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什麽?”

“我想要一個漂亮的手機套,你看這款手機好漂亮的,可惜沒個漂亮的套子。”

沐嬌道:“行啊,不過我買的你也不一定會滿意,要不等你出去的時候自己挑吧。”

茗兒見理由不是太充分,隻好耍賴了,嗔道:“不嘛,我現在就要,你買一個我先用著,你相信姐姐的眼光的,一定會挑個茗兒喜歡的。”

沐嬌估計也看出一點端倪來了,看了看我,我趕緊咳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沐嬌看著我,道:“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何從應該比我更會挑茗兒喜歡的東西,是吧?”

“不,”茗兒趕緊抗議,“何從哥哥挑的我一定不喜歡,打死也不要。”

***,這丫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那好吧,何從,我妹妹就交給你照顧一會了,我很快就回來。”

沐嬌說著飄了我一眼,眼神裏帶著一絲不放心的微笑。

“你不用這麽快回來,你慢慢挑,要挑最好的給茗兒。”

我聽了這話不禁發汗,***,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啊,這麽明目張膽。

我乘沐嬌轉身之際,狠狠地瞪了茗兒一眼,意道:你找死是不是是?不想茗兒衝我作了個鬼臉,一臉的興奮,她還真以為自己得逞了呢,熟不知沐嬌早已看穿了她的把戲,隻是不揭穿罷了,她的一切可都在我和沐嬌的計劃之中,她還蒙在鼓裏。

“那我送你出去吧。”我說著送沐嬌出來,隨手把門帶上,感覺到沐嬌似乎有話要說。

果然沐嬌起了幾步,回過頭來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你也不帥啊,為什麽我妹妹那麽喜歡你,都恨不得趕我走了。”

我臉上一熱,心道也不是也看上我了麽,還心甘情願地和我嘿咻了,姐妹連心啊,你看上的,妹妹自然也喜歡得不得了了。

我咳了下,道:“你胡說什麽,我和你妹妹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也許她是真的想要一個手機套,又嫌我笨,怕我買不好,所以才——”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沐嬌打斷了,忽然一本正經地道:“何從,我可警告你,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連聲說是,心想能得到你已是喜從天降,意外中的意外,我還哪敢通吃,收小姨子?我還不想那麽早死。

沐嬌道:“那我去了,你回去陪我妹妹吧,她可有什麽情話要和你說呢。”

哢哢,這丫剛才忽然那麽嚴肅,怎麽一轉臉又說這麽讓人肉麻的話。

見沐嬌走遠了,我才慢慢踱回病房,不知茗兒要搞什麽鬼,難道真有什麽情話要說?

見我推門進來,茗兒眼睛盯著我,鼻子裏冷哼了現兩聲,道:“怎麽現在才來?看你見到我姐姐就走不動路了?”

“我哪有?又胡說八道。”

“你一雙眼睛全在我姐姐身上了,當我看不到麽?哼,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

哢哢,想不到茗兒會吃醋,不過,我真的有那麽明顯嗎?好像不是吧?

“盡胡說,那可你是姐姐,怎麽可以亂說。”

我走到床邊坐下。

“正因為是姐姐我才對你發脾氣啊,要是別人我早就動人了。”茗兒說著坐起來就往我身上依。

我已習慣了茗兒,也不躲閃,由她靠在我的肩上。

“何從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姐姐?”

我見茗兒挺認真地看著我,倒有點不好回答了。

“不怕的,其實姐姐挺可憐的,現在那個男人又不要她了。不過,姐姐好漂亮好溫柔的,你沒看出來嗎?全世界上屬她最適應做妻子的了,要不,何從哥哥,你就愛姐姐吧?”

“那個男人又不要她了?”,我心裏一驚,“什麽意思?”

“就是他們離婚了啊,那個混蛋在外麵有好幾個女人呢。”

“真的嗎?小孩子不許說謊。”

我聽了這話,本來是應該感到悲哀的,心裏卻湧出一絲莫名的歡喜。

“我哪有說謊,茗兒可從來不說謊的,要不你呆會問姐姐就知道了,不過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茗兒雖喜歡說謊,不過這樣的事估計不會亂說的,我也在想沐嬌為什麽會突然到韓國來,僅僅是為茗兒,好像又不太可能,原來是離婚了,有散心的意思,又來看茗兒,給茗兒治病。

“怎麽樣?要不考慮下吧?”這茗兒倒還認真起來了。

“那你不吃醋?”

“吃啊,不過那也沒辦法,誰叫她是我姐姐呢。大不小我們一起嫁給你好了。”

哢哢,我一聽這話,差點摔下床去,驚恐地看著茗兒,道:“不是吧?這你也願意?”

不想茗兒臉上竟一紅,道:“沒辦法了,誰叫茗兒喜歡何從哥哥呢。”說著身子一滑,竟往我懷裏倒。

我趕緊伸手接住,道:“快躺好,讓人看到了成什麽樣子。”

茗兒嘴角一撇,身子打起擺子來,道:“不嘛,茗兒在這好孤獨的,昨天夜裏都夢到你了,茗兒要你抱抱。”說著兩隻手搭上來,勾住我的脖子。

這丫好大膽子,這可是在醫院,要人見到了,怎麽看我?

“快躺好吧,一會還要檢查。”我趕緊俯身把茗兒放下,茗兒一臉的不悅,身子一側,把背留給我,擺出一幅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想剛才茗兒說的話,不知是不是真心話,要是我真的可以把她姐姐倆全收了,那我何從豈不幸福死,不過這怎麽可能呢,先不說中國法律不允許,就是沐嬌也不會同意的,茗兒說這話也不過是一時意氣,等她再稍微長大一些,成熟一點,打死她也不願意和其他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的,就算親姐妹也不行。

***,看來這種美事隻能想想罷了。

茗兒本是想耍小性子,讓我哄她的,不想我想著自己的心事,竟把她給忘了,茗兒好不失望,於是很故意地幽幽地歎了口氣,我聽了不禁好笑。

“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嗎?”

“心口痛。”

“我看看。”

“那你看吧。”茗兒說著翻過身來,平躺著看著我。

我手伸到一半,僵在空氣裏,臉上不禁一熱,哢哢,剛才隻是隨口回答,原來痛在心口,那個地方我豈敢**。

茗兒見我手又縮了回頭,嘻嘻一笑,道:“何從哥哥好膽小喲。”