藏寄給曉棋一張明信片,是親手做的那種,還有一本親筆簽名的書,是寫她在西藏的遊記,雖是遊記,依我之見,更多的則是對往事的追憶,相比上本書而言,文字越來越純美,意境越來越飄逸,大有脫胎換骨之感,我深恐她出了家。

正當我們擔心的時節,靜兒從大理古城打來了電話,說她一切都很好,讓我們不要擔心,這才安心,同時又對她充滿羨慕,羨慕她像雲一樣可以萍蹤不定,來去自由,簡值就是神仙一流的人物。

正當心略放下的時候,謝雨緋出了點問題,原來她父母也覺查到我和她關係不太正常,也隱隱感到佳佳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情,和我似極,查問之下,雨緋承認是我的女兒,老家夥氣不過,竟一巴掌打在雨緋臉上,直腫了幾天才消,這事我並不知曉,還是後來沐嬌告訴我,我才知道,心痛不已。

沐嬌盯著我,道:“佳佳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此時,我也瞞也瞞不了,何況沐嬌已經知道了事實,我隻得點頭,道:“是我的女兒。”

“是你和雨緋生的女兒?”沐嬌繼續問。

我仍是點頭,沐嬌長歎一聲,道:“我早該猜到的,其實第一次見到佳佳,就有種好熟悉的感覺,現在想想,原來是因為她和你太過相似,眉宇之間,還有性格,幾乎和你完全一樣。”

我道:“其實——佳佳完全是個意外,我也是在她兩歲半的時候才知道的。”

然後把佳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沐嬌,沐嬌再次感歎,道:“想不到你們那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的出現,也許你們早就結婚了吧。”又道:“要不我們的婚約取消吧,你直接娶謝雨緋吧。”

我一聽這話,不由一驚,抬起頭來看著沐嬌,盯著她的眼睛,看她的神態竟不像是在說氣話,我有點弄不懂了。

沐嬌道:“我們都是些苦命的女人,能有你的相愛,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份,超初對結婚這樣的事情,我也很看重,但現在也都不重要了,看慣了世上結婚又離婚的例子,其實正如你所說,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足夠了。”

我仍不是太明白沐嬌的意思,也不打斷,繼續聽她說。

沐嬌道:“陸曉棋現在隻母親早亡,現在父親也去了,我和茗兒,你是知道的,是沒人疼沒人愛的,隻有謝雨緋,因為有父母在,所以不能做你的情人,你如果真心喜歡她,就娶她吧。”

我道:“那你怎麽辦?豈不委屈了你?”

沐嬌道:“我又不是白讓的,你得補償我才行。”

我道:“怎麽補償?‘

沐嬌卻感歎道:“我不過隨口說說,你竟當真的,看來你早有娶雨緋把我給休了的心了。”

我一聽這話,趕緊哄勸,心想難道竟是沐嬌有意試探我不成?

此事我先聽著不語,再觀察幾天沐嬌的變化再說,後來又想我和沐嬌幾翻波折,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結果,我豈能輕言舍棄,終決定隻娶沐嬌,此心不二,於於其他女人,隻得委屈她們了,沐嬌見我說得真誠,又感動又無奈,感動是因知她在我心中是何等重要,萬人不及,無奈的是可憐了謝雨緋,讓她受苦,於心不忍。

眼見別墅將成,婚期已近,卻不想出了一個亂子,國家不允在海邊蓋房,那塊地是未經批準的,我們也才得知,原來現在的房地產,為了賺錢,往往是先蓋房,後送禮找領導批地,隻可惜那個領導被雙規了,這塊地也就成了不合法的地,在我們去找那家房地產公司問事時,已是人去樓空,幾百萬的投入隻換回了一堆瓦礫。

沐嬌傷心不已,卻還隻勸我保重,好在我一向不看重金錢,原來身外之物,隻是這房子沒了,婚期又得往後延,可憐了沐嬌。

陸曉棋說要把山上的那幢別墅給我們結婚用的,沐嬌執意不肯,後來又肯了,問她為什麽,她也不說,後來才得知,是要陸曉棋答應她一個條件,至於是什麽條件,兩個人打死不說,既使在**興奮的時候,也不透露一點口風,讓人非常為難。

隨著我和沐嬌的同居生活,也許是我們的不檢點影響到了茗兒,也許是她生理催發了她,感覺她在我麵前越來越誘惑,這天居然讓我陪她去活邊遊泳,而且是乘沐嬌不在家的時候,這丫難道有什麽陰謀不成,看她打扮得花姿招展的,我也暗暗地帶了一盒安全套,以備不時之需。

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