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撕開,可透明膠粘得特結實,也不知是哪家公司出產的,質量竟這麽好,想想曾經偷看他人信件的辦法,也不知行不行,我去倒了杯開水,把用透明膠封起來的地方放到杯子上,用蒸氣熏,這樣可能會導致透明膠發生質變,不再那麽粘,也許有可能揭開,而又不損傷日記的紙張,不過封的這麽嚴實,揭開的可能性真的是幾乎為零,何況正我要才放上去熏的時候,這時門鈴響了。

我趕緊逃進臥室,把日記放進去,正大搖大擺去開門,猛然間才記想這不是我自己的家,而是藍雪的家,並且可以斷定按門鈴的人並非藍雪,她回自己的家,而且家裏無人,是直接用鑰匙,怎麽可能按門鈴。

我悄悄地走過去,通過貓眼向外張望,不想見到的也是一眼睛,眼睛如牛眼一樣大,差點嚇死我。

這會是誰,竟如此囂張。

還要門鈴也沒有響太久,等那個走後,我欲再次潛入臥室去偷窺那本日記,這時聽到有人在客廳裏說話,難道有人進來了?咋沒聽見開門的聲音?難道是我看日記太投入了?

我悄悄打開門,從門縫裏向外望,嗬嗬,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藍雪,她順了下頭發,在沙發上坐下,顯得很累的樣子,我正要出去,忽又聽到另外一個聲音,竟是曉棋,換了一視角,果然是她。恐怖,這女人怎麽也來了。我可怎麽辦才好?如果現在出去,那我是怎麽進來的,說我有鑰匙,那樣的話不但曉棋會懷疑我和藍雪之間的關係,藍雪也會很難解釋的。

正為難之間,聽藍雪道:“我好累,躺一會,半個小時後你叫我吧,好不好?”

曉棋道:“你什麽意思呀,我一來你就要睡了,是不是煩我了,那我走好了。”

說著起身,藍雪厚著臉皮往曉棋身上蹭,道:“哪有,今天去拍廣告了,老是重複來重複去的,站了兩個多小時沒有休息呢。”

曉棋道:“那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

藍雪立即歡喜道:“那是最好不過了。”

不想接下來是曉棋拍了一下在藍雪臀部打了一巴掌,道:“想得你呢,當上大明星了就想使喚我了嗎?越來越嬌身慣養了。”

被曉棋這麽一打,藍雪不依不饒起來,又道:“我就嬌嬌肉貴了怎麽著吧?你敢打我,這可是我的地盤呢。”

說著兩個人鬧了起來,又吧又嚷,後來又聽到摔到地上的聲音,我心想可別出人命了,我得出去瞧上一瞧,來個人工呼吸急救什麽的,幸許還來得及。

正要出去,又聽兩個人笑起來,原來又活過來了。

藍雪歎了口氣,道:“最近一直感到心裏好累,真煩死了。”

曉棋道:“這就是當大明星的代價,有風光的一麵,自然就有陰暗的一麵。”

如此說來,曉棋倒並未被藍雪同化,成為她的雪片,我想曉棋一個成熟的女性,怎麽會淪落到那一步,真的要崇拜的話也應該崇拜她的老公——我,做個百依百順溫柔可愛的小鳥,這樣才更讓男人喜愛。

兩個沉默了會,藍雪道:“你這個月來了沒有?”

曉棋道:“還沒呢,應該快了,還沒到生理期,過幾天才知道。”

兩個人現在談的,應該是月經的事情。不過藍雪怎麽會突然問這個,雖然女孩子之間對這個問題並不僻嫌,但直接問這個問題,不是有點奇怪嗎?

藍雪道:“真搞不懂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要是我的話就生下來了,然後告訴他說這是你的孩子,你看怎麽辦吧?”

曉棋笑道:“何必,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得,再說我也不是太想要孩子。”

藍雪道:“那個叫佳佳的,真的是他的孩子嗎?做了親子鑒定了沒有?”

曉棋道:“是真的,看長相就能看得出來,還有性情也很像。嗯?你今天怎麽總打聽我的私生活,是不是有什麽企圖呢著要又掐藍雪的脖子。

藍雪趕緊躲開,道:“哪有,還不是關心你嗎?”

曉棋道:“先關心你自己吧,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到現在你都不跟我說,是不是也是位名人?”

藍雪哼了一聲,道:“就不告訴你。”

曉棋道:“不要告訴我就是何從。”

什麽!我聽了大吃一驚,難道——藍雪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了曉棋了吧,她怎麽可以——

不過吃驚的並非我一人,藍雪也是大吃一驚,還好反應快些,要不就真的露出馬腳來了。

藍雪非常不滿地道:“你以為天下就何從一個男人嗎,天下的男人死盡了我也不嫁給他,我非常生氣,不理你了,睡覺去。”說著氣衝衝地直奔臥室而來。

曉棋見藍雪真的生氣了,自己也感到非常奇怪,本來說得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生氣了,這可還是頭一糟,趕緊跟上來,道:“藍雪,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麽突然生氣了?”

生氣不生氣倒不要緊,可是我怎麽辦,眼見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直奔臥室而來,臥室裏並無藏身之處,衣櫃在儲藏室,我俯下身,想鑽進床底,才發現這床非常低,下麵根本容不下一個人,窗前有厚重的簾子,人欲過去,好像已經來不及了,藍雪推開了門。

刹那間我無處可躲,亦無處可逃,隻是本能地撲到**,也不及脫鞋,慌亂間拉上被子,整個人縮在被子裏。

唉,這樣的躲藏,無異於舵鳥遇到敵人時把頭插進沙子裏,我這樣一個大人,縱在被子裏如何舒展,貼著被子,也是再明顯不過,更何況我全身縮著,又哪敢動半分,隻祈求兩位女人趕緊離開。

也許是上天眷顧,兩人爭執了一會,曉棋出去了,藍雪脫了鞋,隨意地往**一躺,才要拉上被子,猛然間見到我,嚇了一跳,張口差點叫起來,我眼急手快,用胳膊扼住脖子,同時捂住她的嘴巴(典型的謀殺方式),藍雪還要掙紮,見清楚了是我,這才稍微安靜下來。

我鬆開後,藍雪仍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喘了幾口氣,這才鎮定下來,道:“你怎麽在這?”

我從口袋裏掏出那把鑰匙,在藍雪麵前示了一下,藍雪道:“沒收了。”伸手奪回,又一眼瞟到我居然是穿著鞋子躺在被子裏,立即叫了起來,並且把我推下床,我毫無準備,連人帶被子滾落下去。

藍雪推我,也是無意之舉,見了摔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音,自己也嚇了一跳,深恐曉棋聽到了,過來查看,我爬起來狠狠地瞪了藍雪一眼,藍雪嗔道:“幹嘛?誰叫你把我的床都給弄髒了。”

我不理她,作勢要過去開門,這下藍雪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從後麵抱住我,死死不入,道:“你不能出去,要不我就跳樓了。”

我道:“那你就跳樓吧,作為男人,被你從**一腳踹下去,我還有什麽臉麵呆在這裏,我要回去了,你放開手。”

“是推好不好,我哪有踹了。”藍雪就是不放,其實她這樣,倒正是如我意,要是她真的鬆手了,讓我出去,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藍雪見我不說話,應該是氣消了一點,繼續道:“大不了——你踹我一腳就是了,總之你現在不能出去,要不我就給你看。”

話說到這個份上,麵子已經賺足了,我歎了一聲,道:“這次就原諒了你,還敢有下次,看我怎麽折磨你。”

見我這麽說,藍雪才鬆開手,不想我身子才得一自由,立即在藍雪挺翹的臀部連拍了兩下,聲聲清脆,藍雪吃痛,想叫又不敢,要過來和我拚命,不過她哪是我的對手,一下子被我推到**,自己也順勢一倒,太在藍雪的身上,本來是想折磨她的,現在兩個人麵麵相覷,不由安靜下來。

距離不過一寸,藍雪看著我,我看著藍雪,隻覺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心跳也似有些加速,藍雪的臉微微泛紅,和我對視了一會,垂下眼去,道:“幹嘛這麽看著我?”

這一語柔媚之極,雖是嗔語,卻是如此暖人,我不由心神一蕩,頓覺曖昧起來。

肌膚生香,口齒纏綿,藍雪本要推開我的手現在也失去了力量,我這樣壓在她身上,姿勢甚是不雅,但——很舒服。

我用手指劃了一下藍雪的鼻子,輕輕地撩撥了下她嫩嫩的唇,然後又在她臉上吹了一口氣。

藍雪再次挑起眼睛,看著我,怯生生地道:“你想幹什麽?”

我笑道:“你說呢。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我們倆在**,還有做什麽?”

聽我這麽說,藍雪的臉羞得更紅了。

我再近一步,藍雪閉上眼睛,等著我的吻,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唇,溫柔地吮吸著兩片質感的唇,可能是她用了潤唇膏吧,口感有點甜。藍雪的唇起初有點涼,但接下來就極速升溫,現在已經微微有些發燙,燙得我心癢癢的,又說不出的舒服。

享受這人間尤物,這致命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激起每一個神經細胞,我明顯地感到身體的某處已經在蠢蠢欲動了,頂著藍雪的下體,弄得藍雪不舒服,她想移下身子,可又沒有,有時折磨也是一種享受,就像女人的,總是讓她無法承受,要男人停下來,可同時又是那麽享受和說不盡的享受,這,算不算是矛盾的對立和統一?

我親了幾下藍雪的唇,然後離開,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藍雪咬了咬唇,道:“你是不是想要?”

作為男人,想要那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