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天林李飛絮就宣布了我的職位,總經理助理,也就是宣布了我扮豬吃老虎生涯的結束,我非常遺憾地望著嘴巴張得老大的林可、張運、樸香和前台兩位漂亮MM,心想以後再想和你們那麽親近恐怕是不能的了,心裏不禁升起一陣陣悲衰。

會後是是高層領導會議,一直開到中午,午飯後林李飛絮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說是問工作,結果問的問題十之都與工作無關,看她委休閑的樣子,我又想起那個問題來,道:“總經理——”

林李飛絮道:“幹嘛,對了,私下我就叫我名字好了,老叫總經理感覺挺別扭的。”

我心想那更好,唳了一下,清理了嗓子,道:“林李飛絮,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但又不太好問——”

林李飛絮笑道:“是私生活上的嗎?”

汗。

我趕緊否定,道:“也不能這麽說,是一個純屬學術性的問題。”

“那你倒說來聽聽。”

我又咳了咳嗓子,這話還真不知道怎麽開口。

林李飛絮望著我壞壞地笑,道:“是不是謝雨緋懷孕了?”

倒。

我聽了差點沒暈這去,這女人可真有想像力。

“你胡說什麽?我和謝雨緋之間可是清白的。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林李飛絮道:“你們都同居了,還說什麽都沒發生,除非你生理不正常?”

***,我生理可正常的狠,要不我們試試?

我狠狠瞪了林李飛絮一眼,道:“你再這麽胡說,我們連朋友可都做不成了。這件事對我來說無所謂,但對謝雨緋可就不一樣了。我說我沒和她發生那種關係就沒發生,你愛信不信。”

林李飛絮見我態度強硬,確實生氣了,也就不再提這件事,我本想她那件事的,現在這麽一來,我倒不想問了,要是問題沒問出個結果,又把陸曉棋給牽扯進來,搞得不清不楚的,那我豈不是害人。

這件事過去,我們就開始規規矩矩地談工作了,林李飛絮也不再東扯一頭,西扯一句。不過談工作也還是讓人頭疼,和一個超級美女談很嚴肅的問題,這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下午人事部安排我的辦公室,依林李飛絮的意思,我就暫時的她旁邊的那間辦公室裏工作,抬桌子,搬椅子,布置辦公室,忙了一下午,關鍵是林李飛絮來時不時來指導一下,這兒不好,那兒不好,搞得我直想笑,好像是在布置她的辦公室似的。

好不容易下班了,趕緊閃,結果在電梯裏遇到林可,林可見我衝過來,趕緊向後站讓地方,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道:“姐姐好。”

這一聲姐姐喊出來,身邊的幾個美女都看向林可,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一副妞妮羞澀態,好不可愛。

林可道:“你好。”

我見林可抱著一個紙盒,道:“你抱得是什麽?我來幫你抱著吧。”

我伸手要去接紙盒,林可身子趕緊後退,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是很重的。”

我見林可神色有異,也不太勉強,當時在電梯裏也不太好過問,等出了電梯,我小聲道:“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我這麽一說,林可立即低下頭去,然後又搖了搖頭,道:“沒什麽。對了,原來你是助理,為什麽要騙我?”

“沒有騙你啊,職務也是下午開會時才定的。”

“那你說是第一天來上班又怎麽說?”

“也沒錯,的確是第一天也上班。”

林可被我回答的啞口無言,既然她有心事不願意說,我也不好再問,送她上了車,我正要往回趕,這時手機響了,一看是陸曉棋打來的。

“何從,你下班了嗎?”

“剛下班。你在公司嗎?”

“嗯。你晚上有空嗎,我想和你聊聊。”

我想八成是審問那天發生的事,不過昨天陸曉棋已說過她相信我沒嘿咻過她,這樣氣氛就好多了,我也正想找個時間和她解釋下那天發生的事。

“可以。什麽地方?”

“去我家吧,你在公司樓下等我,我現在去接你。”

去她家是不是有點不好,但,那種事在其他地方恐怕也不太方便解釋吧。

“不用了,你在公司等我就好,我打車過去吧。”

“不行。對了,我給你報了駕校,你看什麽時候有空去學習。”

掛了電話,我就在門口等,十來分鍾後,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陸曉棋,這女人不會又變卦了吧?

“何從,要不你過一條街吧,我在街那邊等你。”

這女人——不會是怕人見到吧,不就見個麵麽,怎麽搞得神秘兮兮的。

過了街,見到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路邊,我走過去,上車。

想要去陸曉棋的家,心裏還是有點怪怪的,我道:“還是不去你家了吧,其實那天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就是你煤氣中毒了,我給你作人工呼吸。這時你正好醒過來,就是這樣。”

陸曉棋聽了臉上了片潮紅,眼睛看向別處,等我說完,又眼睛盯著我,隻是那眼神——

“那——那你為什麽不幫我把衣服穿好?”

“你命都快沒了,還顧得上穿衣服嗎?”

“那——反正你看到我的身體了,你說怎麽辦吧?”

不會吧,這女人居然這麽耍賴?

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我打量著陸曉棋的魔鬼身材,在想如果她真的有意,我就吃點虧,娶了她吧。

陸曉棋見我色眯眯地盯著她,嗔道:“何從,看什麽看?”

我趕緊定神。

陸曉棋又道:“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你就這麽大膽,那我——我不醒人世的時候,你敢說你沒碰我,鬼才信你。”

這邏輯成立嗎?

陸曉棋漲紅了臉,那表情恨不得要把我吃下去。

“我何從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

陸曉棋口不迭辭地道:“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事到如此地步,看來我隻好舉手發誓了,道:“我何從,要是真的乘人之危,侮辱了陸曉棋,就——”

下麵還沒說完,就被一隻溫柔的手捂住了嘴巴,當然不是別人,正是陸曉棋。

“你幹嘛,不相信我還不讓我發毒事嗎?”

陸曉棋道:“不是不相信你。隻是你話說的太圓滿了。”

“不解。”

“我知道你沒有和我——”陸曉棋說到這裏頭一低,聲音立即轉小,“和我發生那種關係。但是——”陸曉棋說到這裏又抬起頭來逼著我,道:“你看過我的身體對我算不算侮辱,你還吻過我,這又算什麽,你還——你能保證你沒看到不該看的地方,手沒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