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著謝雨緋的臉,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我的心一陣猛烈的疼痛,緊緊地糾結在一起,同身又感到全身一陣冰涼。

我再一次傷害了她,對這個深深愛著我的女人我怎麽能夠這麽忍心,我撫摸她,和她接吻,可我真的愛她嗎?想起這個問題我的心裏又沉重了起來,真的是本能的需要嗎?我真的一點都不愛她嗎?那麽為什麽還要和她一起來看電影,我本來不就知道這會是一個圈套嗎,可我還是心甘情願地鑽進來,鑽進來傷害她。真相真的是這樣的嗎?

如果是在幾天前,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自己,我不愛她,我的心裏隻有沐嬌一個人,但現在,就在此時,我發現謝雨緋她在我心裏的天稱上所占的份量很重很重,我已經無法很肯定地告訴自己:我不愛這個女人。

要不,就接受她吧,這種想法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沐嬌是已經不可能的了,我了解她的為人,她是典型的處女座,她決定了的事情就永遠都不會回頭,哪怕明知道是錯誤的。

謝雨緋還伏在我的腿上哭,隻是哭的不再那麽凶了,她的雙肩輕輕地聳動著,我的心裏像萬箭穿心一般的痛。

要不,就接受她吧——

我扶起謝雨緋,認真地看著她,她的眼睛裏竟寫著羞怯兩個字,謝雨緋見我的眼神有異,不禁臉上一紅,儼然恢複一個淑女的形象,和剛才的狂野大不相同。

這副樣子,我的最愛。

我的雙手扶著謝雨緋的雙肩,第一次這麽認真看著她,我幾次想說出那句話,但每次話到口邊都又吞了回去,都怪我經驗太少了,除了和沐嬌有親密接觸處,幾乎沒和其他女孩子有過過密的來往,像這類表白的事情理論知識還行,實戰經驗實在是少之又少,追求沐嬌的時候還是她先問我喜不喜歡她,我說喜歡,就是這樣在一起的。現在,你要怎麽說出這句話呢。

我望著謝雨緋,她也望著我,我們都不說話,我知道她在期待著我開口,隻是她的眼神好複雜,她期待我開口,同時又害怕,因為那句話可以讓她狂喜,也同樣可以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在這期間我慢慢地消除緊張心裏,讓自己平靜下來,想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說謝雨緋很漂亮,又溫柔,人品又好,很適合做我的妻子,這樣一點點給自己建立信心,鼓勵自己。是後,我道:“謝雨緋,你聽著,我有一句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

我頓了頓,這句話一說出來,謝雨緋更緊張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在顫抖,她的臉因過於緊張而變得很紅,她不敢再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目光投向其他地方。

“你願意——”

“不要再說了。”謝雨緋突然推開我,立即把自己的耳朵捂起來。然後又過了大約五分秒,謝雨緋放開手,長長舒了一口氣,一臉笑容地看著我,道:“什麽都不要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再抱抱我,好嗎?”

她的眼睛裏又充滿了期盼,我心裏像被什麽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我對這女人所欠的債,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謝雨緋在我懷裏躺了一會,又勾引我起來,玩弄著我的手,我不明白她為什麽對我的手這麽感興趣,***,我又不是女人。等她玩膩了,鬆開我的手時,我的手再次伸進她的內衣裏,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此時我已半點欲點也沒有,我隻想讓她快樂起來,哪怕是身體上短暫的快感,我摸了一會,謝雨緋又輕輕地呻吟起來,她輕輕咬著我的耳垂,我們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其實,我真的不是一個好人,真的,一點都不好。

電影散場的時候我們手牽著手走出來,電影到底演了什麽,不知道,***,80元一張票呢,不過算算比鍾點房是便宜多了,隻是少了一道工序而已,再說,和謝雨緋“同居”了那麽久,也沒敢捅破那層膜,哢哢,我這個男人做得真失敗。

我們手牽著手在大街上走了會,一起走到出租車停靠點,這是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問我們走不走。

“回去吧。”我道。

謝雨緋依依不舍地看著我,那眼神,好像生離死別似的。

“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她臉上蕩著壞壞的笑,我心道我可不敢送你,那不是明擺著羊入虎口嗎。

“好了,今天累了。你一個人回去吧,早點睡。”

謝雨緋不滿地翹起了嘴巴,不過她知道我是不會送她的,所以也隻是嘟嘟嘴,撒了會嬌,依在我懷裏不肯起來。

“回去吧,有事再給我打電話可以嗎?”

雨緋這才離開我的懷抱,站好,忽然又嬌嗔道:“那你吻我一下好嗎?”

她的吻技我可是不止一次領教過的,這一吻又不知要多久,估計又要全身虛脫一次,我笑了笑正要拒絕,又一眼見到謝雨緋眼睛裏的那種強烈的期待,我心裏一酸,又不忍起來。

謝雨緋見我頭低下去,臉上蕩出幸福的笑容,閉上眼睛仰起臉來,迎接著我的吻。這次謝雨緋挺乖的,讓我很滿意,我輕輕吻了下她的上唇,又輕輕吻了下她的下唇,然後就離開了,謝雨緋竟沒有追吻過來。

其實這樣的吻很舒服,而且又不耗體力,沒有那麽激情,不過兩唇相觸的那種感覺——很微妙。

我打開車門,謝雨緋貓腰坐了進去,衝我抓了抓手,我也抓了抓手,她關上車門,出租車終於載著她離去了,我一直目送她,直至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我竟有那麽一點失落,四下看看從電影院裏出來的人,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又不由地生出一絲寂寞來。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洗澡,睡覺,躺在**的時候卻一點困意也沒有,畢竟睡了五點多才起床,躺在**胡思亂想,想起在醫院遇到陸曉棋時的情景,她雖然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對我有特別惡意的眼神,不過她的語氣還是讓人不能接受,她居然會那樣看法,我會是那種人嗎,乘她不醒人世的時候幹她。

一想起這個“幹”字就有點解恨,中國字真是淵博啊,一個漢字居然能帶那麽多感彩,“”是中性詞,從西方的“MAKELOVE”直譯過來的,“嘿咻”這個詞是網絡用語,尤其有些網頁對某些感觀刺激的詞強加限製,於是就催生了這個詞,“嘿咻”帶有戲謔的成份,同時又有強烈的聲感,隻要你是一個正常人,一看就能連想到那令人的呻吟聲(啊——啊——);“幹”這個詞意義最廣,用於指這方麵時,明顯強調了一個“力”度,大有解恨之意,真是一個好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