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有這麽死纏爛打的麽。

我道:“回去後你就知道了,現在規矩點,人家看見了不好。”

“我就不!”茗兒這丫,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才給她一眯好臉色,就這麽上臉了,扯著我緊緊的,道:“反正回去後都要被你收拾了,我就偏不放。”

我道:“那好,你鬆手吧,我回去後不收拾你了。”

“不!”茗兒道,“你收拾我吧,我想要你收拾我。”

呃!這女人怎麽這和犯賤啊?

華麗的無語。

我看茗兒,這丫一臉嘻嘻地笑,笑得那麽可愛,那麽燦爛,可剛才的淚痕猶在臉上,真是搞笑之極。

我伸手拿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下,茗兒也不躲開,道:“茗兒以後再也不喝酒了,讓何從哥哥擔心了,都是茗兒不好,你打我吧。”

我冷下臉來,道:“你也知道錯了?”

茗兒道:“知道了呢,我還知道你找了我一夜呢,飄雪都打電話告訴我了,你一定很擔心我吧?”

我道:“你說呢?先吃飯,這事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現在是不打不行了,越來越過份了。”

“是喲,”茗兒道,“那你打算怎麽打我?是不是要脫光光了打PP?”

汗!

我揚起手來,茗兒哎呀了一聲,趕緊鬆手跳開,把手背到後麵,護著PP,乞求道:“這裏不行,人好多喲。”

話雖如此無理,臉上卻也羞紅了一片,我咳了下,道:“先吃飯,回去再說。”

隨意地在西餐廳吃了點飯,出來的時候,我道:“茗兒,想不想報仇?”

“嗯?”茗兒仰臉看著我,一臉的不解。

我道:“他不是有好裝備嗎?咱們也買,又不是沒有錢。”

這下茗兒明白了,不過仍是不信,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道:“不是吧?你是說真的嗎?”

我道:“當然是真的,那人嘴巴太賤,要是他在我麵前,我真的會給他兩巴掌,哪能對女孩子說那樣難聽的話,我要見他一次殺他一次。”

茗兒興奮地拍手,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就是他的裝備太好了,每次都殺不了他,現在有何從哥哥的金錢後盾,一定有他好看,隻有——”

茗兒說到一半又止住,我道:“怎麽了?”

茗兒道:“這件事可不可以不讓姐姐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會非常非常生氣的。”

我笑,拍了拍茗兒的肩膀,道:“放心吧,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茗兒狠狠地點了一下頭,道:“何從哥哥好好喲,親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這丫身子一欠,已經親在我的臉上,我頓時覺得全身火熱,左右回顧了下,還好沒有認識的人。

我趕緊用拿手去抹,茗兒笑道:“不怕的,我又用口紅的。”

我瞪了一眼茗兒,道:“下次不許再這樣,讓人看到了怎麽辦?你在不意,我還在意呢,人家會怎麽說我?一點分寸都沒有,又不是小孩子了。”

茗兒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紙巾給我,想親手給我擦的,我立即搶了過來,自己狠勁地擦了幾下。

茗兒此時一臉委屈地著著我,好一副受氣的樣子,我心裏不忍再訓她,道:“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下次不許了。”

不想茗兒嘀咕道:“知道了,下次在外麵的時候我就安安分分,在家裏的時候,我再親你好不好?”

汗!這丫—

我喝道:“你說什麽?”

茗兒趕緊搖頭,道:“沒說什麽。”

這丫膽大妄為,真的有點管不了了。

我道:“不管你心裏怎麽樣,總之,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我立即把你送回去,你要總是這麽任意胡為,我隻會對你越來越反感,別說以後娶你了,恐怕連見你一麵都感覺煩,希望你自己好事為之。”

我說完大步向前走,也不理她,茗兒呆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我心裏一陣竊喜,心想小丫頭騙子,我還製不了你了,跟我狂,哼,我也抓著你的致命弱點,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麽胡作非為。

我故意放慢腳步,過了會,茗兒才慢慢地跟上來,也不敢和我走太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道:“哪有賣遊戲點卡的?”

茗兒點我去商場,我問茗兒裏麵裝備的價格,一口氣買了5000塊的點卡,差點把老板嚇死,把積存的貨全拿來了,一張一張數,最後還剩三張,也送我們了。

我和茗兒回家後立即衝值,直衝了兩個多小時才充完,然後逛市場拉裝備,也不還價,隻撿極品裝備拉,5000塊的人民幣也隻是拉了一套極品而已,茗兒又如集公會裏的人,然後約無情007決戰,那家夥果然囂張,也不帶人,一個人來了,站在高地上提著大劍,吹西北風,感覺挺悍的。

茗兒的職業是小醜,是屬於雜耍的那種,蹦蹦跳跳地來了,身後跟著一大幫,那人見勢不好,想逃,茗兒一個縱躍,卡片扔了過去,其他人也不上,隻是圍起來,兩個人戰在一睡。

無情007大劍飛舞,果然夠帥,殺傷力夠強,可惜茗兒現在也是一身極品,根本就殺不死,估計那人正在納悶間,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茗兒道:“有種再來。”

果然,無情007不到一分鍾又殺回來,不過在10秒鍾之內再一次倒在血泊之中,隻是他的嘴巴太髒,雖然殺他也不解恨,茗兒氣得全身發抖,差點把健盤再次給摔了,好在我就在旁邊,眼急手快給攔住,茗兒臉上脹得通紅,手指一直在顫抖,都打不好字了,我安慰道:“對這種人渣,不用理他,就當他在放屁,看我來罵他。”

茗和起身讓座,要不我可真有點兒擔心她一怒之下把電腦給砸了,我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罵道:你爸被閹,你媽被奸,你女朋友被,一邊被幹還一邊不停地呻吟,你出門被車撞死。

如此反複罵了幾句,總算解了心頭的一口惡氣,然後——趕緊下線,不想再為這件事糾纏。

我道:“好了,這口氣也出了,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沒有回音?回頭一看,茗兒呢?身後無人。

“茗兒?茗兒?”我跑到客廳,也沒人,這丫——我心裏大叫不好,這丫不會是受不了這口惡氣,又跑回韓國要去扁他吧?在盛怒之下,可別把那個混蛋給打死了,弄殘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