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幾聲,茗兒也不理我,我隻得追過去,當然,少不了溫柔軟語地哄了半日,這才慢慢好轉過來,又背著她在院子裏逛了一會,這才肯作罷。

小孩子家家的心思,真是讓人又恨又愛,看著茗兒疼痛的表情,眼眶還是濕潤的,倚在我背上,卻又顯出幸福的神色,真有點不知說什麽好了。

我道:“腳裸還疼嗎?”

“疼!”茗兒趕緊應到。

我道:“我都背你這麽久了,都累了,你什麽時候才肯下來?”

“不!”茗兒說著趕緊緊了緊胳膊,深恐我放她下來,嗔道:“我腳疼呀,又走不了路,你當然得背我了。”

我道:“可我已經累了。”

“哪有那麽容易就累的?”茗兒抗議道,“一個大男人,我又這麽輕,才背了一會,哪有像你這麽喊累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呃——一句話衝得我無言以對,這死丫頭,我不背她,好像就不是男人了似的。

我狠了狠心,道:“那你現在還想去哪兒逛?院子裏都已經逛完了。”

“那我想想哦,”茗兒想了一會,道:“要不我們去森林裏吧,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正好空氣清鮮,去森林裏透透氣,你說好不好?”

我道:“好是好,不過——”

“不過什麽嘛,”茗兒道,“走啦,多走點路對身體有好處的,再說我腳這樣,你就忍心讓我下來走路嗎,要是走壞了的話,你就不覺得會很心疼嗎?與其讓自己心疼難受,還不如現在背著我呢,是不是,好哥哥?”

我再一次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那好吧。”

茗兒見我終於認輸,興奮地嘻嘻地笑,忽然彎過一隻手,想在我屁股上拍一下的,道:“出發嘍。”結果手臂不夠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又不願意起來,我不由大笑,害得這丫扭了我一路的耳朵,說我嘲弄她什麽的。

天空有些陰沉,雨後的空氣格外新鮮,隻是空氣也有點冷,我背著茗兒在森林裏漫無目的地晃悠了會,感到寒氣很重,提出要回去,茗兒堅決不願意,道:“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裏呆著。”說著身子更緊緊地貼著我。

我道:“你不冷嗎?”

“還好。”茗兒道,“你用身體溫暖著我就不冷了。”

我道:“可是我有點冷。”

“哪有那麽脆弱的。”茗兒道,“你看這裏的空氣多好啊。”

我道:“天空這麽陰沉,可能又要下雪了,要不我們趕緊回去吧,暴風雪來了可怎麽辦。”

“不!”茗兒道,“不回去,要真的是暴風雪來了的話,我就跟你死在一塊兒好不好?”

我搖了搖頭,感歎一聲,道:“你呀你,整天腦子裏想的是些什麽,好好地活著不好嗎,偏想死,那處利姆露露的事情還沒解決,你可別又來給我添亂。”

茗兒嘻嘻地笑著,忽而又感歎了一聲,道:“人家說那樣的話,你也不感動一下下,居然這麽說我,真的好失望哦。”說著又是一聲歎息。

“感道,“當然感動了,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小孩子家家的,就知道胡思亂想。”

“又不是小孩子。”茗兒反擊道,“早都成年了呢,就你一直把我當作小孩子。”

我笑道:“怎麽不是小孩子?在我麵前永遠都是小孩子的。”

“哪裏小啊?”茗兒質問道。

我正要說,忽然不由笑起來,茗兒不解,扭著我的脖子,道:“笑什麽?有什麽可笑的,都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笑道:“除了胸部不小,你哪兒都小。”

“你——”茗兒頓時羞進滿臉通紅,嗔道:“我不願意,你欺負我。”說著在我身上又搖又晃,拚命地撒嬌起來,她本就不輕,這麽一折騰,我哪裏還背得住,叫她安靜下來,她又哪裏肯聽,結果身子向後一仰,失去平衡,茗兒哎呀一聲摔倒在地,緊接著又是哎呀一聲,那是我壓在她身上給她帶來的痛楚。

茗兒捂著眼睛,作哭狀。

我爬起來,道:“好啦,起來吧。”

兒道,“好痛,你壓死我了。”說著又伸手去摸腳,我道:“怎麽了?”茗兒道:“好像碰到腳了,好疼啊。”說著又嗚嗚地假哭起來。

什麽叫假哭呢,就是女人沒掉眼淚,做哭狀,好出哭的聲音,但如果不立即哄的話,這假哭也會演變成真哭,當她眼淚真的滴出來的時候,再去哄恐怕已經為時已晚。

茗兒哭著,我一邊哄一邊給她揉腳裸,茗兒又狠命地在我背上捶了兩下,差點捶得我喘不過氣來,這才收起那即將要滴下來的淚水。

我道:“你想謀殺啊,那麽用力。”

“我就謀殺,怎麽了?”茗兒恨恨地看著我,眼睛還濕濕的,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我道:“你要是不亂晃,怎麽會摔下來,居然還怪我。”

茗兒道:“怎麽不怪你,你要是——不那麽說我的話——總之就是你的錯,全是你的錯。”

我瞟了一眼茗兒的胸部,臉上再一次掠過一絲笑意,道:“好像我也沒有說錯。”

茗兒見我眼睛不對,趕緊用手捂住胸部,臉又羞紅起來,道:“不許看。”

我低下頭,道:“不看,不看,那麽大的胸部,好像有點難以掌握哦。”

“要你管!”茗兒想踹我,不小心又動了那隻受傷的腳,疼得直吸冷氣。

給茗兒揉了會受傷的腳,讓她嬌嗔了一會,也就漸漸安靜下來。

觀察四下,周圍參天古木,直插進天空裏,樹葉繁茂,幾乎遮雲蔽日,雖然空氣清新,不免有陰冷之意。

我道:“走嗎?”

茗兒看了我一眼,此時的眼神溫柔多了,不再像剛才那樣凶巴巴的,似要吃人是的,道:“你不是嚷著累了嗎,那就多休息一會了?”

我點點頭,道:“好吧,不過好像要下雨了。”

“那就讓它下吧,娘要嫁人,天要下雨,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茗兒說著竟往我懷裏倚,同時還打了個嗬欠。

我道:“怎麽,困了,昨晚沒睡好嗎?”

“和飄雪聊了一夜呢。”茗兒說著又伸了個懶腰,伸直了腿,半倚半躺在我懷裏。

地上盡是瘋狂生長的野草,一些還開著不知名的花,茗兒隨手摘了一朵,嗅在鼻尖聞了聞,道:“一點也不香。”又隨手丟下,歎了口氣,似要睡去。

我道:“那你們聊些什麽了?”

“不告訴你。”茗兒再一次打了個嗬欠,道:“好困,我睡會,告訴你,不許在我睡著的時候占我的便宜哦,要不我饒不了你。”

我本無意,不過她這麽一說,可以說是提醒,我不由打量起她來,她這麽伸長著腿,一副嬌滴沒的女體呈現在我的麵前,心裏不由一暖,曖昧了一下。

我道:“我是那種人嗎?”

“就是。”茗兒側了下身,將臉轉向我,瞟了我一眼,嘻嘻地笑了一下,道:“我睡了哦。”說著拿手摸了摸我的臉,果真閉上眼睛。

茗兒的兩知腿修長挺直——

我昨夜也沒有睡好,見茗兒這一睡,自己也打起嗬欠來,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懷裏抱著茗兒吧,腦子裏不由胡思亂想,夢裏正是和茗兒曖昧之極,兩個人赤條條地躺在**,嘻弄著對方的身體,茗兒隻是癡癡地笑,也不拒絕我,我情急之下,不由將她攬在懷裏,摸弄她的胸部和她身體的每一處——欲火中燒,茗兒也在我的撫摸下嬌喘微微,望著我的眼睛裏盡是春色,媚得似要滴出水來,麵肌膚的細膩光滑,尤其是那份嬌嫩,讓我有些情不自禁,手不斷下滑,遊走在她的大腿內側——

茗兒主動地緊緊擁著我,她的呻吟越發地誘人,我終於忍不住抽出手來,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的緊並的雙腿,茗兒似乎還不情願,但在我的再三堅持下,她還是順著我張開了雙腿,隻是此時擁抱著我的胳膊擁抱得更緊了,呼吸也因緊張而變得急促起來。

我捧起茗兒的臉,她的臉因害羞而通紅發燙,眼睛隻是迅速地瞟了我一眼,又要低下頭去,嗔道:“有什麽好看的嘛。”

我用手指挑起她的臉來,直視著她的眼睛,茗兒微咬著唇,很緊張,又故作鎮定。

我吻下去的時候,她閉上眼睛,一滴冰涼的淚水落在我的臉上。

她的唇,好嫩,好柔,好軟——她沒敢再像以前那樣放肆,把舌頭吐給我,隻是很被動地讓我吻著,我們是如此地緊緊貼著彼此的身體,我能感覺得到她的心跳,跳得那麽快,還有——我的下麵硬硬地頂著茗兒的小腹,它那麽想進入她的身體——少女的身體,感覺一定很優美——

我再一次頂了頂茗兒的雙腿,她仍不是那麽情願,還是依著我的意思把雙腿叉得更開,我拱起腰部,那物在她的下麵輕輕一劃,舒服的快感已經倍增,若是真的插進去的話,那豈不是——

我感覺著位置,然後腰部一沉——

又一滴冰冷的淚水落在我的臉上——冰冷的淚水?我心裏一驚,為什麽會是冰冷的淚水呢,不應該是滾熱的嗎?

正想著,又是幾滴打在臉上——

睜開眼睛,竟下雨了。

茗兒還依在我的懷裏,緊緊地擁著我,並未醒來,我才要動,隻是我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