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上班,陸曉棋居然不在,不會是在睡懶覺吧?好像陸曉棋不是這樣的人,再說就她一人,早起時又沒活動可做,難不成這丫生病了,昨天才陪個病人睡了一夜,今天不會又有人病了吧。

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也懶得理她,直至中午的時候,陸曉棋還沒來,這倒有點奇了,想給她打電話過去問問的,又想一個大活人,又不會出什麽事,再說我還打算和她保持一點距離,怕太膩了,要真的產生感情了,發生了什麽不健康的關係,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下午快下班時收到謝雨緋的短信,道:我發燒好多了,謝謝你昨天的關心。做為答謝,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

答謝,這丫什麽時候和我這麽生分了,用了一個這麽有距離的詞。

不知道陸曉棋怎麽了,本想下班去看她的,那麽——不過謝雨緋都開口了,我也想見見她,有些事情想問清楚,再說陸曉棋——有什麽事她又不是不可以打電話過來,我要是這麽關心她,這麽寵她,真的會產生感情的,要不就冷一下她?

我回道:可以,不過請我吃什麽?一般般的可就不去了。

我這麽說也隻是隨口調聊而已,哪會對吃那麽講究。

謝雨緋回道:那算了。我還真想不到有什麽你沒吃過的,唉,想不到現在混到連請你吃飯的資格都沒有了,真慘。

不是吧,這丫居然在我麵前擺起悲情牌來,怕,怕。

我打電話過去,響了會謝雨緋才接,道:“誰要你打電話過來的?我在和客人談生意呢。”

“生意?”我一驚,道:“什麽生意?你什麽時候做生意了?”

我想問不會是賣身吧,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要是說出來的話,這頓飯100%是泡湯了。

謝雨緋壓低聲音道:“晚上再和你說吧,要不我一會打電話給你,好吧,就這樣,掛了。”

看來我挺趕時間,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麽生意,如果可以,晚上不如做她一筆,哢哢。

何琳琳來處理公事,結束後問我:“今天總經理怎麽沒來?”

我笑道:“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她的跟班。”

何琳琳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是不是吵架了?”

這個問題有點奇怪,不知道她的情況就是吵架了麽。我們又不住一起?啊,明白了,我們應該住在一起的,在別人眼裏估計是早就同居了,何琳琳這樣想也是正常。

我道:“她有點不舒服,想不到你這麽關心她。”

何琳琳道:“我是關心你,新婚燕爾,小心身體受不了。”

何琳琳說著掩嘴而笑,不是吧,這是我認識的何琳琳麽,太恐怖了,這丫什麽時候也學會這麽油腔滑調的東西了。

我咳了下,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道:“還有別的事嗎?”

何琳琳搖了搖頭,可又沒走,她這樣我不禁抬起頭來多看她兩眼,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隻不過裹胸有點低,不由有點吸引人的眼球。

何琳琳看了下自己,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麽?”

我道:“沒有,很好,很漂亮。”

何琳琳站好,又打量了自己一番,道:“真的麽?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太合身。”

正說著,人事部經理有事過來,何琳琳出去了,我感覺她好像有什麽話要說,她既不說,也就算了,懶得去問。

人事部經理也沒什麽特別的事,不過過來談談最近的工作,交流一下感情,要不會顯得關係很緊張的,同時提前祝福我的陸曉棋的婚禮,祝我們百年好合,什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還在我麵前顯擺了一下學識,據說他是中文係出生,中文係出來的學生都認為自己有很深最的文學功底,好搞笑。

百年好合,唉,如果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就離婚的話,不知道他們會怎麽想,想想就感到可怕,我一個大男人還好,隻是陸曉棋要背著被人拋棄的包袱,實在有點不忍心,可又有什麽好的辦法,要怪隻能怪那個老不死的陸柏誠了,假結婚也就假結婚了,幹嘛一定要大辦,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三教九流的人都發了貼,豈不是在葬送自己女兒下半生的幸福嗎?

陸曉棋這丫也不知道在搞什麽鬼,居然一整天都不出現,不會是真的病了吧?幾次想打電話給她,不過都忍了,想想最近走的有點過於近了,再這麽寵她,她上了癮,豈不都是我害的?還是保持距離的好,讓她清醒一下,我們不過是假結婚,不是來真格的,我還有林李飛絮和沐嬌兩個嬌妻。

林李飛絮,是最讓我放心不下的,也不知為什麽,心裏總有些不安,給她打電話過去,響了好久才接起,道:“幹嘛?正在洗澡,一會再聊吧。”說完就掛了,忽然感覺空氣像被凝結了似的,怎麽今天林李飛絮有點異樣?洗澡就不接我電話了?要以往常習性,恨不得把我誘惑個半死,今天怎麽?

打電話給沐嬌,沐嬌道:“那誰知道,你們倆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在生你的氣?”

我摸了摸鼻子,想要說對不起她的事,那隻有陸曉棋這件事了,但這也是逼不得已,再說了,也是學雷鋒做好事,應該表揚才對,難道是她知道了我和陸曉棋的事?

沐嬌道:“她不是讓你一會再打電話過去嗎?那呆會再打了,你可能想得太多了。”

我道:“這倒也是,要不怎麽會想你了。”

沐嬌笑道:“好了吧,想我?我才不信你,要不是在林李飛絮那裏撞牆,你才不會想我。”

我道:“真的很想你,你現在在做什麽?好想抱抱你。”

沐嬌道:“知道了,我也想。不過現在不行,我在看書呢。”

“看書?”我有點吃驚,道:“在看什麽書?不會是胎教的書吧?”

沐嬌嗔道:“又胡說八道,我肚子裏又沒有,看那書幹什麽。”

我道:“那你想要麽?要不什麽時候我偷偷地去韓國,在你肚子裏種下一粒種子?”

沐嬌不待我說完,趕緊打住,道:“怕了你,什麽跟什麽呀,再胡說我可真的生氣了。我才不要你的種子,我一個人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