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緋見我發火了,道:“茗兒還小,下不為例就是了。”

茗兒也有點怕了,和著謝雨緋的話,道:“是呀,茗兒還小嘛。”

我嚴肅地道:“這不是小不小的問題,我已經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本性太惡劣,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一心要得到,自己討厭的東西就恨不得毀了,像你這樣的女孩子,誰都不會喜歡的。”

“我——”茗兒被我說得滿臉通紅,謝雨緋摟著茗兒,安慰道:“不理他,我們吃我們的。”

我聽了不覺好笑,道:“助葤為虐。”

謝雨緋瞪了我一眼,道:“你還以大欺小呢。”

這個——茗兒抬頭看了我一眼,嘀咕道:“他最喜歡以大欺小了,經常欺負了,還不許我告訴姐姐。”

這個——茗兒,你丫胡說八道了吧。

茗兒也算知趣,我不訓她了,她也不再說我的不好了。

三人吃完了飯,我本打算今天帶茗兒去醫院檢查身體的,可謝雨緋——得找個理由把她支開才行,這事打死不能讓她知道。

飯後,謝雨緋說她有事要出去一下,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茗兒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不挽留謝雨緋。

等謝雨緋走後,我們收拾一下,然後下樓,陪茗兒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萬一真的懷孕了,看看能不能提前把BB給解決掉。

在路上的時候,茗兒顯得很緊張,我安慰道:“不怕,不會很痛的。”

茗兒道:“以前我們學校有做人工流產的,聽說很疼的,還在家養了一個多月,醫生說都影響以後生育的。”

我看了看茗兒,想不到她小小年紀,懂得比我還多。

我見茗兒不太放心,道:“我陪你去最好的醫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用怕。”

茗兒點了點頭,身子一倒,倚在我肩上,道:“隻要有何從哥哥在,茗兒就不怕了。”

這孩子,唉,想想都是我害了她,還未成年,就是忍受流產的痛苦,身體的痛苦用一流的醫術可以解決,可是心裏的傷痛呢?雖然明知自己不能娶茗兒,我們之間的這份感情不是真正的愛情,但以後也隻得對她好一點了,要不會傷了她的心,那樣的話,作為男人,也太有點不負責任了。

我道:“傻孩子,何從哥哥會一直在的。”

茗兒道:“那是,有姐姐在呢,你要是敢不要我的話,我就把你對我作的見不得人的事告訴姐姐,看她怎麽收拾你。”

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寒冷?

陸曉棋的那家醫院是不敢去了,萬一遇到陸曉棋的話那可就死定了,再說很多醫生都認識她,對我也有印象,我開車向第二人民醫院駛去。

直接陪茗兒去婦科,然後——就見到地麵上豎起一個牌牌著,上麵寫著“男士止步”。

我道:“茗兒,你自己進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茗兒走了兩步又回來了,拉著我的手,道:“茗兒怕,要不不檢查了,到裏麵——要脫褲子的。”

這個——我又勸說了一會,茗兒就是不願意,我道:“要不去其他地方吧。”

茗兒道:“好哇。”說著拉著我的手就逃。

看來隻好去私人診所了,我知道一個挺有名的醫生,診所也不是太遠,開車陪茗兒過去。

結果到診所後,茗兒又因為醫生是個男的,打死不願意檢查,老實說我從心裏上也有一定的反感,醫生問的幾個問題都讓茗兒臉紅心跳,我也直冒冷汗,茗兒拉著我就逃。

可這也不是辦法,我想說服茗兒,他隻是一個醫生,醫生和機器沒什麽區別,是不分男女的,可茗兒說什麽也不肯。

我們又換了一家私人診所,也是小有名氣的,醫生是個三十左右的女人,這次茗兒比較配合,當然了,在來之前,在車上時,我和茗兒都說好了,打死也不能說是和我有什麽性關係,要不我當場就撞牆自殺。

為了僻免茗兒的尷尬,我隻在休息室裏等著。

我打量著這個還算寬敞的大廳,地麵光潔可鑒,牆壁也是一層不染,當然了,作為診所,衛生幹淨是第一條件,要不哪還有病人敢來看病,不過說到病人——我看了下介紹,這家好像隻診治婦科疾病,附帶還有性病,如淋病、黴毒等,上麵還有男女**的剖麵圖,還好不是血淋淋的,要不非惡心死人不可。

我也第一次發現,人的**居然是那麽難看,可為什麽人們都還對它們充滿幻想,尤其是女性**,那麽——還是不看了,免得影響,再過段日子,沐嬌就要回國了,到時可沒有,臨場挺不起來的話,那可就吃虧吃大了。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當女性行殖器受到刺激充血時,還是蠻漂亮可愛滴,要不人們也不會用諸如“**”、“玉戶”、花瓣來形容的,再說了,那東西關鍵主要是講究實用價值,並不重在欣賞。

見桌子上有一些宣傳單,做得花花綠綠,上麵有美女圖案,挺漂亮的,隨手拿了一張來看。

這是一張宣傳無痛人流的宣傳單,背景圖案居然是韓國美女金喜善,她**出鏡,閉著眼睛躲在一張**,看表情似乎很舒服,見下麵寫著廣告詞:“第七代韓國引進無痛人流,夢幻一般的感受,隻需要一分鍾,解決您的後顧之憂”,下麵是具體的介紹,什麽高科技什麽的,我也懶得去細看。

在我翻看宣傳單的時候,有兩個女孩子羞羞怯怯去進來,看樣子就是大學生,是高中生也說不定。

其中一個女孩子臉紅紅的,看來是她來做流產,她見了我就不太想進來,另一個女孩子在後麵推她,道:“來都來了,怕什麽,再說你也不想懷孕的。”

導師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穿著件粉色的大褂子,見有生意上門了,趕緊起身招呼,導師引兩個女孩子進去,在一個小隔間裏尋問病情什麽的,我偷偷著眼,見那個女孩子簽字,然後兩個人湊錢,我心裏一陣悲哀,真想衝過去幫她們付錢,想想那個幹了壞事的男孩子居然都不敢來陪她的女友來做流產,這樣的男人,真是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