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前半句就行了,後半句就免了吧,我不作回答,隻裝作沒聽到。

給沐嬌發短信,問她吃飯了沒有,告訴她我現在不能回醫院和她一起吃飯,晚上再去接她。

沐嬌道你不必來接我的,我可以自己回去,這麽麻煩你照顧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這短信我看了不禁有點寒意,沐嬌對我的態度總有些冷冷的,難道昨天夜裏發生的事還不能拉近我們的距離嗎?難道還是因為我陪飄雪出去了,她吃醋,所以心裏不高興,才這麽故意說的?應該不會,沐嬌不是這麽小氣的人,何況她知道我和飄雪之間沒什麽的。難道她對我還是且定的抵觸情緒?不行,晚上回去得和她好好談談,不行再把她擺平,這女人,都和我上床了,說話還這麽冷,今晚回去,我要一邊享受她的身體,一邊審問她,哢哢。

我本想立即回到醫院的,但那樣的話,飄雪一定會非常生氣,再說她都為了弄破了手,雖說不是有意,但畢竟還是因為要保護我才一時失手,我要這麽一意孤行,丟下飄雪,那也太不男人了。

飄雪手受傷了,開不了車,此時我們走在人行道上,飄雪領著我去公車站。

“何從哥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說吧,什麽問題?”

飄雪眼睛轉了下,道:“沒什麽,不問了。”

飄雪的家自然是交通便利,沒走幾步就到了公車站,現在是晚上,人道不是很多,略等了一下就來了輛經過飄雪學校的公車,我們一起上了,在靠後的位置坐在一起。

“好久沒坐公車了,這種感覺真好,又安全又舒服。”

我聽了心裏一陣虛,想你是有錢的主,有私家車,而且還是世界頂尖極的跑車法拉利,說這種話就不把人給逼死麽,我這樣的窮人,可是天天坐公車的。

不過飄雪說這種話倒是真情流露,沒有絲毫炫耀的意思。

公車緩緩地駛向繁華的街區,飄雪倚著窗子向外張望,感歎道:“好久沒看過這麽美的夜色了。呆會你能陪我走走嗎?”

“行。不過可要小心我把你給拐走了。”

“啊”飄雪一驚,然後就想起她老爸的那些話來,道:“老爸就喜歡疑神疑鬼的,你別信他。”

“那你怎麽看?”

“我不覺得你是一個壞人啊,你對我姐姐那麽癡情,你能從中國來韓國找姐姐,這就讓我很感動很感動了。”

“你不認為我是因為錢才不遠萬裏來找飛絮的嗎?”

“不信啊,”飄雪看著我,道:“幹嘛這麽問?我可從來沒懷疑過你。”

“那是因為你還是小孩子,思想太單純,什麽都不懂。”

“不是吧,你追求姐姐夫真的是因為錢嗎?”飄雪緊張地看著我。

見她這麽一幅表情,真的好失望,我看向窗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

“那麽你對我——”飄雪顯得更緊張了,“你不會是在欺騙我吧?”

聽到這話,我忽然笑了,飄雪見我笑,眉頭一皺,怒道:“笑什麽?是不是笑我很笨?”說著居然拿手來掐我,我趕緊躲閃,道:“我哪敢,我何從是那種小人嗎?”

飄雪冷哼了一聲,道:“諒你也不敢,你要是敢對我——”飄說說著攥起粉嫩粉嫩的拳頭在我眼著晃了晃,道:“我就跟你拚了。”

汗,點解女人都喜歡這麽拚命,沐嬌要和我拚命,茗兒要和我拚命,現在又來一個飄雪,偶怕怕。

我好不容易壓製了笑,道:“飄雪,以你的智商,我想騙你也很難啊。”

“那是,我才沒那麽笨。”飄雪笑了一笑,道:“我騙你還差不多。”

“我可沒錢——”

話還沒說完,飄雪眼睛一瞪,道:“你敢再說!”說著小拳頭舉了起來,我隻得無語了,唉,像我這麽一個大男人,居然都一個18歲的嬌滴滴女孩兒給威脅了,這以後還在江湖上怎麽混哪,還好四下裏沒有人認識我,要不我非跳車自殺不可。

飄雪見我不敢亂說話了,臉上盡是得意之色,不過好像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柔聲道:“何從哥哥——”

這丫話說到一半又止住,我盯著飄雪,道:“怎麽了?”

飄雪臉一紅,又趕緊轉過頭去,道:“沒什麽。”

不知這丫又想什麽齷齪的事,她既不說,我也不方便問,畢竟是女孩子,18歲的季節,心思最難捉摸。

隻是然後——餘光裏見到這丫臉雖向外望著,似乎在看夜景,一隻手卻在腿上緩緩爬行,這丫不會是想拉著我的手吧,好像又不敢,所以總是在自己的腿上遊走,不過這也足以讓我有些興奮了,隻可惜遊走在她腿上的手不是我的,要不——哢哢,真的好想撫摸一下,這時公車停下來。

“下車啦。”飄雪說著飛快地牽住我的手,動作似乎很行雲流水,我忽然明白,原來我上當了,她之所以要選擇來學校吃飯,就是想借此控製我,好牽著我的手,這丫,居然有這種不良心思,下次可要小心。

雖然飄雪居心不良,但我卻心裏非但沒有恨意,而且微微有些興奮。

“哇,夜空好美麗啊。”飄雪感歎道,她這麽感歎,我看八成是為了陰謀得逞而歡呼吧。

一路上,飄雪緊牽著我的手,一會兒握著,一會兒捏著我的指頭,一會兒和我十指相扣,這丫臉上簡值興奮地開了花,一直想笑,又一直不敢,連眼睛都不敢看向我,深怕我瞧出了什麽。

看飄雪這個樣子,不由得想起我當年和沐嬌相戀的季節,那時每次能牽著她的手,就感到好開心好幸福,什麽憂愁煩惱都煙消雲散,每次的約會都好緊張,好興奮,其實那個時候我們的關係已經基本上確定了,得到了大眾的認可,當然,也受到了學校各階層的敵視,我畢竟搶了他們的係花,哢哢,把公眾的藝術品居為己有,不知有多少人想牽她的手,想吻她,想撫摸她,想上她,可這一切如此隻我一人所有,一定把那群男生嫉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