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嬌不假思索地道:“想得美呢,她才不會願意的,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想嫁給你嗎,你又不是美男子。”

我道:“那也說不定,你們倆關係這麽好,說不定口味也相同。”

沐嬌道:“那還不便宜死你,也正好,免得你以後每天夜裏都折磨我,我正好可以睡個好覺了。”

話已聊到此處,心情格外的好,看來收謝雨緋應該難度不大,不過現在還不是挑明的最佳時機。

又聊了些行程安排什麽的,最後這丫居然還要我唱歌給她聽,哄她睡覺,真是越來越上臉了,不過她今天說的話讓我很開心,就破例吧,隻是擔心歌唱得太難聽,把狼給招來了。

掛了電話,在回去的路上,才想起來剛才隨口唱的那歌是藍雪的,我好你從來沒唱過,怎麽突然會唱藍雪的歌了嗎?可千萬別成了她的歌迷,那可慘死了。

藍雪,已經有幾天沒和她聯係了,她沒有給你打電話,我也沒打電話給她,自從發生了那種關係之後,突然感覺陌生了,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現在她在巴黎,不知道是否一切順利,工作上的事情我倒不擔心,必竟有她的經濟人什麽的,隻是我在想,在她心裏,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或者說是我們。

在她工作之餘,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比如說睡上睡覺的時候,會不會想我,一個人站在窗台,有些發呆,有些出神,或者是曾三番五次地拿起手機,想撥那個人的電話,可又始終沒有勇氣。

因為他是個有婦有夫。

有婦有夫?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藍雪的如此舉動,或者說沒有任何明顯的舉動,是否是因為我和陸曉棋的關係?她做為陸曉棋的朋友,雖然心裏有我,但——這種事情應該還是難以決擇的吧,也許正因為如此,所以選擇離開,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個樣子。

既然決定了組成一個大家庭,那是不是也應該告訴藍雪,說不定她也願意加入,那豈不是更加美好?正如我那天夢中之事一樣,八個美人兒,兩桌麻將,呼來叫去,你爭我吵,好不熱鬧。

不過是不是有點過於突然了?但至少可以探聽一下藍雪此時的狀況,關心一下她。

這樣決定後,立即給藍雪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也無人接聽,難道這丫正在忙?還是心中困惑,故意不接我電話?我正要掛斷,這時有人接了起來,道:“你是藍雪的經濟人,請問您是哪位?”

一個有點雌性的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我道:“藍雪不在嗎?”

那個男人道:“她正在和攝影師談廣告的事,請問你您是哪位?”

我道:“我姓何,藍雪的朋友,很親密的朋友。”

“姓何?”那人重複了一下,道:“好像沒聽藍雪說過有個姓何的朋友,請問您找她有什麽事嗎?”

這家夥雖然一直在用敬語“請”字,但明顯對我已經無理之極,我不由有點上火,想罵他兩句的,不過是個經濟人而已,沾著藍雪的光,藍雪紅了你才有點勢力,藍雪若不紅了,或者退出娛樂圈,那你就什麽也不是,說話居然這麽叨,不過看在藍雪的麵子上,我還是忍了下。

我道:“藍雪什麽時候有時間,麻煩你告訴她讓她打電話給我。”

我說完,正要掛電話,那男人道:“請問您找她有什麽事嗎?”

這下我可真有點控製不住了,不由冷笑起來,道:“真是好笑,有什麽事和你有什麽關係嗎?”

我這麽說,想不到他到很冷靜,道:“那對不起,最近幾天她都非常的忙,可能沒時間給你回電話了,既然沒什麽重要的事,那就這樣吧,再見。”

然後立即掛電話。

我真的氣壞了,差點把手機給摔了,這經濟人怎麽這麽猖狂,等明兒和藍雪聯係到,讓她辭了你,看你還這麽囂張,到時還不乖乖地跑到我跟前,低頭認錯,求我向藍雪說好話。

現在的人,真是太勢利了。

對了,那個經濟人好像姓趙,姓趙的真是沒一個好人物,全是些勢利的小人。

長出一口氣,本來挺好的心情,現在被這個無聊的人給搞壞了,不過不要緊,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七八,大不了再晚點給藍雪打電話就是。

本來還打算去看陸曉棋的,車到了樓下,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汙水,要是陸曉棋問起來,還不是太好說,畢竟事情現在還沒有挑明,還是改日吧。

給陸曉棋打了個電話,閑聊了幾句,說了些甜蜜的話。

夜裏再次打藍雪的手機,已經是關機狀態,然後一連兩天,藍雪的手機都打不通,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時候,正要和飄雪出去吃飯,因為共建大家庭的計劃是飄雪提出來的,也想和她多多谘詢,所以這幾天都在請她吃飯,她當然也是樂以為然了。

本來說得挺開心的,通過和飄雪的談話,我對以後的大家庭生活是越來越向往了,飄雪甚至還把大家的生日給排了下,計劃著以後和日子要怎樣度過,還打算和茗兒開家武館來著,真是有點不可思議,對房間的布格等等,都有了一定的構思,正說得好好的,忽然提起飛絮,道:“對了,那天你去機場送飛絮了嗎?結果怎麽樣?她一定是非常的感動吧?”

提起飛絮,我的心不由一顫,所有的喜悅都沒有了,不知說什麽好,隻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飄雪見我這樣一副表情,道:“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不開心的事了?”

我想了想,道:“飄雪,我問你一件嚴肅的事情,你要如實回答我,好嗎?”

飄雪點了點頭,道:“你問吧。”

我道:“飛絮,她在韓國是不是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