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李飛絮聽了臉一紅,嗔道:“你說什麽,我沒聽到。”

我心想要不要再說一遍,考慮到茗兒在身邊,這丫耳朵超靈,還是免了吧,要不一定被她學去,哪天用來威脅我。

林李飛絮一直陪著我,呆了很久才回去,沐嬌送了一程,也不知兩個人在路上說了些什麽沒有,待沐嬌回來時,我見她臉色不是太好,也不知怎麽問,心想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惹的感情債,還好林李飛絮要嫁給另外一個人,要不,唉,不想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現在茗兒還在氣頭上,有空去安慰她一下才行。

晚上聽沐嬌說了一下整個過程,後來想想,其實挺險的,沐嬌真的是差點就沒命了,當時她簽了捐贈心髒書,她給我的遺書也確是在沐嬌進手術室前寫的,她說她寫的時候哭得好厲害,差點昏過去了,我聽著心裏好不安,緊緊地把沐嬌擁在懷裏。

我道:“後來呢?”

沐嬌道:“後來我進了手術室,躺在手術台上,我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心裏好痛受,我一直哭一直哭,弄得沒法做手術,後來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著了。後來的事我也不記得了,聽醫生說,一切都準備好了,正打算動刀的時候,這時茗兒的心髒忽然又跳了起來,於是手術暫時停下,繼續觀察茗兒的狀況,後來情況一直好轉,在確實茗兒不會再有什麽大礙時我才被救下手術台,你說險不險,醫生說要不是我一直哭一直哭,托延了有近一個小時,我就死定了。”

“你為什麽一直哭一直哭,你真的很舍不得我嗎?”我撩起沐嬌的頭發,撫摸她的臉。

沐嬌本想說“是”的,嘴巴到了嘴邊,道:“才不是。我是怕死也哭的,誰認識你呀,我才不愛你。”

“那你幹嘛躺在我懷裏?”

“那我——”沐嬌說著要起來,我趕緊緊了緊手臂,道:“不要動,再我再多抱會。”

沐嬌聽我這麽說,也就不再掙紮,乖乖地依在我懷裏,眼睛看著我,道:“聽林醫生說,你在看我給你寫的信時,哭得唏裏嘩啦的,是真的嗎?我怎麽不見你紅呀。”

哢哢——好丟人,我趕緊轉過臉去,不過當時確實哭的好厲害。

“可能這是天意吧,你那麽愛我,所以我才不會死。”

這話,我愛聽。

不過這麽抱了半天,老實說,我雖然身體被凍了,有些地方也凍傷了,但那個地方還是一樣正常,沐嬌這麽乖的依在我懷裏,我一麵輕輕地撫摸著她,時不時說著情話,親她一下,漸漸上升了。

我把沐嬌的腰一緊,那直東西明顯地頂著沐嬌了,她輕輕地“啊”了一聲,臉立即羞紅了,嗔道:“你幹嘛?”眼睛盯著我,看得好真不好意思。

“我們回去吧。”

沐嬌道:“不行。醫生說夜裏還要給你檢查身體的,再說,”沐嬌說到這,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醫生還特別交代了,說以你的身體,暫時不可以——幹壞事。”

哢哢,***,我聽了真罵醫生,禁啥子不好,禁煙都可以,居然禁我這個,555。

沐嬌說著拿手推我,道:“我們好好地坐著吧,我再陪你說會話。”

沐嬌想掙脫我的懷抱,我哪裏肯,緊緊地抱著不放,沐嬌掙紮了幾下,也隻好依舊由我抱著,道:“真拿你沒脾氣。那你就抱著吧,不過——不許**。”沐嬌說著把抓過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於是我的手又開始在她的腿上輕輕撫摸著,弄得沐嬌真癢癢,氣道:“你再這樣,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我可生氣了,醫生說了要禁欲了,你就再等幾天好不好?”

“等我身體好了,我們再好好地好不好?”

老實說,我現在有點難以自禁了,雖然明知不可以,但也想在嘴巴上占點便宜,也就是所謂的YY吧。

沐嬌聽了羞得滿麵通紅,道:“到時再說吧。”

“不行,先說好,免得你到時又不認賬了。”

“那——隨你吧,你說怎麽樣都好。”

這話,我愛聽,沐嬌說著把頭倚在我的肩頭,道:“再抱一會吧,我要回去了。”

沐嬌才說完,不禁“啊”的叫了一聲,然後氣呼呼地看著我,嗔道:“都說不隻能抱著,不許**,你——我生氣了。”

這份輕嗔薄恕的樣子,我最喜歡了,我要吻沐嬌的唇,她頭一偏躲開,於是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她的肌膚好香呀。

我在沐嬌的耳畔道:“你那個地方——怎麽那麽厚?”

沐嬌聽了又把頭倚在我肩上,道:“月經呀,今天才來的。都告訴你不要**了,你還——你好色喲,你就那麽想要嗎?”

“想,非常想。你不想嗎?”

“不。”

“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

“我才不信。”我說著摟著沐嬌的手猛地一緊,沐嬌的身體本來和我已經貼得很緊了,而我下麵又挺了起來,這一用力,那個東西在她下體一頂,這磨擦的感覺——哢哢,好爽。

沐嬌“啊”了一下,趕緊用手緊摟著我的腰,道:“不要。”

我俯耳道:“有感覺嗎?”

沐嬌看著我,想說話又沒說出來,隻點了點頭,然後把頭埋在我懷裏,我心裏一喜,不禁又動了下,沐嬌又輕輕地啊了下,手摟著更緊了,嗔道:“不要。何從,真的不行,不要再這樣了,我怕你受不了。”

沐嬌捧起我的臉,目光脈脈地看著我,道:“乖,聽話好不好?你這樣——對身體不好,過幾天等你身體好了,我月經也正好過去,那時——”沐嬌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簡值都聽不到。

“你說什麽,我聽不到。”我故意這麽說,其實我好想聽沐嬌把最後那句話再說一遍,聽起來真得讓人全身舒服,心癢難抑。

“說呀,你說什麽,我剛才沒聽到。”

沐嬌笑著看著我,嗔道:“你好壞,分明聽到我還逼著人家再說一次。”

“我想聽,再說一次好不好?”

在我的再三忪恿下,沐嬌估計也被我把調起來了,隻是控製的比較好而已,她在我的唇上輕輕親了下,然後在耳邊道:“等你身體好了,再好好地愛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