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琳小心地摸了一下傷口處,道:“疼嗎?”

微微有一點疼,我道:“還好,沒什麽大礙的。”

何琳琳道:“去醫院了嗎?”

我道:“當然,在醫院躺了一,這就是醫院包紮的,昨天裏差點掛了,都暈了過去,要不是陸曉棋四及時,恐怖今天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說著抬頭看了一眼何琳琳,不想她聽了我的話,臉上一紅,嘀咕道:“見我有什麽重要的,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

這個麽——感覺這人過於敏感了,我不過隻是這麽一說而已,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說明何琳琳這個人很正經,不是喜歡和男人打情罵俏的那種人。

我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何琳琳不接我的話,道:“昨天裏你和總經理在一起嗎?幹嘛喝那麽多酒?”

這個——好像與你無關吧,你都說不是我的什麽人了,幹嘛問這個。

我道:“沒什麽。對了,今天你在會上的那個提議不錯,你是怎麽想出來的?”

我把話題一轉,何琳琳猶豫了一下,眼睛裏似乎閃過一絲失望的神。

何琳琳蹭回沙發上坐好,道:“其實這個提議想了很久了,怕不成熟,所以一直沒提,你感覺捍?”

聊了間工作上的事,這時有人橋,我應了聲,門推開,進來的居然是陸曉棋。

“你——”陸曉棋才說了一個字,見何琳琳在,又止住了。

何琳琳趕緊站起來,道:“總經理好,我先出去了。”

看來這丫還挺知趣,說著出去,還隨手把門給反鎖了,***,你以為我們會在辦公室裏嘿咻麽,大白天的鎖門,讓人家怎麽想。

陸曉棋怯怯地看著我,道:“你還好吧?”

不知怎麽,我本應該很生氣的,本打算好好地訓陸曉棋一頓,現在見了她一副害怕海心的樣子,忽然有點於心不忍了。

“還好,”我道,“沒什麽,你怎麽來了?”

陸曉棋道:“早晨我去給你買吃的了,回來的時候你就不見了,所以我就來公司找你。”

接下來我把昨天的事解釋一下,當然了,我決不能說我回去時是想對陸曉棋幹壞事的,隻是說看看她有沒有睡好,毯子掉了沒有,說怕她受涼,結果被莫名奇妙地打了一棍,陸曉棋聽了我的解釋,越發地不好意思,不住地道歉。

傷倒沒什麽,換了幾次藥,三天後就拿掉繃帶,不過手一摸還能摸到一個明顯的小疤,有時有點癢,總想伸手去摸,想把疤給揭了,醫生囑咐說千萬別碰它,一定要忍著,因為我們的手上有很多銷,總摸的話說不定會感染,這樣舊疤掉了又換新疤,長不了新肉,要讓它自己脫落。

這幾天陸曉棋表現的聽話多了,也不再和我頂嘴,她越是表現的乖,我越不好逼著她去和陸柏誠說我們的事,再說茗兒這件事,唉,真是頭疼,這幾天茗兒都會地給我打電話,可她的月經還是沒有來,我算了下,離正常的月經期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了,我心裏越來越趕緊害怕,茗兒她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茗兒也是非常擔心,說她都睡不好覺了,老問我怎麽辦,我隻好先安慰她,說再等等,可等下去又怎麽辦,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公司一切都在恢複之中,我實在走不開,可茗兒如果要做引產的話,我必須要在場的,我不能做一個不負責的男人。

這天裏被手機吵醒,一看是韓國的號碼,趕緊接了,同時看了看時間,居然是淩晨兩點半,恐怖。

“何從哥哥,我是茗兒。”

我道:“怎麽了?你現在在哪裏,為什沒用手機打過來?”

茗兒道:“我在公用電話廳,是樓下的。”

“樓下?”我驚道,“都這麽晚了,怎沒在房間裏,在樓下幹什麽,不冷嗎?我看了韓國的天氣預報,說裏還會下雪的。”

茗兒道:“現在已經下了,茗兒現在轟。”

冷?不是吧。

我緊張地道:“你沒穿衣服麽?怎沒在房間裏?”

茗兒道:“穿衣服了,可忘了穿鞋,我和吵架了,她打我,我就跑出來了。”

我心疼地道:“那你——穿托鞋嗎?”

茗兒“嗯”了聲,道:“腳都快凍麻了,好疼。”

聽到這,我真想把茗兒抱在懷裏,揉揉她的腳,把它放在懷裏,給她取暖,不過,不知這丫又惹什麽了,沐嬌可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我道:“為什麽打你?你是不是又幹什麽壞事了?”

茗兒道:“我在學校打架了,一個男生欺負了,我和飄雪一起打他,把她鼻子打出血了,他就去找校長告狀,結果校長給打電話,所以就生氣,要打我,下手可重了,打得我PP現在還疼,哎呀。”

我道:“打架是不對的,再說你剛入學,轉學手續都還沒能辦掉,這樣影響不好,萬一學校不願意接收你了,的心思是不是都全白費了?”

我雖然生氣,但盡量把語氣放平和一些,茗兒這丫,就是太暴力,我得好好說話,把茗兒勸回去才好,要不這大半的,天氣又這麽冷,出了什麽意外可就不好了。

茗兒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他老說我壞話,我忍他很久了,要不是飄雪攔著,我早就打他了。今天我和飄雪一起去食堂吃飯,我們排隊的時候,他插毒我後麵,你知道嗎,他居然摸我PP,我當場就給了他一腳,他還有兩個同黨,飄雪怕我打不過,就跟我一起動手了。”

我道:“這樣呀——他也確實該打。那你受傷了嗎?”

茗兒道:“胸口被打了一拳,到現在都還疼呢。這家夥老往胸口打,好下流的,下次再好好地治他。”

下次?千萬別。

我道:“別下次了,知道他是個壞孩子,以後躲著他就是了。你去醫院看了沒有,傷得重不重?”

茗兒道:“去校醫室看了,沒什麽的,醫生說休息兩天就好了。”

我道:“這就好,這件事你沒和解釋麽,她幹嘛生那麽大的氣?”

茗兒恨恨地道:“她是更年期到了,嫌著沒事看我出氣。”

這話,我聽著好不舒服。

我道:“茗兒,別亂說話。我一會給沐嬌打電話,讓她不打你了,你現在也回去吧,外麵冷,小心凍感冒了。”

茗兒道:“不,我才不回去,回去她又打我,你不知道她有多生氣,就像個母老虎似的,看她都想吃了我。”

我道:“胡鬧,不回去怎麽行,再說了,我一個人在外麵,又是大半的,我怎麽放心?”

茗兒道:“不怕的,大街上有人的,再說我會武功,大不了遇到壞人再打一架。”

這丫真是恐怖,純粹一個暴力。

不過這樣可不行,總不能讓茗兒在外麵流浪,我得讓她回去才行。

我正要說話,這時那邊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電話已經掛斷,我趕緊打過去,已經無人接聽了,茗兒她不會出什麽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