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這丫是在刺激我的嗎?不過,好像時間不允許了,我雖心裏有點想要,可生理上好像已經睡著了,可能是要的太多了吧,借著酒性不停地相愛,現在下麵都沒有反應了。

靜兒一隻手抓著被子,一隻手來推我,道:“快穿衣服去吧,要不你老婆可要懷疑了。”

我穿衣服的同時,靜兒也爬起來,這丫也不僻羞,就這麽拉開被子,赤身地下床,她的身材——真讓人噴血。

靜兒撿起扔在地上的內褲等衣物,一一穿戴起來,很快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女孩子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不禁感歎,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靜兒這丫看起來一副很清純的樣子,估計走大大街上人家還以為是大學生,可想不到她在**的表現那麽狂野,那麽風流,我幾乎為她精盡人亡。

可我的衣服——是濕得,我拿在手裏不知是穿好還是不穿好。

靜兒見了,走過來把我的衣服拿過去,道:“我給你洗了吧,下次再給你,我去給你找一身衣服穿吧。”

這個女人——其實隻是一句聽起來很正常的話,為什麽會讓我覺得心裏暖暖的?可能是因為我們是這種不正常的男女關係吧,我總感覺見不得光,可在她的言行上看來,一切都很自然,不過想想也是,我們隻是身體上有需要而已,我們不相愛,這次行為也不會給彼此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就像是一場夢。

不過我倒想每天都能做一次這樣的夢,激情得讓人無法言語。

靜兒出去,很快拿了一套衣服來,說是找的,其實一眼就看得出一是套嶄新的衣服,我再次有點感動了。當然,這種感動是不能表現在臉上的,眼神裏也不行,偶畢竟是一個男人,那樣的話是不是太孩子氣了?

靜兒還拿來一雙新的皮鞋,我一邊換上一邊笑道:“這下你吃虧大了。”

靜兒道:“誰說的,這些可是要付錢的。”

“付錢?”我驚道。

靜兒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道:“我是說衣服,那種事是我心甘情願的,才不要你付錢,我又不是出來賣的。”

哢哢,原來如此,其實我也沒這麽想,隻是這話有岐意,哈哈。

換了衣服和鞋子,我離開,靜兒也不送我,隻是打了一個招呼而已,她這麽做雖然讓我感到有點冷淡了,但也許這是最好的做法,要是再這麽曖昧下去,我們遲早會被捉奸在床的。

離開酒吧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對這個酒巴有點莫名其妙的感情了。

叫車,趕緊向醫院駛去,希望我到的時候,老家夥已經掛了。

唉,這麽想,我是不是很壞?

傍晚的斜陽低低地掛了地平線上,西邊的天空被染赤色,深秋的那種瀟索明顯地滲透出來,是呀,都已經下過雪了,雖然現在看不到期一點下過雪的痕跡。

陸曉棋安靜地坐地走廓裏,可能是在發呆,我走近的時候她都沒有發現,直到我站在她的麵前,擋住她的視線她才抬起頭來,然後身子一倒,緊緊地抱住我的腰,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好怕。”

這個姿勢不雅吧,小姐,我站著她坐著,這麽一摟,哢哢,難道就感到不到我那個東東的味道嗎,還是習慣了那種男人的味道?和靜兒瘋狂的時間太長了,被陸曉棋一抱,碰到下麵,感覺有點酸酸的,唉,這可是第一次這麽玩命地縱情,可是現在怎麽一點都回味不想進入靜兒身體時那種的感覺?看來心情不好的時候不適合嘿咻的,嘿咻後了都沒感覺,真是失敗。

我輕開陸曉棋,捧起她的臉,她眼睛裏閃著光,欣喜之情,溢於言情,我不由笑了笑,陸曉棋也笑。

我撫摸著她的臉,道:“我不是回來了嗎?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

陸曉棋道:“可我還是很怕,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能告訴我嗎?”

我想了想,故意地道:“秘密,男人之間的秘密,不能說的。”

不想陸曉棋竟撒嬌起來,扯著我的手,搖晃著道:“不行,人家要知道嘛,你告訴我好不好?老公!”

這一聲“老公”,叫得讓人肝腸寸斷,柔情百轉。

我捏了下她的鼻子,道:“知道了,下次等你脫光光了我再說給你聽。”

陸曉棋臉上一紅,趕緊道:“不行!”

“不行是吧?”我道,“那我還是走了算了。”說著要抽身走開,陸曉棋趕緊緊了緊抓著我的手,嘴裏哼呀哼呀地不知說著什麽鳥語,不肯放我走。

我笑道:“你說什麽,我可什麽也聽不懂。”

陸曉棋道:“那你把耳朵給我。”

耳朵?哢哢,陸曉棋扯著我坐下,然後在我耳朵低聲道:“那今天晚上我就脫光光了,你可要記得答應我的事喲。”

我笑了心裏一喜,不過又想起一件事來,道:“你不是那個來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幹淨了?”

陸曉棋倚在我懷裏,嗔道:“要你管。我隻說脫光光了,又沒說要和你那個。”

555,唉,又是能那個啥,又不能那個啥,想死我。要不晚上再去找靜兒去,跟她說我忘了那種的滋味,想再品嚐一下,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哢哢。

當然,這隻是想想而已,偶是不會那麽做滴,好男人都是要持家的,哪能乘老婆生理不允許就出去偷情,夫妻要互敬互愛,這可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

陸曉棋在我懷裏膩了一會,現在安靜多了。

我道:“伯父怎麽樣了?”

伯父即是指陸柏誠,我一直這麽稱呼他,本應叫爸爸的,可實在是有點難為情,好在他也不是太介意,至於陸曉棋,本來就是假結婚,她就更沒有什麽不滿和意見了。

陸曉棋道:“如你所願,估計——我也不知道,醫生說狀況不好,讓我要有心裏準備。”

這件事可能和我有關係,我想安慰又不知怎麽說,好在陸曉棋對她爸爸感情不深。

我道:“是怎麽不好起來的?”

陸曉棋道:“我也不是太清楚,你也就別問了,總之,和你沒什麽關係的,你不要太自責,答應我,好嗎?”

這個?讓我怎麽答應,她既這麽說,說明他的病情還是和我有些關係的,可能是被我氣的,唉,我怎麽有種殺人凶手的感覺。

陸曉棋見我長長歎了口氣,不肯答應她,道:“真的不關你的事,是我和老爸吵了一架,我罵他為什麽要把你趕走的,結果他氣得要死,一口氣沒上來,就這樣了,和你沒關係的,不要這樣好不好?”

陸曉棋雖這麽說,我估計居多是她騙我的,就算如此,我也難逃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