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藍雪一臉的不解,道:“什麽外賣?”

我道:“我們叫PIZZA好不好,好久沒吃那個了,要水果味的好嗎?”

藍雪搞不懂我的意思,道:“那你叫啊,現在有個饅頭吃我就滿足了。”

我笑,其實我也是一樣。

我道:“藍雪,你烤衣服吧,穿著濕衣服會感冒的。”

“可——”藍雪臉上一紅,道:“怎麽烤啊?又沒衣服換。”

我道:“不怕,我不看的,你就當我是女人好了。”

藍雪道:“那也不行,我對你可不放心。”

呃,這話可真夠傷自尊的。不過,如果藍雪真的當著我的麵脫衣服的話,我真的可以視而不見嗎?那美麗而誘人的——對了,在船在上時候,借助於自然的力量,那麽猛烈地磨擦,藍雪的下麵會不會已經被我刺激的不行,不知濕了沒有。

我正偷偷地幻想一下,眼睛不由地瞟向藍雪的下體,可惜現在衣服在火的熏烤下,都已是處於半幹狀態,而裙子又被藍雪整理了好幾次,她蹲的姿勢非常的優美並且誘人,不過那裏卻並不可見。

藍雪見我在瞟她,兩腿不由並進更緊,同時咳了一下,我清醒過來,起身道:“不知雨停了沒有。”

說著走出去,雨已經停了,一彎冷冷的新月遙掛天邊,冷風一吹,衣服本就沒怎麽幹,不由打了個冷顫。

“好冷。”

我轉過身,見藍雪也跟了出來,道“怎麽出來了?”

藍雪頓了一下,嗔道:“出來不行嗎?你不是也出來了嗎?”

我笑,道:“你不是怕我偷窺你嗎?所以我隻好出來了,你進去吧,把衣服脫了,烤幹了再穿,要不會感冒的。”

聽我這麽一說,曉雪的眼睛裏流露出感激之情,道:“那你怎麽辦?你的褲子還在滴水呢。”

正說著,聽到蛙鳴,一隻蛤蟆從我腳上跳過去,我心中一喜,道:“藍雪,你餓不餓?我們有食物了?”說著趕緊彎腰去抓。

藍雪麵現難色,道:“不會是吃這個吧?我可吃不下,再說青蛙可是國家保護動物呢,我才不吃。”

我道:“是嗎?那可隨你了,烤青蛙腿可香了。”

這青蛙腿力到不小,跳了幾下不知跳哪去了,不過心裏有了這個念頭,耳邊又聽到附近有蛙鳴。

我道:“藍雪,你回去烤衣服吧,我捉好吃的,一會就可以開飯啦。”

不想藍雪張開雙肩攔著我,道:“不許,我不吃這個,你也不許吃。”

不想這丫竟這麽愛護動物,我道:“不怕,等我吃了他們之後,會給他們超度一下的,大不了再給他們的骨頭建個墳。”

“你!”我一句話把藍雪說得哭笑不得,道:“反正我不吃的,你抓自己吃吧,小心死了下地獄。”

藍雪說著不由打了個噴嚏,全身顫抖了一下,我道:“還不趕緊進去,一會凍感冒了?把衣服脫了烤一下,知道嗎?”

藍雪點了點頭,道:“那—你回來的時候叫一聲,要不被你看到了?!”

我笑,藍雪一跺腳,怒道:“有什麽好笑的?還不都怪你,租的什麽破船,一點都不結實。”

呃,這好像是貴小姐的主意吧?我本想在家看電影的,或者一邊聽歌一邊聊天,這丫偏要心裏悶,又說要到這荒島來玩,現在反而怪起我來了。好無語。

我道:“放心吧,我要是壞人的話,早就把你給怎麽嘿咻了。”

“嗯?”藍雪不解地看著我,道:“嘿咻?什麽意思。”

呃——她這麽問,我倒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道:“你好笨,自己想去,聯係上下文,再聯係一下語境。”

“我真的不知道嘛,是——啊?”藍雪到底是聰明的女孩子,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握起拳頭就捶過來,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我趕緊閃,藍雪追著,但夜太冷,藍雪跑了幾步就停下了,我也停下來,藍雪瞪著我,哼了一聲,道:“你說吧,讓不讓我打?”

女孩子這麽一嗔,任再無情的男人也動心,何況是個大明星,那幅輕嗔薄怒的表情,好不惹人憐愛,我心裏不由一暖,再說外麵這以冷,哪忍她被凍著。

隻得蹭上前去,道:“我錯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

藍雪以為我要閃她,直等我貼近了才捶了兩下,道:“你的思想都壞透了,我要懲罰你。”

被藍雪捶了兩下,勸她道:“趕緊進去吧,再這麽呆下去,真要被凍壞了。”

藍雪道:“那我回去了,這荒島也不知有什麽,你也別走遠了,我好了就叫你。”

我笑,道:“知道了,放心吧,沒你的允許我是不會進去的。”

藍雪轉身回去,可沒走幾步,又折回來。

我道:“怎麽了?”

藍雪沉默了一下,道:“洞裏幹淨吧?不會——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我有點怕。”

嗬嗬,這麽大的人了,還迷信。

我道:“那怎麽辦?要不我陪著你?”

話還未落,藍雪立即抗意,道:“不要,有你在就更不安全了。”說著語氣低了一些,道:“那你別走遠了,萬一——萬一有什麽的,我會大聲叫的,你走遠了,我會很害怕的。”

我點頭,道:“好了,趕緊去吧。我哪也不去,就在洞口守著好吧,等你好了我再出去找吃的,好嗎?”

藍雪見我這麽決定,心裏略放下了,轉身回去,走了幾步,又笑道:“不許偷看哦。”

呃?她這充滿詩情畫意的一句話,不知是啥意思,是想我偷看呢,還是不許。

這丫,女孩子的心思總是讓人猜不透。

肚子真的好餓,聽著青蛙叫的那麽歡,恍如在叫“你快來吃我啊,我烤著吃可香了”,呃,聽得我肚子更餓了,不由舔了舔舌頭,青蛙的大腿,哢哢,用樹板串起來架在火上烤,油旺旺的——

又冷又餓,此時的情形不知和賣火柴的小女孩子是否有幾分相似,她是穿托鞋,我是穿濕鞋,還有全身半幹不幹的衣服,那個難受哪,要是能洗個熱水澡就好了,再來一盤醬牛肉,哢哢,我又開始在絕望裏對未來充滿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