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蹭著她,因為我的存在,他倒顯得有點不自然了,不過我立即轉過頭來,隻當作不認識,但同時心裏一緊,甚至有點疼痛的感覺:謝雨緋呢?她現在怎麽樣了?為什麽這個男人不在家陪著她,而是在外麵鬼混,這個女孩子是不是她養的二奶?那麽謝雨緋呢?

陸曉棋見我神色不太正常,道:“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麽,有點喝多了。”

陸曉棋道:“才不信你。”然後在我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女孩子?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裏難受?”

***,這丫當我是是種馬嗎?怎麽會有那麽多女人和我有關係,而且還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性關係?我有那麽有魅力嗎?

我咳了下,道:“是呀,你不吃醋?”

陸曉棋道:“都以前的事了,有什麽好吃醋的,再說我們現在是合法的呢。”

合法?合法**?

陸曉棋雖這麽說,臉上仍浮現一絲不悅的神情,我不由笑了一下,看來女人都還是愛吃醋的,哪怕是陣年的舊賬,她知道了也不開心。我道:“沒有的事,我是認識那個男的,你就會亂想。”

陸曉棋嗔道:“我哪有亂想,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再說你以前那麽多女人,我哪知道有沒有不知道的。”

我咳了一下,老實說陸曉棋這麽說話我不喜歡,我略有些嚴肅道:“除了林李飛絮和沐嬌外,我和其他女人可沒什麽關係,這兩個我可從沒埋過你。”

陸曉棋見我有點不高興,低頭不再說話,我感到氣氛有些不和諧起來。

殺氣?

不知怎麽忽然從外麵來了十幾個年輕人,手裏都拿著棍子,往門口一站,那份氣勢真的很嚇人。

陸曉棋看了看我,我抓住她的手,道:“不怕,有我在。”

這時見那個老男人站起來,那個女孩子躲在她的身後,探出頭來,道:“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麽?”

領頭的年輕人把嘴裏的煙放地下一吐,狠命地拿腳踩了下,所一隻腿抬起來,搭在一張桌子上,神情非常傲慢,探過頭來,用質問的語氣,道:“你說分手就分手?”

這時老板早已退到後麵,哪敢過來問話,隻求雙方別打起來,弄得他做不成生意。

女孩子顯得很怕,全身都在發抖,道:“那你想怎麽樣?我不喜歡你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是嗎?”年輕人笑了起來,道:“你想和這個老男人在一起是嗎?他是不是幹得你很爽?”

這話——有點過了。

老男人道:“你說話注意點,大家好聚好散,你們已經分手了,你還這麽纏著,有什麽意思。”

“有什麽意思?”年輕人回過頭來問自己的兄弟,笑道:“他是在跟我說話嗎?當我是來講道理的。”

說才說完,一棍就打了下去,陸曉棋嚇了一驚,趕緊鑽進我懷裏,我擁抱著她,同時看見他們舉起的棍???這不是警棍嗎?難道他們是警察?不過這年頭,警匪一家。

老男人招臂格擋,隻是這一棍下來,緊接著就是無數棍子雨點似的落下去,賬蓬裏的人趕緊逃,老板還叫著沒給錢呢,給錢,哢哢,小心這幫人把賬蓬給你燒了。

那個女孩子大叫道:“不要打,不要打。”想上去護著老男人,結果一棍打在她頭上,她立即蹲下去,拿手一抹,見到血後嚇得哭起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可不想充英雄,拉著陸曉棋上了車,啟動起來,不由地看了一眼,老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雙手抱著頭,死命地護著,警棍瘋狂地落在他的身上。

她個女孩子無助地在一邊哭,看著讓人傷感。

“我們?”陸曉棋道,“要不要報警?”

報警?凶手就是警察,還報什麽警,連立案都難。

開車逃之夭夭,可又覺得這樣就走了,做人有點不厚道,上去拚命我是不幹的,又不是什麽大俠,救死扶傷的善良品質偶還是有滴。

五分鍾後拐回來,人都已經走了,老男人躺在地上,衣服上粘著炫麗的血,還有潔白的雪花,紅白相映,格外炫目。

那個女孩子已經不在了,估計是被帶走了,但我可沒有能力追回來,至於她的下場,不想也罷。打110,告知時間地點人物,然後走人。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困乏之極了,陸曉棋狀態不錯,這丫可睡了一個下午加上前半夜,她倚在我懷裏,忽閃著眼睛,不會摸摸我的臉,一會親我一下,可惜我實在太困了,要不非折磨她不可,閉上眼睛,頭沉在她的胸上,嗅著迷離的香氣,很快睡了過去。這,難道有催眠的作用?

清晨時醒來,外麵迷離著一層滿霧,雪已經停了。

陸曉棋已經溫柔地在我懷裏睡去,性感的唇微微張開一些,睡得好甜,我輕輕撫開她落在臉上的長發,欣賞著她睡覺時的表情,那麽淑女,那麽讓養眼,那麽——讓人有。

小小的鼻子,精致得要命,我捏了會她的鼻子,讓她透不過氣來,陸曉棋也不睜開眼睛,拿開我的手,嗔道:“不許**。”在我懷裏伸了個懶腰,側過身去,繼續睡。

她這麽一動,不由刺激著我的身體,我緊了緊擁抱著她的胳膊,讓我們的身體貼得更緊一些,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還有她肌膚的彈性,我的手在她的胸上撫摸起來。

陸曉棋也不理我,任由我的撫摸,唉,她的胸部那麽挺大,那麽豐滿,從一開始我就愛上了它,每晚都要撫摸很久很久,怎麽撫摸都撫摸不夠,既使在嘿咻之後,精被力竭之餘,也喜歡輕輕地用手掌摩挲著,它就像一塊溫玉,那樣暖手,那樣讓人愛憐,讓人愛不釋手。

陸曉棋似乎也很舒服,任我撫摸著,有時會偶爾睜開眼睛看著我,她的臉上含著淡淡的很純的少女的那種羞意,又有一絲春色,有時她會主動地撫摸著我的背,道:“你摸我,我也摸你。”結果她溫柔的手在我身上一遊走,我的很快就起來了,當我提出想要的時候,她又趕緊把手縮回去,羞羞地道:“我不摸了,你也不許要。”

但這麽肌膚相親,我想要了你還跑得了嗎?又是一番狠狠地相愛,愛罷繼續溫柔著她的胸,陸曉棋一臉潮紅地看我,道:“又摸我,小心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