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棋道:“我在臥室陪著她吧,你就委屈上睡沙發好了,行嗎?”

我笑道:“我一個大男人倒無所謂,隻是在委屈你了,你不睡嗎?這麽守著,我會心疼的。”

曉棋溫柔地瞟了我一眼,道:“沒關係的,誰叫我是她表姐呢,沒辦法的事情。”

我道:“她既然喊我姐夫,我也是很難免責的,你睡吧,我來守著就好,有什麽事再叫你,好吧?”說著我伸手把曉棋攬在懷裏。

曉棋很乖地偎依在我胸口,道:“這件事,謝謝你了。”

我道:“怎麽謝我?”說著在曉棋額頭親了一下。

曉棋仰起臉來看著我,道:“你說你想怎麽謝?”

我低頭要吻她,曉棋低下頭躲過,道:“以後吧,沁兒在。”

我笑道:“那抱著總可以吧?”

曉棋點了點頭,道:“那你就抱著,我都快睡著了。”

我道:“那我就抱著你睡,好不好?”

曉棋道:“隨便你。”

這樣抱了一回,曉棋果然微微睡意漸濃,我輕輕喚了兩聲,並無回應,將她小心地放在沙發上,給她脫去毛衣,她飽滿的胸部完美地呈現在我麵前,紋胸隻遮擋了一半,同時誘惑著我,我不禁有點心癡神醉,輕輕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估計曉棋感到不舒服,夢中側了下身,看她這麽困意濃濃,我也不好再打擾她。

隻是脫下她褲子的時候,我的心不由再次激蕩起來,挺直的兩條雪白的腿,禁不住地讓人撫摸,白色的內褲,股溝明顯,雖然側過身去,看不真切那致命誘惑之處的神韻,但在這樣的燈影之下,似乎更顯性感,豐滿挺翹的臀部,更是讓人想入非非,好想攔腰抱著她,從後麵頂入那幽深之處,再活躍一番——

欣賞著這盎然春意,無邊風情,我不禁想到無意中曾在雜誌上見到的一款**器,名字叫作:**夾陰。但那**夾陰,縱再逼真,又豈能和曉棋的相提並論,曉棋是天下絕少的美人胚子,再加上淑女的內在質感,單就嘿咻而言,那更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絕非皮肉之樂可以比擬的了的。

我欣賞著曉棋的身體,不由得癡了,正覺體內一股熱火在湧動,應該說是有點蠢蠢欲動。

這樣欣賞著,一個邪惡的想法誕生了,要不把陸曉棋扒光,讓她來人**?一來我可以更好地欣賞她身體的高山窪水,優美曲線,盡為養眼之用,二來據說**對皮膚有好處,可以讓全身的肌膚,尤其是女人神秘的下體,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對發育和新陳代謝都是大大有益。

曉棋側著身子,光滑如玉的後背留給我,她紋胸的帶子是透明的那種,環扣在後麵,我輕輕解開,現在沒有了帶子的束縛,紋胸有些脫落,雪白的胸部更多地展示著她的青春和傲慢,我一隻手輕輕地揉著,另一支手將她的手臂抬起,取下紋胸。

紋胸取下,曉棋似乎感覺那個地方有點涼,雙臂縮在胸口,作守護之狀,這樣的姿勢,真是乖巧之極,惹人憐愛。

她的內褲——目光再次移到她的臀部,我真的沒有勇氣再脫了,脫了這最後一件衣服,我真怕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欲,還是算了,就這樣欣賞一會吧,體內的烈火已經快要難以扼殺。

我正癡癡地欣賞著,曉棋身子縮起來,應該是感覺冷吧,我才從癡迷中反映過來,趕緊抓過被子要給她蓋上,忽然又被此時曉棋的性感姿勢給迷惑,她曲著雙腿,兩腿緊緊並在一起,而兩腿緊並之處,略略凸起來一塊,因為內褲是緊身的,它的豐滿明顯可見,甚至隱隱兩片唇,略有痕跡,中間淺淺的一道溪穀。

如果這種姿勢頂進去,應該感覺不錯吧,因為雙腿緊並著,夾得很緊,那種滋味——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我想要不——頂進去試它一試?

這時聽到臥室的門被推開的聲音,我趕緊把被子拉上。

一抬頭,沁兒她——不是吧,居然光著身子倚著門站著,一臉羞紅地看著我,這樣的春色—是不是有點過於火辣了?

我揉了揉眼睛,確實是沁兒,她看著我的眼睛裏充滿的饑渴。

我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姐夫!”沁兒嗔道。

“幹——幹什麽?”我的聲音不禁有些顫抖,事情也太過突然,太過荒唐了吧,同時又非常害怕,曉棋可在這睡著呢,萬一被她見到了,還不知怎麽想,一定以為我和沁兒有不正當男女關係,可偶確是清白的。

沁兒扭動了下腰姿,很媚地笑了一下,那簡值是誘到骨子裏的惑,很嗲地嗔道:“姐夫,我好難受。”

你難受?我好像也挺難受的,剛才欣賞陸曉棋的身體,欲火焚燒,現在沁兒這丫居然脫光光地站在我麵前,沁兒的身材雖不能算得上是極品,但——那份誘惑的蕩性,卻是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抵擋的。

我的下麵似聽懂了她的意思,一下子蘇醒過來,直挺了起來。我趕緊去接,不想讓它這麽原形畢露,醜態百出,卻不想我的一切行為舉止全在沁兒的視線之下,她見我按住下麵,不由癡癡地笑起來,道:“姐夫,你愛我一次好不好?我難受死了。”

我——小弟弟又猛地一挺,心想就愛她一次吧,她既有求於我,我豈能失寵於她,滿足女人是男人的責任,我正要邁步,可怎麽——兩條腿像是注鉛了似的,怎麽走不動,鼻子?怎麽有點呼吸困難,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捏住了。

因呼吸不暢,這才醒來,曉棋一臉羞紅的看著我,眼睛裏又羞又怒,原來竟是她捏著我的鼻子,我看了下,自己不知什麽時候擠在沙發上睡著了。

此時曉棋跪坐在我身邊,隻是注視著我,也不說話。

我道:“怎麽了?”

曉棋責問道:“你做什麽夢了?”

我道:“沒做什麽夢呀?”

“還想騙我。”曉棋伸手撫弄了下我依然挺直的小弟弟,道:“都這樣了,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惡心的夢。”

哢哢,原來是這樣——曉棋撫弄了下我的下麵,自己的臉羞得更紅了,一臉的怒意,也許是醋意。

我伸手去攬曉棋入懷,她不肯,拿手推開我。

我道:“還不是想你想的。”

曉棋道:“才不信你。”

我道:“是真的,夢裏我們正在——”

曉棋趕緊伸手擋住我的嘴,嗔道:“你還說!做這樣的夢已經夠惡心的了,還要說出來嗎?”

“惡心嗎?”我再次攬曉棋入懷,這次她沒有拒絕,不過也不是太順,我道:“那我們試一次好不好?”

曉棋仰起臉來看著我,道:“你就那麽想嗎?”

我道:“想得要命,我們做一次吧。”

我伸手勾曉棋的腰,在她的腰間撫摸起來。

曉棋道:“不行,沁兒在呢,萬一見到了怎麽辦?”

我想了想,道:“我們去洗手間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