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水嗎?我給您倒杯白開水吧?對身體有好處的。”她說著進去給我倒了杯水,她轉身的姿勢很優美,在她轉過身之後,我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她的臀部,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挺翹挺翹的,而且腿之間緊緊地並在一處,守護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十之還是處女,她從我身邊飄過的時候,好想拍一下她的PP,手感應該不錯的,並且估計拍過之後,她會哎呀一聲,非常的驚訝的害羞,然後盡量躲著我,遠離我,應該是不會大喊大叫的那種女人,這種小女人最可愛了。

她倒手來,我雙手接過,隨便碰了一下她的手指,當然,這點微妙的身體碰觸她是不會感覺到的,因為在她眼裏我應該是一個正人子君子吧,不過她也應該知道的,孔夫子是正人君子之始祖,但也是喜歡和女人玩曖昧的,要不他的後代怎麽能流傳至今。

外麵雷電交加,大雨傾盆,我越來越不安寧了,雖然藍雪是自食其果,剛才對我咬的那一口,一想起來就氣得渾身發顫,可是—-這麽大的雨,又是雷又是閃電的,還起了風,她一個人在那個廢棄的沙灘,應該是很害怕的吧,應該冷的要命,而且那個地方躲都沒地方躲。

當然了,她完全可以爬到車上,可是,我剛才那麽狠命地把她甩下去,她真的沒受傷嗎?

突然一陣強勁的冷風襲來,門被推開,風夾著雨意的濕汽吹到身上,全身不禁一凜,她驚叫了一聲,趕緊抱懷,似乎護著那對豐滿的不被凍著似的,隻是她這個姿勢太有趣了。

放下杯子,過去把門掩上,然後站在門口向外張望。

她從我身邊擠過,開門要過去把廣告燈箱抱回來,我伸手拉住她,她驚恐地看著我,嘴巴微微張著,好嫩。

我道:“我來幫你搬。”

她道:“不行,你肩頭——”可我已經衝進了雨裏。

廣告燈箱就在路邊,我在路邊站了一下,向遠處望去,沒有一點亮光,藍雪,難道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是走另外一條路?

“在想什麽?”她笑嫣嫣地看著我。

我看了下,原來是她在我身邊,撐著把傘,難道我沒感覺到有大雨澆下來的淋漓盡致。

我道:“你怎麽出來了?不冷嗎?”

她笑道:“你幫我搬東西,這麽大雨,我怎麽能忍心讓你被雨淋。”

一句話,說得我心裏暖暖的,我道:“你好可愛。”

一句話,把她羞紅了臉,不敢正視我的眼睛,這樣,她就越發的可愛了,我見她側著臉,看向另一邊,而我們又是共一把傘,離得是非常的近,不由傾過頭去,在她臉上速度地親了一下。

哢哢,好香。

這種占便宜的感覺不錯,好興奮。

她啊了一聲,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搬著燈箱往回走,她趕緊追下來,把傘傾向我,什麽也沒說。

進了房間,按她的指示把燈箱放在角落裏,我拍了拍手,起身。

雖然隻有那麽幾秒行走在雨裏,但身上也濕了不少,手上水淋淋的。

“有紙巾嗎?”我道,同時伸張著兩隻都是水汙的手。

她趕緊抽紙巾給我,我擦手的同時,她竟伸手用紙巾擦去我臉上的雨水,而且她的眼睛盯著我的臉,好像有點癡迷,這丫,莫不是花癡吧?

我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謝謝你。”

她哦了一聲,把紙巾塞進我手裏,閃在一邊。

這時電話響起來,可她似乎都沒聽到,隻看著外麵,有此出神,難道是在回味我剛才那偷襲的一吻?

“小妹妹,電話?”我叫了兩聲,她才聽到,趕緊去接。

“爸爸——什麽,你不回來是嗎?哦,那我知道了,一會就回去了,好了,知道了——我不想見他,都說不喜歡他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那就這樣吧,掛電話了。”

她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明顯一副很煩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著。

既然是她的私事,我也不好過問,何況我現在哪有心情過問。

我道:“是不是要走了?”

“不用,”她搖了搖頭,道:“現在雨這麽大,你還有傷,等雨小了點再走吧。”

我道:“剛才是不是催你趕緊過去的,有什麽急事嗎?反正我也要走了,你去哪裏,要不我送你吧?”

她搖了搖頭,道:“真的不用,對了,你餓了嗎,我有餅幹,你吃嗎?”她說著打開一個抽屜,果然從裏麵取出一盒餅幹來,還是3+2,SHE做的廣告,本來就算不餓的,看到Selina那麽甜,也都恨不得咬上一口了,何況確實有點餓了。

她遞給我,我搖了搖頭,道:“不用,謝謝你了,怎麽能夠奪人所愛。”

“哪有,”她道,“不用這麽客氣的,再說你剛才還幫我搬了燈箱呢,我是應該感謝你的。”

感謝?就一句感謝+幾塊餅幹嗎?不如幹脆陪我睡一夜吧,哢哢,好像有點異想天開了。

她見我執意不要,隻好親自捏了一塊,並且往我嘴裏塞,道:“吃吧,你再不吃,我都不好意思吃了。”我隻好張口,想狠狠咬她的指頭的,不過還是算了。

3+2夾心餅幹,果然好吃。

就這樣,她一塊我一塊,很快就吃光了。

我一邊吃著,一邊望著前麵的公路,一直沒有汽車駛過。

“你在等人嗎?”她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我道:“那邊廢棄的沙灘你知道嗎?”

她點了點頭,道:“知道呀,怎麽了?”

我道:“從那裏回市區,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路?”

“沒有,就隻有這一條路的,怎麽了?”

我道:“那從我進來之後,你有沒有發現有汽車經過?”

她搖頭,道:“沒有,就你一個人經過這裏,怎麽了?”

我一拍腦袋,藍雪這下死定了,我若再回去,估計另一肩膀也難保無事了,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

給藍雪打電話,無人接聽。

她不安地看著我,道:“發生什麽事了?”

我道:“我要走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有空再來看你。”

“你——”她低下頭去,道:“你問這個幹嘛?我名字不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