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我先睡了。”沐嬌速度地上了樓,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隨手把門關了,並反鎖了。

我心裏一冷,心想不是吧,難道她不打算和我行那男女之事了?想鬱悶死我?不過,要我去敲門,開口說想和她怎麽樣怎麽樣的話,好像我有點做不來,雖然我和沐嬌昨天發生過那種關係,但畢竟不是夫妻,如果是林李飛絮,我可以大膽地敲門,跟好說我下麵難受,好想要,可換作是沐嬌,總感覺有點兒遠。

這種感覺倒真的很奇怪,但理說我和沐嬌先認識,感覺又深,應該更是心照不宣,無所不能言,言無不盡的,應該更有敞天主扉,現在現實國我們卻有點放不開了。

我在沐嬌的門前站了好久,心裏YY地想著些東西,想此時沐嬌應該已經脫了衣服了吧,想她的身材,想昨天和她**時的激情,想她誘人的吻,想她讓人為之一振暴漲的呻吟聲,那真是致命誘惑,本來已是油枯燈盡之時,沐嬌咬著我的耳朵輕輕呻吟幾下,下麵狂挺,哢哢,真是我的發動機。

如今,唉,沐嬌一個人世間靜靜地睡著,她就不寂寞嗎,不想我嗎?昨天還和我一起嘿咻,享受男女之歡,今天孤枕,她就睡得著嗎?她——她身上不難受嗎?難道她沒有?***,這丫不會是性冷淡吧?或者更糟糕,是性反感?就是認為男女之事是很不潔的女人?想想昨天的情況,好像不是,她是很樂於此道的,那麽——

唉,呆了半天,房間裏竟無半點聲響,估計沐嬌都睡著了,我——***,這丫不能我搞還來接我,不是讓我空歡喜嗎?背著沐嬌的時候,我以為一會一定可以和她上床了,結果,5555,我身上好難受。

走到客廳的窗邊上,打開窗子,冷風瘋狂一吹進來,外麵是可怕的暴風雪,冷風一吹,我全身發冷,不禁打了個冷顫,也消退了大半。

關上窗子,點支香煙,望著外麵無盡的雪原抽起來。

還是香煙最忠於自己,什麽時候想要,就可以什麽時候抽,從不會拒絕我,可比女人強多了,她不想要的話,就不給你幹,你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君子,又不能硬來。

走過去熄了燈,一個人坐在黑暗裏抽煙,煙花在黑暗時顯得很亮,一亮一隱的,就像鬼火。在香煙的作用下,我的思維漸漸冷靜,開始思考一些我應該思考的問題來。

我該何去世何從?我是因為林李飛絮而來到韓國,或者說是因為對林李飛絮有一份不可失掉的責任吧,現在和我林李飛絮的事已了,她注定了是要走她自己選擇的道路,我也應該回國了。

回去後怎麽辦?回紅葉公司?已經不可能了,雖然知道陸曉棋是個很大方的女孩子,她一定不會說什麽的,但是——那天我突然之間的離開,就已經不能再回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怎麽麵對陸曉棋,她現在過得好嗎?那個姓林的混蛋有沒有騷擾過她?其他我有好幾次想打電話給陸曉棋,想向她道歉,想問她過得好不好,可總是沒有勇氣。有時想想,我就是一個很懦弱的人,根本算不上什麽男子漢大丈夫。

那回去怎麽辦才好?回到金頁公司嗎?當初我就不是金頁公司的正式員工,我隻是借用,再說當時是林李飛絮的意思,現在林李飛絮都已不在了,而且又是因為財務問題,我也是回不去的。

看來隻有另找工作了,想到這,茫茫人海,忽然有種迷失方向的感覺。想不到混到如今,竟一切要從頭開始,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去哪家化妝公司混個顧問代表什麽的,應該也不是很難的事吧,到時再說吧。

眼下我還不能離開韓國,茗兒和沐嬌還留在這裏,尤其是茗兒,她需要我照顧,還有,就是通過她今晚和我的談話,看得出手術的成功率應該並不是很高,如果萬一失敗了,那——我簡值不敢想,雖然有時挺煩這個暴力女的,但要真是掛了,我想恐怕我也會難過一輩子的,所以,我想繼續留下來,當然,留下來的好處還有可以和沐嬌有所發展的可能性,或許我還可以和她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嘿咻關係。

這樣想好像有些齷齪,可我真的舍不得沐嬌,就算她明說了這輩子不會嫁給我,我也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哪怕隻有短短的一段時間,我不可否認我喜歡她的身體,我受到本能的驅使而想得到她的身體,喜歡和她時的快感,但更多的,是因為我愛她,真心的愛,哪怕隻有一絲的可能,我都會盡力爭取。

我和沐嬌已經分開太久了,如果一定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再次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那會要了我的命。

我正抽著煙,想著心事,沐嬌打開門,估計是出來上洗手間的,聞到這麽得的煙味,被熏的咳了起來。

“你怎麽還不睡?”

“馬上就睡了。”

嬌也沒多問,直接去洗手間了。我起身打開客廳的燈,打開窗子,讓冰冷的風吹散煙味。關上窗子,拉上簾子的時候,沐嬌從洗手間裏出來。

她散亂著長發,穿著緊身保暖內衣,優美的曲線在燈光下變得夢幻迷離,我不禁又有些了。

“沐嬌。”

在沐嬌走進房間要隨手關門的時候,我喊她的名字,然後心突突地跳了起來,心想這接下來要怎麽發展才好,如何才能做到水到渠成、瓜熟自落,讓她心甘情願地跟我上床,行那纏綿之事,總不能直接說:沐嬌,我要想和你上床吧?那樣的話,她非立即關上門,理都不理我一下。

沐嬌站在門那兒,看著我,道:“什麽事?”

***,此時客廳的燈關了,臥室的燈從沐嬌後麵打過來,把她身體的玲瓏曲線完美地描畫出來,在周邊鍍上一層金光,看上去,既聖潔,又惹火。

“我有些事想問你。”我緊張地道,“你能陪我坐會嗎?”

沐嬌點了點頭,道:“那你到我房間裏來吧。”

哢哢,我去她房間,她——是不是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那還讓我去她房間,難道她已經——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