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體力還沒有恢複,但已經被點燃,我擁抱著她,我們彼此側著身子,身體緊緊地粘著,雙腿交纏著,我緩慢地愛著,靜兒輕咬著唇,醉眼迷離地看著我,她微微地呻吟,似乎很享受,而她給我帶來的快感慢慢在漫延,在叫醒那些沉睡的細胞,我越來越有力,越來越挺,越來越快,靜兒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起來,她依在我的懷裏,那麽沉醉其中。

她的身體——她的身體讓人迷亂,會不會是某一種元素出了錯,才導致她這樣強,對快感的感知這樣敏感?她的身體再次將我融化,我不停地衝擊著她的下體。

到最後,我們都不知怎麽辦才好,我們都很累,持續地愛著,不想停下來,這快感快要讓我們窒息,靜兒也再也沒有力氣呻吟,隻是有氣無力地喘息著,用體內的最後一點力量努力地迎合著我。

不知是困,還是累,還是因過於興奮而窒息,當我們清醒的時候,發現我們已經睡了很久,靜兒睡得那麽安靜,而我的寶貝依然挺著,在她的體內。

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下麵略動了一下,快感立即蕩開,不由一挺,靜兒還沒有醒,我已經不顧一切地愛起來,像是初醒的大海,立即投入湧洶之中,靜兒在我的瘋狂折磨裏醒來,她看著我,臉上綻開陽光一般的笑容,那麽明媚,那麽性感。

我瘋狂地愛著她,她應著我呻吟,我知道我這樣持續不了多久,可我停不下來,我想達到,我想到那一瞬的快感,那一瞬,看到死亡,看到生命,如墜雲端。

靜兒似明白我的意思,努力地扭動著腰肢,讓我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終於,在兩個人的共同努力下,我射了,那一刻,靜兒緊緊地擁抱著我,她的身體受到快感的衝擊在極度興奮之中本能地向上挺起,讓我插得更深。

甘林灑在她的體內,靜兒全身都在顫抖,我側身倒下去,再也沒有一點力氣。靜兒撫摸著我的臉,道:“親愛的,睡吧,我愛你。”她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說,可我是太累了,閉上眼睛,立即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側過頭,靜兒不在身邊。

穿好衣服,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聞到食物的香味,頓覺肚子餓了,同時見到靜兒的身影在廚房裏晃動著。

靜兒回頭見我起來了,給我一個甜甜的微笑,道:“起來啦?”

我這樣,我又有種不自然的感覺,隻是點了點頭。

靜兒道:“洗手間裏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先洗漱一下吧,馬上就吃早餐了。”

走進洗手間,果然有新的牙刷和毛巾,隻是我望著鏡子裏的自己,怎麽感覺那麽陌生。

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靜兒已經把早餐端到桌子上,有煎蛋、香腸,還有一盤生菜,一杯濃濃的牛奶。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這些,心裏有種莫名的感動。

靜兒解下圍裙,拿手隨意地順了下一縷不聽話的長發,道:“我第一次做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吃。”笑著在我的對麵坐下。

煎蛋做的很好,雖然有點老了,但還是蛋味,香腸也好吃,雖然有點焦了,但味道還是香腸味,靜兒見我吃得下,顯得很開心。

隻是在我快要吃完的時候,靜兒說了一句讓我不知如何回答的話,她道:“你晚上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

說了這句話,她自己不禁也後悔了,我們對望了一眼,她垂下眼睛,道:“以後再說吧。你要走了嗎?”

看時間,是到了要去公司的時候,隻是——我就這樣走了嗎?我喝著還剩下一點的牛奶,不知要說些什麽。

靜兒道:“謝謝你昨天送我回來,還有——謝謝你的薑湯,我現在好多了。”

我終於要走了,靜兒送我回來,我在門口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然後轉過身,看著靜兒,道:“你有時間嗎?我想陪你去醫院看一下。”

靜兒張口還沒有說話,我趕緊捂住她的嘴,道:“請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是真的想幫你,其實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體可能——有點異常,這樣長時間下去,會對身體不好。當然,我知道我也不是一個好男人,你可不不相信你,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找個醫生看一下,真的。”

靜兒隻是看著我,不說話,我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我道:“昨天——”

靜兒突然開口道:“送我去醫院吧。”

她這句話不禁讓我一驚,想不到她會這麽決定。

靜兒又重複了一遍,道:“陪我去醫院好嗎?”

我點了點頭。

我坐在客廳裏,靜兒進臥室換衣服,她門也不關,就那麽脫光,其實她很純潔,她的身體很美。

她盡量把自己打扮得淑女一點,可她的骨子裏還是流露著那種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性感,她是那種一看就想上的女人,要不是昨夜那麽放縱,估計我的寶貝見她這麽赤身地站在我麵前,又要發怒了。

在路上,在醫院裏,靜兒表現的很溫順,她很乖,很聽話,我去掛號,她跟在我身後,寸步不離,她表現的那麽像一個孩子,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遇到第一個大人一樣對我那麽信賴,我甚至有時會不自主支牽著她的手。

在她和醫生單獨談話的長時間裏,我一個人坐在走廊裏,順便給公司打個電話,說今天上午有事,不去公司了,我本想打給前台,卻鬼使神差地撥了自己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人自然是飄雪。

飄雪道:“你在哪呢?等你好久都還不來。”

我笑道:“等我?有什麽事嗎?”

飄雪道:“你昨天——怎麽沒有留下來?我都那麽聽話,給你們製造機會了,你還——真搞不懂你了。”

我笑道:“傻孩子,在說什麽。”

“你?”飄雪道,“又把我當孩子。不說了,怎麽今天又不來上班?”

“我?”好像不對吧,飄雪是我的秘書,怎麽變成她審問我了?我咳了一下,提了提神,道:“飄雪呀,今天有什麽電話你接一下,有什麽事你記錄一下,我有點事,今天可能就不去公司了。”

在飄雪“哦”了一聲後,我立即掛斷電話。

很久很久之後,靜兒才走出來,我趕緊起身上前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