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呈現出一臉的憂傷和失望,偏又生得這麽美麗動人,不禁讓人看著心痛,我笑道:“我看你不如改行吧,去演戲算了,演技這麽好,可別白瞎了一個人才了。”

藍雪道:“不理你。無情無義的家夥,唉,我是個棄兒,上帝的棄兒。”

我道:“我養你吧,到時你要是討飯討到我家門口了,我會給你很大一勺粥的,再給你加一勺糖,怎麽樣?夠意思了吧。”

藍雪應了聲,道:“想不到你這麽在方,都不知道怎麽感覺你了。”

我笑,道:“感謝麽?這事好說,大不了——”說了一半又止住。

藍雪笑道:“你說呀?又想要什麽好處。”

我幹笑,不語,藍雪也不理我。

忽然想起一個笑話,應該說是有點色情的味道的笑話,我道:“你悶不悶?我給你說個笑話聽好嗎?”

藍雪似乎知道我要說什麽,道:“說吧,別太色情就好,要不我會討厭你的。”

我道:“隻有那麽一點,行嗎?”

藍雪猶豫了一下,道:“說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不怕了。”

嗬嗬,這話我愛聽,是呀,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夜裏如此寂寞,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成年人喜歡做的事情?比如——這YY的念頭一閃而過。

我正要說,藍雪又道:“不會太露骨吧?有髒話的話就不聽了。”

我道:“放心吧,我的笑話都是非常幹淨的。”

藍雪應了聲,道:“那你說吧,我聽著。”

我整理了下思路,道:“從前呢,有一對老夫妻,年愈半百時才生了一個兒子,老兩口非常高興,因這這個年紀還能生個兒子,非難得,所以取名叫‘年紀’,不想第二年又生了一下,取名叫‘正經’,第三年又生了一個,這時老兩口想要個女兒了,於是老三取名叫‘丫頭’。轉眼間,三個兒子都長大了,這天老兩口想試試這三個兒子哪個聰明能幹,想測試一下,就叫三個兒子上山打材。太陽下山時,三個兒子回來了,老頭子問結果如何,老太婆道:‘年紀一大把,正經一點沒有,丫頭搞了不少’。”

說到這裏故事也就結束了,藍雪似乎沒聽明白,道:“然後呢?老頭了說什麽了?”

倒,這丫是不是智商有問題?我正要諷刺,藍雪忽然笑起來,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來——是那個意思啊。”

我道:“這個笑話好聽嗎?”

藍雪道:“還好,隻是一點都不色,你不是說有點色情嗎?”

呃??無語。

我道:“你是想聽色情的是吧,那我說給你聽,以前——”

“不聽,不聽。”藍雪趕緊捂上耳朵,嗔道:“你都把我給教壞了。”

我笑道:“都是成年人了,怕什麽。”

藍雪道:“那也不行,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你還是說給曉棋聽吧。”

曉棋?我好像還真沒有說過什麽色情笑話給她聽過,她那麽淑女,擁在懷裏讓人不由地憐愛,都羞個半死,和我做了一個多月的夫妻,好不容易才調教的她敢呻吟,而且呻吟很小,隻在我耳邊輕輕地叫,淑女的讓人快要讓我融化。

藍雪的身了向後靠,她的秀發順在我的脖子上,好滑,我伸手撫摸她的頭發,藍雪道:“幹嘛?”

我道:“你用什麽牌子的洗發水,發質這麽好。”

藍雪道:“不知道,都是發型師幫我洗的。”

我們這麽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都有點困了,漸漸藍雪睡著了,我叫了幾聲,她都沒有回應,我輕輕地把她扶躺下,她閉著眼睛,呼吸很均勻。

我的外衣一直披在她的腿上,蓋著她的腿和腳,看藍雪平躺在我的眼前,那麽秀色可餐,好想好想揭開我的外衣,看看她的裙內風光。

她的胸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她的臉那樣純,那樣清秀,我俯下身,偷偷地在她性感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貼著她側身躺下,困意來了,不久也睡過去。

可能是因為冷吧,火不知什麽時候熄了,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已不知什麽時候將藍雪擁在懷裏,而她依舊在我的懷裏沉睡著,她的臉貼著我的胸口,一隻手彎在胸前,一隻胳膊擁著我。

我再往下看,外衣鋪開蓋著我們的下體,看來在我醒來之前藍雪醒過一次,那麽——她是主動地偎依在我的懷裏?

我正想著,藍雪輕輕側了下身,我趕緊閉上眼睛,藍雪仰起臉來看了看我,輕輕地道:“睡著了嗎?”

這丫想幹什麽?我不回答,故意裝作睡著了。

藍雪又輕輕喚了一聲,我仍不答。然後藍雪把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輕輕地拿開,後退了一步,坐了起來。

這丫想幹什麽?不會是要背著我逃走吧?不對,我又不抓她,要是她害怕的話,應該叫醒我,怎麽會聲音這麽小?

藍雪又低低地說道,應該是自言自語,道:“你可千萬不要醒哦,乖乖地睡吧。”

藍雪悄悄地起身,隻是空氣太冷,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正好可以互相取暖,她這一離開,全身立即打了個冷顫。

我睜開眼,想看藍雪想幹什麽,隻見她向洞口走去,走幾步又回頭看我一眼,深恐我醒來,然後——藍雪應該是想出去的,可外麵又冷又黑,她在洞口猶豫了一下,再次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見她輕咬著唇,應該是在做出決定吧。

最後——我想她當時的心裏一定是非常的矛盾,又想出去,可又怕,外麵又冷又黑,可在裏麵又怕被我醒來,見到她們不雅行為。

藍雪解開裙子,蹲下去,然後就聽到有流水的聲音,聽聲音似乎還很急,我心裏感覺怪怪的,這丫一定是憋壞了。唉,可憐她了,怎麽說也是大明星,不想竟被困在這裏,方便時連個遮擋的東西都沒有,也夠可憐的了。

藍雪回來的時候,我繼續作沉睡狀。她在我向邊輕輕躺下,展開我的外衣把自己的腿和腳都給蓋下,依著我躺下,她猶豫了一下,才把胳膊搭在我身上,並且緊了緊,和我貼關更緊些,她一定有點冷,所以才需要我給她取暖。

我動了動腳,碰到她的下體,隻覺一陣冰冷,想不到這丫才出去一下,又凍成這樣,不由感到心疼,不過我又能有什麽辦法。

起夜之後的藍雪,似乎不那麽困了,躺在我懷裏有點睡不著,不知她怎麽對我的喉結感興趣了,拿手摸了摸,弄得我心驚膽顫,真怕她狠命一捏,把它給捏碎,那我可就一命嗚呼了。

摸完我的喉結又撫摸我的胡子,這兩天很懶,心情不好,胡子也在瘋長,藍雪撩撥著我的胡子,弄著癢癢的,好舒服,我心想,這丫睡不著,嫌著沒事,竟在這研究我的身體,不知一會會不會研究到下半身?這麽愛撫摸著玩,不如把我下麵的寶貝交給她撫摸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