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林李飛絮。”

陸曉棋“哦”了一聲,卻還是不肯接,嘀咕道:“幹嘛要我接?”

我也懶得解釋,再說這一解釋又得托時間,這一托時間,這問題也就不好解釋了,林李飛絮在那邊又不知作何想法,說不定會認為我們在背台詞一起騙她,我也不管陸曉棋不太願意接電話,直接把手機塞進她手裏。

陸曉棋不高興地瞟了我一眼,拿起了電話。

“林李飛絮,你好,我是陸曉棋——唉,你現在不在韓國嗎——沒什麽,我們公司好幾個同事在一起吃飯——”

好幾個同事?這丫真是睜著眼說瞎話,好像隻有我們兩個人吧,而且關係好像也不僅僅是同事關係,看陸曉棋一身淑女打扮就不像。

兩個人亂七八糟地聊幾句,然後陸曉棋把電話交給我,我咳了一下,表示現在接電話的是我的,有什麽話你直接說吧。

林李飛絮笑道:“挺厲害的,把陸曉棋都給泡上了。”

這個——我道:“瞎說,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林李飛絮道:“那你可要加油了喲,我的何從哥哥,你以前不就對她有意思嗎?”

“胡說,我的事還有什麽你不知道,再說我要早有那心思,還輪得到你。”

林李飛絮想了想,道:“這倒是。估計是你有心,人家無意吧,陸曉棋可是一個清高的女孩子,眼裏哪會有你,你就別做夢了。”

***,我啥時做夢了,懶得理了。

陸曉棋在,林李飛絮也不好再撒嬌地死糾蠻纏,聊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也就掛了,說夜裏再給我打電話,到時估計是一番情意綿綿的話。

掛了電話,我看了一眼陸曉棋,我咳了一下,還沒開口,陸曉棋道:“我明白你意思。”

她這麽說我倒挺感激的,道:“陸曉棋,你是一個好女孩,是我何從沒有福份。”

陸曉棋抬起頭來,道:“這件事都是我我爸爸做的不對,對不起,我人向他說清楚的,希望沒給你帶來什麽傷害。”

我趕緊搖頭,道:“沒有,沒有。隻是,這件事可能會對你的名譽有損傷,是我對不起你,請原諒。”

陸曉棋聽了這句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微微地笑了一下,這笑在我看來,卻倍感苦澀,我心裏一哽,不知說什麽好。

陸曉棋站起身來,道:“我要走了。”

我道:“白粥還沒喝呢,我看看好了沒有?”

我說著要進廚房,陸曉棋搖了搖頭,道:“不喝了,吃的都有點撐了。”然後隱隱一笑,道:“謝謝你的招待,我要回去了。”

“這——”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曉棋又道:“爸爸那邊我會去和他說清楚的,你就放心好了。”

說罷陸曉棋拿起挎包,打開門走了出去,我喊了一聲要跟出去,陸曉棋回頭看了我一眼,道:“不用送了,對了,你和林李飛絮什麽時候結婚,到時可一定要請我喲。”

我點了點頭,道:“一定。”

陸曉棋走了一步又停下來,回頭道:“還有,我從沒有喜歡過你,你可千萬別誤會了,這件事完全是爸爸自己的一廂情願,我一點都不知道,我們還是同事關係。”

我又點了點頭,正要送出門,陸曉棋含笑把門關上了,這道門把我和陸曉棋隔在兩個世界裏。

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從來沒喜歡過我?這是最好不過了,可心裏竟有些遺憾,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沐嬌和林李飛絮兩個嬌妻,卻還想著陸曉棋也愛上我,想想真是好笑,人家不過是出於某處考慮才要嫁給我的,又哪會真的喜歡我,居然還存在幻想,現在好了,陸曉棋人家親口說從來沒喜歡過我了。

靠在門上,自己都覺是好笑,走進陽台裏吹吹風,見到外麵下著細雨,趕緊回客廳看,那把超市裏做廣告贈送的傘還在,而車的鑰匙在我身上,我趕緊打開門跑下去。

雨不是很大,淅淅瀝瀝,此時大概八點鍾的樣子,街燈全亮了起來,行人不多,地麵上水汪汪的,一連幾天暴雨連降,路麵積水來產及流到地下,已經積了有近10CM的高度,據說周邊的一些地方都開始防汛了。

我跑到一樓,站在大廳裏四下張望,怎麽不見陸曉棋的身影,不可能走這麽快吧,法拉利也停在那裏。

這裏幾乎沒有出租車經過這裏,那陸曉棋呢,不會心裏一時不開心,也不顧雨就這麽走出去了吧。我得趕緊追才行,萬一她摔到水裏了,弄和一身的,感冒或是發燒了,那不豈全是我的錯。

由於路麵積水太深,這邊地勢又窪,沒辦法穿鞋,我隻好脫下鞋子,卷起褲子,早知穿短褲了,一腳小心地踏進水裏,哢哢,水立即沒了我的腳裸,水好涼,外麵還下著雨,我撐起傘,想快點走。

陸曉棋,這丫不會真的生氣而走在水裏吧。

“何從。”

我才走了一步,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回頭一看,不是吧,這不是陸曉棋嗎,她怎麽還在大廳裏?

“你在幹什麽?摸魚呀?”陸曉棋不禁一笑。

我道:“我以為你生氣走了,所以——”

“所以你就下去了?真的傻的沒藥救。”

這——不用這麽說我吧,我還不是因為你才下水的。

我正要上去,陸曉棋趕緊攔著我,道:“先別上來,水冷不冷?”

說著拿手試了下,我道:“還好,幹嘛,你不是要喝一口吧?”

陸曉棋瞟了我一眼,道:“我當我和你一樣傻嗎?”

說著說著竟脫下涼鞋,一隻手扶著我的肩膀,小心地放下一隻腳來,然後是另一隻。

我看了看陸曉棋的臉,她此時一臉的孩子氣,道:“我們就這樣走回去好不好?挺好玩的。”

“是嗎,小心有蛇咬你。”

我才說了一個“蛇”字,陸曉棋了一聲尖叫,身子一倒向我撲過來,***,這可是在水裏,我打了個趔趄,差點倒在水裏,那樣可就全身濕透了。

撲到我懷裏後,陸曉棋也一下子臉紅了,又趕緊鬆開,嗔道:“你幹嘛要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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